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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新鼎(2/4)

戟张,如同暴怒的雄狮,猛地一脚踹翻那库吏,“周扒皮早他娘的跟着流民跑没影了!死无对证就敢往死人身上推?!老子在汴梁城头啃树皮的时候,你们这帮蛀虫就在克扣这点救命的粮食?!”

>他越说越怒,手中沉重的铁锏猛地举起,带着恶风就要砸下!

>“世忠!”我冰冷的声音响起,不大,却如同冰锥刺入滚油。

>韩世忠高举的铁锏硬生生顿在半空,他胸膛剧烈起伏,豹眼赤红地看向我。

>我坐在唯一一张还算完好的太师椅上,没有看那吓得几乎失禁的库吏,目光落在散落在地的霉变粟米上。那灰败的颜色,刺痛着神经。三万将士,一路血泪,饥肠辘辘,等来的就是这喂牲口都嫌硌牙的东西?

>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的寒流,瞬间笼罩整个大堂。温度骤降。

>“军法官。”我开口,声音不带一丝起伏。

>一个穿着破烂号衣、但腰杆挺得笔直的中年汉子应声出列,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眼神却锐利如鹰。他叫张宪,是韩世忠从溃兵中提拔出来的老行伍,以执法严苛、铁面无私著称。

>“在!”

>“贪墨军粮,戕害士卒,战时通敌资敌,该当何罪?”我的目光,终于落在那几个库吏身上,如同看着几具冰冷的尸体。

>“按大宋军律,斩立决!抄没家产!妻女充为营妓!”张宪的声音斩钉截铁,如同冰冷的铁块砸在地上。

>“不——!”那几个库吏发出绝望的惨嚎。

>“执行。”两个字,轻飘飘落下。

>“遵令!”张宪没有任何废话,一挥手,几个如狼似虎的军士立刻扑上,如同拖死狗般将那几个哭嚎挣扎的库吏拖了出去。

>片刻后,门外传来几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随即戛然而止。

>死寂重新笼罩大堂。寒风似乎都凝固了。堂内残留的文吏和几个被“请”来旁观的本地小士绅,个个面无人色,体若筛糠,冷汗浸透了内衫。

>“王德。”

>“卑…卑职在!”王德一个激灵,连忙上前,声音还带着颤抖。

>“带人,去这几个蛀虫家里。一粒米,一枚铜钱,都给本王搜出来!充作军资!”我的声音依旧冰冷,“若有隐匿抵抗者,同罪论处!”

>“是!遵命!”王德不敢有丝毫怠慢,连滚爬爬地带着人冲了出去。

>杀鸡儆猴。这血淋淋的场面,比任何安抚和说教都更有效。乱世,需用重典!仁慈?那是留给自家兄弟和未来子民的!对这些趴在国难伤口上吸血的蠹虫,唯有钢刀,才能让他们记住疼!

>“韩世忠。”

>“末将在!”韩世忠收起铁锏,抱拳肃立,眼中再无半分暴怒,只剩下冰冷的服从。

>“清点所有入城兵马,剔除老弱病残无力持械者,编入辅兵营,负责转运、修缮、造饭。其余青壮,无论出身,无论原属何部,打散建制,以百人为一都,五都为一营,五营为一军!军官由你从血战余生的老兵中擢拔,唯才是举,唯功是举!三日之内,本王要看到名册!”我的语速不快,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打散旧有派系,重建以战功和血勇为核心的军事体系!这是凝聚这支残兵败将、将其淬炼成复仇利刃的第一步!

>“末将领命!”韩世忠眼中精光爆射,没有丝毫犹豫。他太清楚一支军队的筋骨在哪里!汴梁城下那些肯跟着康王死战的,才是真正的种子!

>“张宪!”

>“末将在!”

>“成立军法司!你为司正!持本王佩剑!”我解下腰间那柄染过无数金狗鲜血的青铜长剑,递了过去,“凡有违抗军令、临阵脱逃、奸淫掳掠、侵吞军资者——无论何人,无论官阶,先斩后奏!”

>青铜剑入手沉重,剑鞘上冰冷的血污尚未洗净。张宪双手接过,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和其中蕴含的无上权威与滔天杀意,刀疤脸上肌肉紧绷,眼神却炽热如火:“末将遵命!军法无情,剑下无冤!”

>三把火,烧起来了。

>一把火,烧掉蠹虫,整肃内部。

>一把火,重铸筋骨,凝聚军心。

>一把火,立起军法,铁血治军。

>应天府这潭死水,被这三把带着血腥味的烈火,彻底搅动!

>---

>接下来的日子,应天府如同一个巨大的、高速运转的战争熔炉。

>城外的荒地变成了巨大的校场。号角声、操练的呐喊声、兵器碰撞的金铁交鸣声,取代了流民的悲泣,成为这座城池新的主旋律。

>韩世忠如同不知疲倦的凶兽,亲自下场操练。他那炸雷般的吼声响彻校场:

>“刺!”

>“杀!”

>“没吃饭吗?!想想汴梁城里的爹娘!想想被金狗拖死在马后的兄弟!把你们的恨!给老子刺出去!”

>新编的军阵,虽然衣甲依旧破烂,兵器五花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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