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舟之(2/2)
要多闷骚有多闷骚,写那些晴色场面是脸不改色心不跳。其情节设定之真实,人物刻画之俊美,过程阐述之细腻,对白营造之唯美,让人一读便如身临其境,心神**忘却所在。
自打越嫣然出名后,胡舟之就拿她做自己中的御用角色,把其每一位痴恋情人,绯闻对象,都出一整个系列的专题。
越嫣然同庄英杰的那一段,被胡公子处理成大尺度情爱描写,满篇出格火辣的桥段,深受宅男腐女们的喜爱;同楚剑南这一段,却被渲染成落魄剑客与风尘佳人之间想爱不敢爱的纠结情缠,于江湖上无名侠子侠女们间广泛流传;同郭子乔的际会姻缘,被描画成清纯少年与成熟**的禁忌姐弟恋,着实受到深闺老女以及豪门少妇的大肆追捧。
至于他自己和越嫣然这一段,是写了改,改了写,总没个完结。胡舟之这篇自动笔之后就三天两头拐带越嫣然去吃喝,出现次数多了,就被众人哄为“胡妃”。
胡公子与越老板从纯友谊关系发展成为超友谊关系,□□就是那本名为“飞剑又见飞剑”的。
书中的主人公自然是胡舟之与越嫣然的化身。胡舟之化身折扇公子,越嫣然化身红衣侠女,二人携手谱了一曲跌宕起伏的江湖爱恋。
庄英杰不知从哪拿到这本没捞着机会广为流传的原稿,献宝一样拿给越嫣然看。越老板看了第一回,反应就是哈哈大笑;看了第二回,反应还是哈哈大笑;待看到第三回,就有点笑不出声了;等熬到第四回,便完全入戏了;及至第五回,已然接近痴迷了。
可惜胡公子的稿子到此暂停,没第六章供人瞻仰,越嫣然被折磨得心急火燎,隔三差五借二人一处灌酒的空当,直言打听此肤浅的内涵以求解惑,顺带旁敲侧击点化他继续创作。
譬如……
“昨天熬夜看了那部‘飞剑又见飞剑’,不知舟之可愿讲解一二……”
胡公子刻意无视越嫣然谄媚的笑颜,微笑着低头抿酒,故作深沉,“哪儿没看懂?”
“故事没什么难懂,只不过心中有几个疑问。舟之这回何以转了性,字里行间竟一点风花雪月不沾?”
胡舟之答话无丝毫犹豫,“所谓的风花雪月大概千篇一律,男看客喜闻女子勾引,女看客乐见男子强迫,但凡书中有□□,大约是不能两情相悦的,若是两情相悦的男欢女爱,那书里的男子便定然不是君子,女子也定然不是淑女了。若不是君子淑女,便难登大雅之堂,写多了写腻了。”
越嫣然瞪圆了杏仁眼,想对胡公子的话想品出个所以然,胡公子却对她的惊诧一概忽略,轻笑声絮絮道,“藏在内里落在纸上的,都不能随心所欲,可怜可怜。”
“舟之对自己写的那几人却是褒是贬?”
胡舟之听出门道,抬头同越嫣然对视一眼,“越儿此言何意?”
“就如我所问,你对你写的人,是褒是贬?在我看来,像是句句夹枪带棒,字字蕴刀藏剑。”
越老板摇了摇头,胡公子却苦笑,“你褒就褒,你贬就贬,名褒实贬,名贬实褒,一把辛酸泪,满纸荒唐言。局中局层层布局,乱上乱步步皆乱。”
越嫣然弯弯中指,轻轻敲了敲桌,“好男人不够好,坏男人不够坏,都有些模棱两可。”
胡舟之闻言,生出的些丝“知己知我”的念头倾时殆尽,“红衣女侠先后只对两男生情,一个极坏,一个极好,余下众人,只不过是惑乱视听。”
“哪里有极好极坏?我就是不懂你所谓的好坏。”
胡公子摇头长叹,“算了算了,你就当我败笔,何必纠结”
“你若不写终局,又怎知是否败笔?”
“写得出来才好,殊不知这收关最难。”
“有情人历尽磨难终成眷属,又有何难?”
越嫣然循循善诱,胡舟之见招拆招,用极尽鄙视的眼光扫越老板一眼,哼道,“越儿不知,若要书中各人散场在看客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实是极难的。”
“谁管你难不难,看客不过求个皆大欢喜。”
胡舟之见越嫣然一副望穿秋水的模样,叹道,“思想匮乏,落笔艰难。”
越老板这个气,心你他娘的每次胡编乱造的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不是靠所谓的灵感,靠的是什么。
胡公子瞧越嫣然一脸纠结的模样,笑得面白腹黑,“不如,越儿同我制造点故事?”
越老板听罢提议,初时犹疑,待胡舟之详细论述之后,才开始放开思虑顾自兴奋,之后便回寻仙楼大张旗鼓地宣布要与胡公子结伴出游。
一游就是一月余。
胡舟之时不时都会出游采风,自打某次破天荒包了越嫣然偕美同行,这年度出走就成了两位延续至今的惯例。
彼此关系里程碑式发展就发生在五年前第一次出游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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