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夜歌（2/4）_飞越地平线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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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夜歌（2/4）

“好，”月答应，起身坐在屏幕前快速查找。我仰望蓝色的天花板，有种置身于海岸的错觉。月回来，抓起话筒望着我道：“《你把我灌醉》，这首歌是为我这样的女孩写的，我唱个你听。”

“行，”我道。月站在房间中央的舞台，双手握着银白色的话筒，捋顺纷乱的头发。灯光之下，她一脸迷茫地望着我，随着歌曲的前奏摇摆，到了节奏之处，空灵的声音潮水般涌来。我爱这首歌，歌词很好，“开往城市边缘开把车窗都摇下来用速度换来一点痛快孤单被热闹的夜赶出来却无从告白是你留给我悲哀。哦爱让我变得看不开哦爱让我自找伤害你把我灌醉你让我流泪扛下了所有罪我拼命挽回你把我灌醉你让我流泪爱得收不回……”

我听见了雨声，我看见一个女孩坐在车里哭泣，依稀一张熟悉的脸。想象中的月，不是现在歌唱的月。我被她的歌声灌醉，不停喝酒。旋律停息，掌声响起。月浅浅地笑，月光似的轻柔。她下来与我干杯，蝙蝠上台，纵情高歌《忘记你我做不到》。蝙蝠变成了张学友，激情四溢，魅力无限，目光凝视着斜坐的雅，雅亦是深情凝望。这一刻，我相信他们流露出真情。天亮之后呢，继续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只有地平线下黑暗的世界里，我们正在成为真正的自己，不再是某个被面具包裹的假人。蝙蝠找回来自己，跟我们深深鞠躬。下台，他喝了酒，与雅耳语。雅笑个不休，气氛融洽的就像夫妻。我和月不停唱歌，纵情喝酒。夜渐渐深沉，月犹豫片刻，坐上了我的摩托。

回到公寓，大脑清醒了一半，我望着漂亮的月。她最多十八岁的样子，脸上稚气未脱，笑起来两个浅浅的酒窝，分外可爱。外面传来蝙蝠与雅的耍笑声，接着房门关了。月道：“他们睡了，我们怎么办？。”

我耸耸道：“我也不知道，要不我送你回去。”

月生气了，撅嘴道：“我就那么没魅力吗？”、

“不是，你误会了。”我解释道：“是我配不上你。”

“傻瓜，你配得上。”月道：“我只是一个陪酒女孩罢了，别把我想得那么清纯。”

我伸手摸月的脸，她抓住我的手，歪着头凝视着我。许久之后，她道：“身上汗津津的，我去洗澡。”

我问道：“你不怕我动心思吗？”

月沉默不语，犹豫片刻，道：“你不想那样的人。”

“是吗？”我了些，道，“也许吧！”

月抬眼凝眸我，瞳孔空濛。她叹息道：“那就一起吧！我是你的女友。何况，你付钱了。”我听了不是滋味，但现实就是如此。我不付钱，她怎会是我的女友，仅仅十二时的女友。悲哀，无奈，更多的是叹息。

“算了。你去洗吧！”我还是决定待在房间里。

月咬着嘴唇，有些失落，怏怏不乐去了浴室。我的心思停留在前女友身上，她没月漂亮，她也没月漂亮。她永远是家里的公主，爱干嘛就干嘛。月回来，就像美人鱼，害羞地躲进了被子里。我望着流动的城市，觉得生命就像一滴水，终有一天会干涸。

洗完，我们躺在了一起，我问月道：“你几岁了。”

她道：“十九。”

比我预想的一岁，我问道：“为何不读书。”

“家里没钱，还有弟妹要养活，我只得出来打工。”她轻轻叹息，露出淡淡的忧伤。

我道：“为何陪酒。”

她道：“来钱快。”

月突兀抱住我，眸子一片雾气，她道：“我只陪酒陪唱，从不跟男人出去。”

“今晚为何跟我在一起呢!”我好奇地问道。

月落寞地道：“因为我们同病相怜，我也失恋了，男友移情别恋。他，他我不配跟他在一起。他，当着所有人这么。我，我，我心痛。”

月哭了，殷殷切切地啜泣，躲在了我的怀里。我抚摸着她的脊背，光滑的脊背。我道：“别哭，你是孤独的星星，他看不见你的苦楚。”

月哭了好久，我的胸口被晶亮的泪珠打湿。时间点点过去，世界好寂静，仿佛只剩下了我们。月梨花带雨，月光下的脸愈发柔美。月低吟道：“我想你抱抱我，我活的很累。”

我抱住月瘦弱的身子，她是水中的浮萍，我是水中的浮萍。

“好受点了么？”月安静下了我才敢询问。

她的眸子透亮，微微而笑，道：“好受了些，你是个好人。”

我笑道：“我不好，还很坏。”

“咯咯，”她笑了，悠悠地道：“你这个傻瓜，我有些喜欢你了。”

“为何？”

她伸手摸着我的脸，道：“我在某些人眼里，就是个坏女人。只要给的上价钱，什么都做？但是，他们不知道，我也有尊严，做人的尊严。不像我男友，伸手跟我要钱还我贱。”

我强调道：“月，你就跟天上的月亮似的，冰清玉洁。今夜，你是我的女友，懂吗。”

“知道，我是你的女友。”她紧紧抱着我，身子不停颤抖。她很害怕，我也很害怕。许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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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夜歌（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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