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皇上发现端倪 王金羽要栽了（2/2）
赵佶听完，来回踱了好几步，说：
“你的辩解倒也挑不出严重毛病。然正如你的文章中所言，大宋江山历代拼搏，来之不易，却不能毁在父皇手里。虽父皇尽心努力，然当前天下不安，各处闹匪，局势不稳，父皇日日思索，欲早立太子。可诸位大臣建言欲立你为太子，然你不学无术，使父皇痛心，欲立他子……此回不论你写文章，还是他人代笔，只要能盖过其余皇子，父皇便优先考虑……”
“谢父皇！”
“你今日回府，明日叫来那位小太监，朕倒要看看他什么来路！”
王金羽一上班，终于等来了去探视娘娘的机会。
王金羽刚到御药房，圆环宫女就过来了，急匆匆地样子，说：
“娘娘出血了！”
王金羽让圆环宫女不要声张，自己去向师父禀告。师父叹口气说：
“你还是去看一下吧！小心点儿！”
王金羽就跟着圆环过去了。
他一见娘娘，心便痛得更厉害了。如果说上次娘娘没有睁眼，那是故意的，可这次，娘娘真的无力睁眼了。她看上去是那么可怜和无助，原本的国色天香，只剩一具颓废皮囊。但在王金羽眼里，尽管如此狼狈不堪，娘娘依然是世上最美丽的女人。
王金羽替娘娘把了脉，认为生命危险倒是没有，但整体状况只能打六十分。补充能量依然重要，按照王金羽记忆中的堕胎康复方案，应该吃一些易消化有营养的食物，所以他出了寝内宫便交代圆环说：
“如果御膳房有鱼肉、鸡肉、鸡蛋、动物肝、动物血、瘦肉、大豆制品之类，你得强行喂服一些给娘娘吃下，还有新鲜水果，并且给娘娘喂水喝，明白么？”
“明白！”
“听着，是强迫喂服！娘娘自己不愿进膳，必须强迫吃些清淡有营养膳食。”
圆环点点头，忙问：
“娘娘生的什么病？”
“这是常见病，补充营养就行了，你放心吧。娘娘生病的事不要乱说，以免招其他娘娘喜欢，落井下石。”
圆环宫女点点头，皱着的眉头却松不开。王金羽为了讨好她，说：
“娘娘的事不要紧的，你侍候好就行了，你不要皱着眉，不仅浪费了这么漂亮的脸蛋，也感染给娘娘不好的心情。”
圆环宫女傻傻地点点头，就去御膳房了。王金羽返身回到娘娘身边，轻轻地说：
“娘娘，你听侄儿说话吗？”
娘娘只是嘴唇动了动。王金羽凑近娘娘耳边说：
“娘娘，侄儿知道您能挺过来的，您必须主动吃些东西，保证玉体健康。侄儿这次已经告假，近几日便可出宫。侄儿出去以后，寻得一处隐蔽宅院，周密计划以后，回来便将娘娘接出宫去，从此侄儿便一生守护娘娘，让您余生无后顾之忧，您必须相信侄儿会办好这一切的……近段时间，侄儿就不能来看您了，您若为了侄儿着想，就好起来吧，别让侄儿浪费了心机。”
娘娘明明听见了王金羽的话，也心领神会了他的意图，因为眼角的泪水就是证明。
虽然娘娘与王金羽只认识不过十日，而且王金羽还是一个太监，但她早已觉得他是自己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朋友、知己了。只不过她总觉得王金羽不简单，年纪轻轻有些鬼名堂，居然敢出主意将皇上的贵妃偷出去，就冲这份天胆勇气，就值得娘娘信任。
“侄儿一定会回来，将娘娘弄出宫去！”
王金羽不敢在此驻留，吻了吻娘娘的手，便不回头地走了。
王金羽匆忙从娘娘那里回到御药房，意想不到，御药房处有两拨人在等着他。
第一拨人，是内侍省宦官前来送达出宫官文。宦官简单问了些话，交代王金羽在出宫之时，须在内侍省处报到并接受盘查后，方可离开皇宫。王金羽收了官文，施礼言谢后让宦官离开了。这算得上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第二拨人便是赵桓殿下派来的朱德明公公。朱公公一见小羽子，大呼不好。小羽子心下一沉，便知之前替赵桓殿下代笔，一定捅了篓子。果然，朱公公严重地说：
“昨日殿下去交卷，皇上大怒，殿下狼狈而回。殿下说，今日必须带小羽子面见皇上……依本公公看，只怕汝命休矣！”
王金羽脑子一懵，差点摔倒，刚刚还在意气风发准备大干一场，难道转眼就要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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