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天柱峰顶 2（2/2）
流水，伯牙子期之意。
萧宁远心中又惊一下，他只觉眼前这个少女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她为何小小年纪，便能想得这么深，懂得这么多呢？
萧宁远却不知，孙江语幼时，孙广泉和孙清影有心要让她多长些见识，便常带她行走江湖。
那些年里，她上至富豪官宦，下至苦众贫民，明至真情道义，暗至虺蜴豺狼，甚么没见过？甚么没想过？
正因为如此，她才想得比乘深些，懂得比乘多些。
萧宁远先将孙江语称赞一番，孙江语也不谦逊，只含笑听着，萧宁远又问：“那首曲子，可有名么？”
孙江语应道：“初时没有，本是凭着心境偶得的，后来起了一个，叫做‘道欲何往’。”
“‘道欲何往’。”萧宁远细细品味着，“‘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雏’，这‘道’的踪迹，可真能寻觅得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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