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夜歌（3/4）
们分开，老朋友似的着彼此的故事，夜色深沉，雨滴是黑夜的眼睛，雨丝是我们的愁绪。这一夜，我睡的很沉。第二天，月早早起床，穿戴整齐痴痴望我。我从钱包掏出二百元递给月，她摇头不接。我道：“嫌少吗？”
她坐在床边，道：“你是我的男友，我不能要你的钱。”
“傻子，”我学着她的口吻道：“男友给的钱，多少都得收下。”
月傻傻摇头，就是不接，她道：“你真好，若不嫌弃我，打这个号码便可找到我。”她递给我张纸，我放在钱包里。外面传来雅催促的声音。月咬牙道：“我走了，再见。”
“我送你，”我套上外衣，跟随她出门。蝙蝠坐在沙发上吸烟，目光忧伤地望着即将离去的雅，看见我和月出来，深深叹息。雅道：“蝙蝠，我走了。”
“走吧！我也得回家。”蝙蝠情绪低落，好似死了老娘。
雅咬着嘴唇，拉着月绝然出门。月回眸一笑，朝着我调皮地眨眼，门随后关上。房间寂静无比。我和蝙蝠沉默，一口接一口的抽烟。很久很久之后，蝙蝠问道：“你去学院上课吗？”
我道：“懒得去，讲课的都是一群猪，牛马。”蝙蝠笑道：“上外国学选的老师居然是我们中专的老师李刀，你还记得吗？那个在宿舍里养猪的家伙。这种人摇身一变成了大学讲师，这年代真是伟大。任鬼，我们赶上好时代啦！”
蝙蝠口中的李刀是我们曾经的体育老师，他的特点是在自己的宿舍里养猪，因此整个学校总是飘荡着一股令人恶心的猪屎味，学校领导把他叫去办公室臭骂了一顿，勒令他停止了养猪的事业。“那家伙挺有趣的。”我打个哈欠。
蝙蝠道：“也是，有个性总比做僵尸好些。任鬼，我得走啦！老婆下夜班啦！学院我也不上啦！再见。”我让他洗干净香水味，省得麻烦。蝙蝠出了门，我觉得浑身无力，回到卧室继续睡觉。
醒来时已是中午，我和平常一样起床后喝了一杯茶。昨夜的种种仿佛只是南柯一梦，那样的不真实。屋外天空泛晴，艳阳高照，院子空无一人，人们都上班去了。我无所事事地坐在沙发上，昨天的羊肉吃多了，肚子不怎么饿。我想不如去游泳吧！我找到游泳裤和游泳镜，带上毛巾和洗发液出发。
我骑着摩托车，眼前是亮得刺眼的公路，两旁是的高大的法国梧桐，阳光从茂密的枝叶间渗下，洒在人行道上。我走进游泳馆，中午人少得可怜。我换上游泳裤，戴上游泳镜，纵身一跃扎入水中。清凉的水摩擦着皮肤真是舒服，大脑异常清晰，在五十米的水道上反反复复地游，透明的水让我身心愉快。我不觉得累，一圈一圈地游，直到无力为止。
游完，轻风拂面，闻着甘甜的空气，人就干净了。我在阿林饭店吃完饭，想回公寓又觉得没什么事情可做，不如去蚊子的网吧玩游戏。到了热岛，我把摩托车交给看门人看守，慢慢腾腾上楼。我看见了蚊子，还有很久未见面的飞蛾，两人坐在露台上喝茶。蚊子抬来椅子，飞蛾为我倒茶。
“全世界最清闲的人就是你任鬼了，你的命真好。”蚊子羡慕地道。我发烟给他们。我道：“好的快升天。我啊，哪有你子舒服，自由自在。”
蚊子苦笑道“自由的连饭都没得吃。”
飞蛾道：“我们这网吧如果再这样……”他指指仅有的两个人，“你看，这样下去很快破产。”
我饮茶道：“不可能的，人总会有的，只是今天少点而已。”
蚊子拍下我的大腿，“还是你的工作好，玩的时间多，哪像我们，做牛做马还是一无所有。”我苦笑道：“都一样，别站在这山望着那山高。山都是一样，只是心境略微不同罢了。”
“在家里做什么，任鬼？”飞蛾吸口茶，慢慢吞咽。
我：“上网，自慰，喝酒。”
蚊子边喝茶边道：“哪天我们蹦的去，放松一下，发泄发泄。”
我随时奉陪，打我的手机，！烟抽完了。我道：“蚊子咱们反恐去，还有飞蛾，好久没有和你一起并肩作战了。”蚊子和飞蛾要得，上网宰人去。
我们坐下启动电脑。蚊子问道：“任鬼，做警察还是土匪？”
我道：“在热岛土匪吃香，警察没有前途。”
地图依旧是沙地2，我最喜欢的地图，十五个警察正在追剿十二个土匪，我们三人上线补充土匪的兵力，最后一个土匪在脚乱手忙中被警察一刀捅死了。游戏开始，我的钱只能买手枪，连手雷都买不起，于是我只好躲藏在大股土匪的身后，等待着从死人身上捡拾武器。蚊子枪法了得，在洞用手枪干掉一个警察，然后被手雷炸死。飞蛾最菜，在中门刚露出头便被狙击手一枪毙命。我则完好无恙，一点血都没有损失。他们骂我是个缩头乌龟，我道：“老子没枪，拿刀子去跟警察拼命吗！。”时间过完一半，双方伤亡相当，我跑进巷道里去，从地上捡起一只41，上满子弹，登上平台。上面仅有一个警察，我一发点射将其击毙。我问蚊子警察在何处？蚊子道：“门，三个，一个狙击手两个端着41，都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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