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骨雕刻师_第13章 双重人格（3）（1/2）
……
\t……
\t杜志勋走进审讯室，看见陈申坐在椅子上似乎已经陷入昏。
\t丁潜坐在他面前动不动。
\t“他不要紧了？”
\t“没事，只是给他催了，会睡会儿。”
\t杜志勋望着无甚知觉的陈申，“柳菲的掌纹化验结果出来了，陈申不是凶手。”
\t“我听柳菲说了。”
\t“那你怀疑什么？”
\t“我觉得，也许我们从开始对陈申的判断就有问题。”
\t“陈申与被害人的关系，陈申的离奇失踪，陈申的人骨骨雕。他有太多无法解释的疑点，甚至连你认为凶手有替身综合症，他都是最适合的人。现在他唯缺少的就是直接的杀人证据。”
\t“的确，你说的这些都对。也就因为这些原因，我们直都把陈申当做疑凶看待。”
\t“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如果他不是疑凶，还能是什么？”
\t“我现在还不敢肯定什么，但我想你们再搜查他家次。”
\t“我们已经搜查过，只找到了那串骨珠……”杜志勋顿了顿，“倒是陈光巨家还没有搜过，好像有个房间也是陈申的……”
\t“你有胆子再试试吗？”丁潜露出狡猾的笑容。
\t“……”
\t……
\t……
\t杜志勋没有将柳菲的调查结果对外公布，再次以搜查嫌疑人家为名义带人来到市委小区陈光巨的三层别墅。遭到陈主任强烈反对，甚至威胁要让他们全都扒皮，杜志勋毫不退让，照旧带人进了别墅，把陈申的房间搜了遍。倒是没再找到人骨，却发现了更意想不到的东西……
\t……
\t……
\t“这些都是你们在陈申卧室里找到的？”丁潜问杜志勋。
\t“全部都是。”
\t放在物证科桌子上最醒目的东西就是条红的连衣裙。除了连衣裙，还有粉的yiku和鞋子袜子。不止这些，还有大量化妆品，诸如眉笔，眼影，睫毛膏，口红，粉饼，遮瑕膏……
\t全部丁潜看到的统统都是女孩子的东西。
\t郭蓉蓉忍不住道：“我看到这些东西都惊呆了，连我都没有这么多化妆品呢。陈申这小子收藏这么多女人东西干什么啊。还有条红裙子，这不跟徐露、安琪她们穿的裙子样吗？居然还收藏ku，还是用过的呢，这小子真变tai。”
\t“他不是变tai。”丁潜说。
\t杜志勋发现丁潜十分平静，没看出点儿吃惊来，问他：“你点儿都不觉得奇怪吗？”
\t“我正要给你看样东西。”丁潜说着从兜里掏出叠打印纸，递给杜志勋。
\t杜志勋接过来厚厚打，展开看，上面全是题目，有的是图形题，有的是稀奇古怪的问题，大致数数，足有好几百道题，每道题都填写过，“这是……”
\t“这是模型明尼苏达多项人格测验。共有566道题，题目容括测试受试者的神经系统、心血管系统、消化系统、生\/\/殖系统，以及受试者对家庭、婚姻、宗教、法律、社会的度。前三项为效度量表，陈申的分数在均在60分以下，说明他是以认真的度在回答这些问题，后面的测试项分数可以作为临诊断用，准确率极高……”
\t“等等，你给陈申做的这项测试证明了什么？”
\t“测试结果表明他有解离症。”
\t“什么是解离症？”
\t“是种神类疾病，主要表现为自我认同混乱，失去现实感和自我感，自己看自己就像在看个‘他人’样，即我不再是我。”
\t“我听不太明白你这种医学术语。”
\t“简单点儿说，就是双重人格。”
\t“双重人格？”杜志勋听懂了，也惊了。
\t“双重人格的每种人格都是完整的，有各自的记忆、行为、偏好，可以立地与他人相。陈申的另外重人格就是红裙小女孩。桌上这些衣服都是他自己穿过的。”
\t郭蓉蓉低头瞅瞅自己手里拿的粉ku，手像被猫挠了，“妈呀”声扔掉了。
\t丁潜说：“陈申扮成的红裙女孩好像幽灵样四游。我还不止次见过他，当时他心化过妆，我又没有仔细看，还真被他唬住了。”
\t“他为什么要扮成红裙女孩？”杜志勋问。
\t“你还记得徐露的父亲徐宝昌给我讲的那个碟仙的故事。说他请碟仙的时候无意中看见了个红裙子女鬼，吓得半死。其实那个所谓的女鬼就是陈申。而他扮成这个红裙女孩的根本原因是受到了个人的影响，那个人就是姚佳悦。或者说，他扮的这个红裙女孩就是姚佳悦。那个离奇失踪，又死在了医院的女孩。”
\t“你怎么知道他是在扮演姚佳悦？”杜志勋问。
\t“我仔细了解过，他在用姚佳悦的身体行动时，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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