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骨雕刻师_第13章 双重人格（2）（1/2）
“化验不可能作假，凶手的掌纹跟陈申的掌纹有很大区别，明显就不是个人。”柳菲说。“还有点，凶手很可能是个左撇子。陈申是吗？有没有注意到？”
\t她这话是在问郭蓉蓉。郭蓉蓉跟陈申做过几天同桌，应该最了解陈申的日常习惯。
\t郭蓉蓉回忆了下，很不愿的说：“他倒是用右手拿笔写字。”
\t但她还有点儿不甘心：“可是不管怎么说，陈申和安琪、徐露都是同学，和姚佳悦也认识。又有那么多人骨骨雕。他跟这个案子肯定是有联系。你们说是不是？”
\t看没人吭声，她又想起了丁潜，“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大叔，咦？大叔怎么没影了？”
\t众人这才注意到，刚才还直站在这里的丁潜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这家伙在的时候言不发，走得也悄无声息。
\t钟开新撇撇嘴，“这个人神叨叨的，也不知道成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t年小光捅咕捅咕他，“你不是智商70吗，你猜猜看？”
\t“我那是正常人的智商，对不正常的没有效。”
\t杜志勋没听这帮人打屁，想想丁潜为什么会突然离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转身离开了法医室。
\t其他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组长这是不是让丁潜传染了。
\t审讯室。
\t丁潜坐在陈申对面。
\t“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你想说什么可以畅所言。”丁潜说。
\t陈申冷漠的看了他眼，无甚表，目光落在地面上不动了。
\t“我不是警察，我是心理医生。”
\t“……”
\t“我觉得你有些话直憋在心里。”
\t“嘁。”陈申从齿缝挤出丝不屑。“你们这帮人狗屁都不懂，就知道假惺惺的装模作样，不就想我话吗？”
\t丁潜不急不躁，“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在经历什么，但我能感受到，你其实在心里是想找人倾诉的，只是你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这个麻烦让你很恐慌，你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理……”
\t陈申的眼皮忽然抽搐了几下，眼神也不像刚才那样平静了，他遍遍的做着吞咽的动作。
\t丁潜知道他猜中了，陈申心中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但他还是没有说话的意，这小子格非常倔强。
\t“刚才那两个警察在审讯你的时候，我在隔壁都看到了。墙上那面镜子是反光的，我就在坐在隔壁房间里。”
\t“……”
\t“你本来昨天晚上应该在学校剧场里看文艺表演，你中途离席，跑出了学校。你说你当时意识模糊什么都记不清了，等你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个市场里。你能告诉我那是什么市场吗？”
\t“如果你也怀疑我在撒谎，就直截了当说，没必要拐弯抹角的。”陈申不耐烦的说。
\t“不，我没有拐弯抹角。我是在很直接的问你……那个市场……是不是叫解放市场？”
\t“我不知道那个市场叫什么名字。感觉距离第三中学也不算很远，市场里还有个农贸大厅。”
\t看来十有九是解放市场。
\t看到丁潜略加索，陈申十分敏锐的说：“你怀疑我得了梦游症吗，医生？”
\t“有这个可能，你是怎么猜到的？”
\t“我上网查过，最近这段时间直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劲儿。”
\t“你是说，你最近时常有梦游的经历吗？”
\t“是。感觉自己糊糊的，像是在做梦样。忽然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个陌生的地方。那种恐惧你想象不到。”
\t“我能感受到。因为我也有梦游症。”
\t陈申露出惊讶的表，盯着丁潜看了会儿，确信他没有骗自己，感慨道：“真意外。”
\t“所以你用不着提防我，我把所有人都弄走，只有你我在这里，就是想尊重你的 。我只想作为个医生和你推心置腹的聊聊。”
\t“……”
\t陈申没吭声，但丁潜注意到，他的身体明显放松下来，之前交叉在起和双和双手，下意识的都打开了。这是坦诚布公的信号。
\t“你梦游的时候都到过什么地方，你能想起来吗？”
\t陈申低头索了会儿，“不瞒你说，其实我最近经常梦游，而且很频繁。那个市场我好像去过几次，还有医院，就是我做心脏手术的医院。我经常从梦游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就在医院里。还有……”
\t“还有哪里？”
\t“我不知道，是个非常非常陌生的地方。而且，我从来没没去过那个地方，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到的那里。”陈申说到这里脸变得有点儿古怪，又透着紧张。
\t“那个地方有什么明显的东西能眼记住吗？”
\t“我也说不好，当时也不是特别清醒，也有点儿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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