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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2/5)

息传来,在陆达慧关切的注视下,陈义天自我安慰道:“我说这几天我在担心什么,原来是火车停开了。没事,大不了走水路,反正错不了富叔的寿宴。”

“反正你都有话说。”陆达慧白了他一眼,把一盅茶递到他手里道,“我让陈妈煮的安神茶,你看看吃得惯这个味吗?不行,我再想别的法子。”

陈义天嘴角上扬,轻抿了一口,一手端着茶盅,一手抓过陆达慧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笑道:“不错。”

后来,也就一个多月后,陈义天终于知道他当时的不安源自哪里......

1938年9月12日*广州

于夏照往常一样带着兄弟们,一共十二人,往雾岭给在那里头守宝贝的兄弟送米和酒。天没透亮就去,赶着吃了个午饭,便推着空板车往回走,争取天黑前能回到广州。

十二个都是二三十岁的壮小伙,正是精力旺盛不知愁的年纪,一路上嘻嘻哈哈地插科打诨玩闹着。笑声和林子里疾呼而飞的鸟声混合在一起,山林子中的溪水也被他们的欢乐所感染,在阳光中展露出自己星点般灵动的笑容。

正闹得欢快,于夏突然打了个响指,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一只白羽黑嘴的鸟呼啦一声冲出密林梢,叶子飒飒响,树林子里静得可怕。

“小于哥,呵呵,你干嘛啊。”麻布短褂的小黑搔着后脑勺,怯怯问道。

“前头好像有人。”于夏肃着脸道。

听闻,赤着上身正拉板车的阿虎,撩开挎在肩上的车带子,往前跑了几步,爬在地上,仔细听了小会儿,站起来道:“人不多,大概有十来个吧。”

“清点家伙,快!”于夏一声令下。

十二个人,就只有于夏和阿虎手里各有一把盒子炮;另外三个是家里自造的打猎用的**,其他人不过是斧头、匕首等利器。

“东西藏好。”于夏低沉着声音,“就这片密林子,大家装成货的苦力,别硬拼,能避过去就避过去,过了林子进了前头山涧再说。”

“知道。”

其实最露怯的是这两把盒子炮,阿虎和于夏都把枪别在板车下头。匕首绑进了绑腿,斧头揣进了怀里,**太大也只能背在背上,他们送货的有两个防身的家伙,这也说得过去。

一行人都紧着心,围在两辆板车周围,或拉或推,低着头,默默地往前走。

“立ち止まり!”

谁也没听懂,但是于夏他们还是停下了脚步。

于夏上前一步,露出一脸的蠢笑,不停地点头赔笑道:“我、我们送东西回家。”

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二十个日本兵,一水儿的三八大盖。于夏知道,他们是碰到了一个步枪组了。

为首的日本兵打量了他们一番,对身旁的人嘀咕了几句,只见那个人走到于夏跟前,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在这里?”

不只于夏,其他人都愣了一下。他们一直以为只有日本的高官中有那么一两个懂中国话,譬如佐藤俊夫;士兵,在家时不过都是些种田的家伙,怎么会懂中国话呢。可是,现在,他们面前,这么个日本小兵,他就说着一口流利得略带闽南口音的中国话。

于夏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面色如常地赔笑道:“长官,呵呵,长官,我们就是一帮苦力,给前头吴村的吴大善人送东西。他月底嫁女儿,之前在城里采买的嫁妆,让我们给他送到家里去。”

说中国话的日本兵,冷冷地看着于夏,静静地漠然地听他唠叨完,又越过他的肩膀,看着后头几个背着的**,问道:“那是什么?”

“啊?”于夏顺着他的目光转过头,恍然大悟般,笑道:“样子货,响不了的,背在身上吓唬吓唬人。”说着就真走过去,要背枪的人,把枪卸下了给长官看。

“不用了。”日本兵淡淡道,转身对为首的人又说了几句日本话。

一阵叽叽咕咕的鸟语后,日本兵抓住于夏的手开始仔细检查。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阿虎也把手悄悄摸到了板车下。他们听从沦陷区逃出来的人讲过,日本人会查他们认为可疑的人的手,只要掌心和食指有茧子的人,他们便统统认为是游击队,什么缘由也不问地全部拿下。

但是,最后,日本兵撇嘴所有所思地一下,转身对为首的报告了一句,便挥手让他们走了。

一行人已经是一脑门子的汗了,这时听到放行的声音,忙架好板车,刚开始也不敢太快,摸着平时的速度,拉着板车往林子外头走,越走步速就越快,最后近乎于小跑。

“ちょっと待って”

眼看着差不多已经走了五百米,背后突然又响起了日本人的叫声。

“跑!”刚刚抚平的心又揪了起来,于夏脑袋一热,大叫一声。自己抓起枪就翻身过去,一枪一准,连着命中两个日本兵。

于夏的好枪法给大家打了一剂强心针,各自摸出自己的家伙,要跟日本人好好干一架。

装备低劣的游勇碰到装备齐全的正规军。

几乎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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