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舟之(1/2)
那日二人办罢正事一身轻松,于姑息湖边散步作秀恩爱。
俊男美女打着招风的画伞,臂贴臂,手牵手在岸上走,着实成了一道引人注目的亮丽风景。画面虽美,两人低着音量的窃窃私语却不甚高雅。
“十三你中过合欢蛊,可是真的?”
问话的是胡舟之。
“是有如何?”
答话的是越嫣然。
“中过就中过。”
“中过。”
“何时中的?”
“六七年了。”
“从前只是听闻,没想这毒物当真存世,却不知那蛊虫无食会如何?”
“蛊虫无食就会啃宿主的骨头,宿主要承受万虫噬骨的痛苦。一日无食痛一个时辰,两日无食痛两个时辰,三日无食痛三个时辰。”
“那这一个月……”
“我有个好东西,咬我一口我就会全身发冷,冷到极致自然也就不痛了。出门在外没了他们,你又洁身自好,我只好天天多盖几层被。”
胡舟之摆出副了然的表情,“这就是你夜夜笙歌的真相?”
“也并非夜夜笙歌,每月十五,月圆蛊息。”
胡公子难得心翼翼,越嫣然回望他一眼,笑的云淡风轻。
听着可笑,胡舟之却笑不出来。沉默半天,还是越老板开口打破尴尬,“恐怕你才真是夜夜笙歌。”
胡公子轻轻摇头,双眸一闪玩“不加雕琢”,“寥寥无几才是真的。”
越嫣然闻言,似乎是听到什么了不得,激动地颤掉了手里的伞,“怎么可能?”
“注意形象。”
胡舟之动作优雅地捡回失物,对乍了毛的越老板轻声规劝;越老板左顾右盼看看四周,整理仪容毕才故作淑女摇头作评,“本是两情相悦,又天时地利人和,真不知你们还瞎折腾什么?”
胡公子皱起眉头,似乎也对这个问题很是不解。
二人轮番戳了对方的痛楚,虽都是无心,最终的结果到底有意,尴尬了一会,越嫣然越发替胡公子生出不平之意,“既然你的有情人不解风情,你又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我听闻你们业界皆男女一双成对?”
“在我之下的确如此,只不过我一不心混了个会当凌绝顶,自然也就变成孤家寡人了。”
“会当凌绝顶,要先痛下……”
越嫣然还没完就被胡舟之快嘴打断,“你猜的不错,当初为了上位,我也的确这么做了,如今想起来与她并非全无情意,若不内疚,那是撒谎,只不过既然我当初既然下了决心那么做,如今也不会后悔,当初换做是她技高一筹,她也会同我做一样的选择。”
越老板罔顾胡舟之端正姿态的有问必答,冷笑道,“可怜她成了地府亡魂,你却在阳间有情人终成眷属,你今天饱受相思之苦,相见而不得,也算是报应。”
胡舟之笑的隐忍,越嫣然看他故作洒脱的样子就来气,“凭你的卓越风姿,随便耍耍柔情就会有人前仆后继,又何必一腔执着,同庄十三一样游戏人生不好吗?”
胡公子闻言不言不语不声不响,越嫣然无端被无视,憋着火回到客栈,辗转几度,终于有所动作。
寡女敲开了孤男门,一进房就变脸挂上了孤男的身。
胡舟之毫不怜香惜玉地往出拎越嫣然,“越儿用错功了。”
越老板不知矜持地再度扑到胡公子身上,“是谁扬言要发生故事的,莫非你只是?你又是给谁听的?”
胡舟之任越嫣然姿势不是很雅观地搂着,胸前明白挂着坐怀不乱的牌子,“越老板平日客似云来,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今日破天荒投怀送抱,却是为哪番?”
越嫣然眯起眼看他,神色中露出淡淡哀色;胡公子捏手劲推开怀里的女子,风度依旧悠然,面上岁不动声色,暗下却有翻脸之意。
越老板知觉自己刺伤了胡公子纯洁无暇的老男心,不想闹翻难堪,大事化地赔笑道,“折扇公子与红衣女侠的故事再美好,也都是幻觉,不如你我切磋一二?”
胡舟之收敛煞气,换回惯常喜怒不形于色的表情,一分浅笑行于流表,“越儿的手段我也略有耳闻,似乎并无切磋的必要。”
“周知自功成名就就常年吃素,偶尔吃荤也只有水里游的,尝尝飞禽又能如何?”
“越儿就当我属猫只爱鱼。”
胡公子后撤几步,抖开扇子不慌不忙地摇;越老板闻言笑的下巴都颤,“好一句‘只爱鱼’,你的有情人若能有你一半有情,我也不会替你抱不平了。”
胡舟之被戳到了要害,万年伪装的脸终于变色。
越嫣然忙见好就收地打圆场,“我这话,并无贬低之意,相反,我对你只有敬佩,只可惜无论你我如何清白,也难堵天下悠悠之口,那‘胡妃’的名头你都背定了。”
“我从没想着要堵。”
胡公子把扇子摇的潇洒,人笑的诡异,引得越老板在心中叹:这人……相当不单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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