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长安道,一回来,一回老(1/2)
长安道
花枝缺处青楼开,艳歌一曲酒一杯。
美人劝我急行乐,自古朱颜不再来。
君不见外州客,长安道,
一回来,一回老。
法会很快结束了,这意味着不久僧伽就要返回长安开始他的宿命也意味着僧伽和柳归宁将要告别。
法会结束的那天,僧伽让跟随他的僧人早早地回山上的寺庙,而他则不用回了。等待他回长安的马车已经候在城门旁,他要一人独自回大慈恩寺。
他一人,身无长物,走在清河镇的街上,慢慢地向城门走去。
佛祖本无相,万相由心生。
这是僧伽早年学到的,那时,寺中与他同龄的太少。而他又因身份特殊,时常被师父关在院子里,年少的他只能与佛法,只能院子里花花草草做伴。
当然,他时常也会和蚂蚁说说话,虽然蚂蚁也不理他。
他那时不太懂为什么说佛祖本无相,万相由心生。随着年龄渐长,看了许多人后,他懂了。
佛祖是无相之貌,佛的相由佛的心生,而佛的心系在万千生灵上,万千生灵的貌便是佛的貌。这些生灵,有愁苦之貌、有心喜之貌,有悲戚之貌、有阴鸷之貌……佛的貌便是万千貌中之一,瞬息变化。
他穿梭于人群之间,陡然觉得天地之间只有他与他自己是一体,与别人好似从来都是擦肩而过,片刻缘分。
小的时候与父亲母亲便是,自生下来便没见过几面。每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只觉得他们堕入凡尘太深,父亲已不配侍奉佛,而母亲也犯了亵渎神佛的罪。
最终,他与父亲母亲都是擦肩而过,在众多人中,只有他的师父窥基与他相伴得久些。至于留在这里的师叔,终究还是要与他分别,此时之后不会再有交集。
不知不觉间他已走到石桥上,从这里向河水顺流而下的方向看上去,刚好可以看见山上寺庙的一角。自十一岁他从长安出来之后在这里待了七年之久,山上的砖石瓦块,他都甚为清楚。
“师叔保重!”。
僧伽双手合十对着寺庙的方向虔诚地说着话,他是佛虔诚的信徒。
“小师父,小师父”。
远处清脆的女声传来,僧伽转头一看,竟是柳归宁。她提着不大不小的食盒,从刚刚他来的方向飞快的奔过来。
风带起了她额间的碎发随风飞扬,她的裙摆被风撩起些许。她的灵动活泼的样子在人流攒动的街道上不知为何显得那样瞩目,早春的绿竟被这姑娘清灵的笑染绿了几分,妙不可言。
“归宁施主,何事?”。
僧伽以为她这样急急忙忙地跑来是柳家的法会还有什么自己疏忽为了结完的,开了口问。
“本来想着小师父法会一结束还要待上片刻的,谁想着你法会一结束就走了”,柳归宁面色通红,许是因为跑得太厉害,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僧伽看着她面色通红的样子,心底竟然会觉得有一丝可爱,他意识到自己想法不对,立马便将刚刚那一瞬的想法抛之脑后了。
“归宁施主可是有急事?”。
僧伽再一次发问,不过他是等了片刻的。
“诺!给”,柳归宁将手里小巧的食盒硬塞到僧伽手上,“我见你好像喜食这芙蓉糕,我便做了点。我也没有什么好酬谢你的,这只是我一点心意,万望你收下”。
她大大咧咧地说着,其实每次将他的碗碟收回后,她发现他用餐极少,只有偶尔的芙蓉糕会多吃一点,所以今日一早她便早早地做了这糕点想着给他。
“柳家已经单独给过寺庙香火钱了,归宁施主,这糕点就不必了”。
僧伽将食盒又放到了柳归宁的手上,柳归宁自是不肯收便没接。
“柳家给的是柳家给的,我给的是我给的,不一样”。
柳归宁语气意思好像是把自己和柳家划分开来,她虽是跟随母亲来到柳家,但是这些年她在柳家也算是仆人,做了许多仆人的粗活,她也不算吃白食。
每每听到柳家人唤她野丫头时,她气便不打一处来,她不是野丫头,不是。她有自己的骄傲,她有自己的原则。
僧伽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像是在看着一道明光,她身上有种温暖的感觉,让人想要依恋的感觉。
僧伽只觉得的荒唐,他现在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他这时只当自己佛法修习的不够深,还需精进。
那一日,他带着女孩给的芙蓉糕,还带着女孩给的笑,离开了清河镇。
时隔七年再回到帝都长安,僧伽的内心并没有多大的波澜,他一直都觉得长安才是他的宿命之地。
街上异邦人来往纷纷,说着各地的方言以及别国的语言,嘈杂拥挤。有人穿着胡服,有人金发碧眼,有人穿着曳地长裙,有人戴着尖顶帽……有吐蕃人,有大食帝国的人,有蒙古人,有羌人血统的人,有从远国飘洋过海来的人……
八方来夷,万国来朝的盛景当属此时的唐朝。此时的唐朝光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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