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祭奠(3/4)
地按灭了烟头,瞌上了眼。一直以来,我都想写一本以记录下自己的生活,而当我提起笔时,恍然发觉自己的生活就似眼前的白纸一样,除了白色的空之外别无他物。书中的生活,站在了现实生活的另一边,从而失去了价值。
手机停息,稍微停断,又重新响起,从中透露出另一颗更加躁动不安的魂魄。我抓过手机,一看是飞蛾打来的。
“喂,飞蛾,什么事?这么急。”
“任鬼,你去那里了?”
“县,祭奠谢筱。”
“原来如此,怪不得关机。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
“那就好,那就好。”
“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嘛。”
“三言两语不清楚,等你回来后在细谈。下车就直接来舞厅。”
“那好,再见。”
“再见。”
死亡是梦的继续,梦把此在与彼在的世界联系起来,穿过梦境看到的万物皆为空。佛教经里有一句佛语为“世间万象皆空”,是“空”才是万物的本质,以前我对佛教是持鄙视的态度的。而今,在经历了很多事以后,我才懂得自己当年是那么得年少轻狂。佛祖告诉世人,挣扎努力皆为徒劳,“空”才是世界的本源。人只有在失去一切之后,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
我梦见自己站在一群人中。人群里有老有少,皆一丝不挂。我看着年轻姑娘的胸脯,老人干枯的躯体,孩子玲珑的身躯。人们不话,等待着什么?我不知道自己干吗要站在这样一间巨大的好似体育馆一样的房间里,被漆成红色的房间。不久,有人用命令的口吻对所有人道:“开始清理身体。”
于是,人群骚动开来,水流从天而降,清洗肌肤。人们嬉笑、打闹、快乐的就像孩子。但是,我却看不见他们的脸,因为他们没有脸。有人把我们的脸收拾起来,藏到了一个隐秘的房间里。当所有的人在癫狂中叫喊不止的时候,枪声响了,子弹射入身体时噗噗地响,血水汩汩流出,从窟窿里流入大地。整个大厅里变成了盛满血液的水池,变成了展示尸体的盛宴厅。
开枪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死我们。取乐吗,还是欣赏,或者是仇恨,但都不像。也许是走火,这个解释也很牵强。接着,我又做了个梦,这个梦与上一个完全不同。我被置身在一个玻璃罩里,两个女人和我在一起,一个长头发,一个短头发。我被用栓狗的那种链子给栓着,身体裸露,女人的身体同样裸露。她们对着我舞蹈,扭动身子,边跳边抛撒鲜花,她们故意突出自己完美的生殖器官,好象是在进行一种宗教的祭祀活动。玻璃外跪着一大群人,高呼万岁万岁万岁。就在此时,舞蹈结束,花瓣撒完,两个女人举刀挖下我眼睛,然后自刎。
梦魇绵不绝,构成的要素皆为:“女人,鲜花,子弹或刀,禁闭的宽大的内部空间,然后是交配,枪杀,死亡。”
梦纷然沓至,梦和死亡都是不可控制的,是人类无法到达的魔幻之地。
车窗外是熟悉的街景,店铺,车辆,人群杂沓。人流或急或缓的向四面涌去,眼前繁荣兴旺的景象让想起梦境里死去的人们,将来我们亦是那样的死去。可以既不幸福,也不悲戚,更无好奇之心。
我下了的士,舞厅大门向我敞开。我惧怕光明,只属于大门后阴暗的世界。里面漆黑一片,走进办公室看见飞蛾坐在宽大真皮沙发上。飞蛾瞅见了我,白皙的脸散发着腐朽的气息。我坐下问道:“找我这么急,到底出了什么事?”
飞蛾明显吃了药,一种让人摆脱现实的药。飞蛾哈欠连天地道:“警察昨天临检,没收了我们的营业执照,还要罚款二十万元,理由是我们涉黄涉毒经营,必须整顿。唉,生意难做啊!这事本来好解决,但我和孪生兄弟都不想动用关系,因此叫你回来处理。”
我点烟抽着,道:“我有个同学,她老公就在治安大队,我去找她商量,尽量把这件事给搞定,不过钱可得花点。”
“多少,”飞蛾问道。
“五万,”我吹吹烟圈,“否则不好办事。”
“五万。”飞蛾肉痛地望着我。
“对。也可能少点,看情况吧!”
“你妹的,我好心痛啊!”
“这年月,没钱什么都做不成。”
“你取钱搞定吧!我会告诉寒号鸟他们。”
“他们去那里了。”
“昨晚很累,在公寓去睡觉了。你真去祭拜谢筱了。”
我点头,道:“总得给自己一个交代。”
“痴情,佩服。不过,痴也是一种病,你最好戒了。”
“知道,真是啰嗦。”
飞蛾搂着我道:“有情有义,我如是女人就嫁给你。我跟鸟儿讲了你们的爱情故事,她哭得很伤心。”
我问道:“鸟儿是谁?”
“美女!”飞蛾放开我,道:“那个想认识你的尤物,可你却拒人家于千里之外。任鬼,给人家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
我想想道: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死神之我的灵压在你之上
参加选秀,做法求雨火遍全网
妖孽风流情兽
动漫游戏斗技场
真爱陷阱
回到战国当赵括
三年为奴复仇之路燃爆京城
妖王追妻:逆天绝色小兽妃
重生之老子是皇帝赵洞庭
我的绝色总裁未婚妻沈浪苏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