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瘟疫之路——白左进化史(2/4)
开始,这些白左马上各回各家,自相残杀,把爱与和平忘了个精光,而真正的左派列宁同志,则利用德日帝国主义同沙俄帝国主义的矛盾,用马克和日元在大战的战火中建立起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维埃俄国。
后来第二国际的白左们死乞白赖的流窜到苏联想攀个亲戚得些施舍的时候,伟大的慈父把他们统统关进古拉格爆出了翔,这表明一个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时时刻刻都是要和白左划清界限的。
在德国白左忙着发明理论体系的时候,作为前辈和鼻祖的法国白左也没有闲着,在理论上他们玩不过自带哲学光环的德国佬,但他们发挥了文艺特长,把德国佬关于爱与平等的思考大规模的付诸实践,他们的实践成果我们可以从法国文学家莫泊桑的一段欣喜若狂的文字中感受:
“我得了梅毒!终于!真的是梅毒!不是无需重视的淋病,不资产阶级的菜花肉芽,不——不,是大痘疱,弗朗西斯一世死的那种病。壮观的梅毒,纯净而简朴,是精美的梅毒啊……我已得了梅毒……我为它而骄傲,真的,让布尔乔亚见鬼去吧。
读读法国诗人波德莱尔的著名诗句:“我们大家的血液里都有共和精神,恰似我们的血液里都有梅毒,我们都感染了民主和梅毒“里,就不难知道德语里把这种跟白左息息相关的传染病叫作:“iefranzosischerankheit”(法国病)所言非虚。
法国的第二代白左把德国白左的理论统统弗洛伊德化了,相当多的白左实践自由主义的方式就是自由自在的交配,这么干的副产物就是梅毒在白左中的流行,除了莫泊桑,中华田园白左推崇备至的梵高、高更、王尔德,也都是梅毒患者,如此多的左翼作家和艺术家得了梅毒,迅速把梅毒上升到一个意识形态的高度,吃饱了撑的又拿不出像样作品的低级文青纷纷深入社会底层的妓馆娼寮,非病鸡不玩,希望和偶像得上一样的绝症,正式跨入白左的门槛,作为自己茶余饭后的谈资。
从第三代白左津津乐道的“人的异化”来看,通过主动患上某种疾病来标榜自己具有某种理想和信念的行为无论如何都符合“异化”的标准,这种精神和身体上的共同病态构成了第二代法国白左的主要特征,尽管他们之中的一些人在文学和艺术上取得了相当高的成就,但这不能掩盖他们在精神上相对于第一代白左大幅退化的事实。
综上所述,德意志系的二代白左奠定了白左的思想理论体系,而法兰西系的二代白左则以文学和艺术的表现形式将这种理论变成了一种精神瘟疫,这个名词非常贴切了本文对白左的定义:
这是一群为了标榜自己拥有某种存在或不存在的理想和精神,而自觉的使自己陷入病态,并以此获得自我满足与认同的人。
这个定义非常重要,如果你理解了这个定义,你就能无障碍理解当代白左女性无畏深入中东难民营播撒爱与包容的勇气从何而来。
第二代白左是白左进化史上的重要一代,是他们将一种思想逐渐变成了一套理论,并将这种理论与大众心理学相结合,最终通过一场风靡欧洲的时髦风潮,将其打造成一种传播速度堪比梅毒的“传染性意识形态”。第二代白左的另外一个重要贡献是他们开始把哲学运动发展到政治运动的高度,并成功攻陷了欧洲一大半的大学校园,虽然纳粹德国席卷欧洲严重削弱了他们的影响,但是正如大家所心知肚明的那样,白左有一个好,就是有了什么事情,他们跑的比谁都快,所以二战一结束,他们就从美国流窜回来重新占领了大学校园,第三代白左就是从这里诞生的。
三、从霍克海默到福柯——论第三代白左的自我解构
第三代白左是离现代白左和中华田园白左在时间距离上最近的一代,其中高山仰止的一批人比如说霍克海默和阿尔多诺、马尔库塞和哈贝马斯、德里达和萨特、福柯,都是现代白左的偶像和精神导师,其余的那些跟着偶像和导师屁哄哄,喜欢在反战游行上骗炮的平庸之辈,就是现代白左的父母。
现在我们看到美国游行集会里那些用生命来闹腾又说不出个123的白人“精英”和满口谎言的媒体人,很多就是第三代白左在反越战集会的营地里和大麻趴体上瞎搞的直接产物。
第三代高端白左有一个重要的共同特征就是他们大多数都混学术圈,有时候也双栖文学和艺术圈儿,他们共同形成的法兰克福学派乃是白左一切意识形态的直接根源,这是第二代的德意志吹牛左和法兰西放荡左合流占领大学和高等教育研究机构的后果,我们通过分析第一代、第二代和第三代白左的职业和经济情况就不难发现,他们几乎是不用考虑吃饭问题的,那么问题就来了。
一群经济收入和生活水平显著的高于一般劳动者的家伙,是带着何种的心态与目的在研究社会底层人民的自由与福祉?
凡是真正见识过社会最底层黑暗深渊之人,都不难看穿其中的玄机,白左哲学家罗素在《中国人的性格》里讲了一个故事,说他在中国坐轿子出去游玩,天气炎热又艰险,轿夫们都累的要死,然而中途一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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