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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君子欲逑 16(1/2)

“心儿呀心儿,你这可误会我了,”萧宁远觉得自己已想清了原因,便不禁舒心一笑,暗思道,“我之所以借用《闲情赋》字句,并不是因为我不会属文,而是我觉得此文与我心甚合,正可表我心迹。”

“不过,‘不知者不怪’,这也不能怨你,倒是我虑事欠周了。”萧宁远这样想着,便欲自写诗文,再给她看。

萧宁远这样一想,便瞬时精神大振,遂一面在心中思稿,一面摸着黑起身,穿衣穿鞋。

萧宁远着装罢,便伸手从床底下摸出火刀火石,又去柜里摸出火绒,“嗒嗒嗒”地生起火,点了蜡烛。

萧宁远铺开纸坐在窗前桌边,觉得一根不够亮,便又加点了一根,这才研墨润笔,作起诗来。

只见萧宁远在白纸上写下——

凭栏问江江未语,柔波弪天涯。

清流涤根香蕙子,朝阳沐面丽姝纱。

仙子弗临方寸乱,痴心不改天地查。

澄梦成轻羽燕,为汝衔来二月花。

萧宁远写完,又将此诗默吟一遍,忽觉其平仄欠谐,却也不作调改,只因他想起父亲之话——“诗既已成,再调平仄,往往会丢其原本意境,以致得不偿失,好在诗若不律,可称‘古风’,倒也不怕旁人讥讽”。

萧宁远在襄阳时,见过许多为求律谐而将首诗改得不成样子之人,便更信父亲之言,故他作诗,常不刻意求律,写出来的诗却也意境俱美,而且,萧宁远文才既佳,所写诗句,虽不刻意而成,其诗律却也差不到哪去。

萧宁远淡淡一笑,正欲释笔,忽又想:“却不知她是喜欢诗多些呢,还是喜欢词多些?”

萧宁远想起自己母亲就是更喜欢词些,便打算再写首词,想着这该总能中孙蕙心的意了。

萧宁远在心中腹稿良久,终得一词,便提笔写下——

百年一觉好时光,路茫,意彷徨℃流非愿,曳尾又何妨′千万人吾往矣,举世指,亦敢当。

心非铁铸时有伤,孤诉罔,摧肝肠°蕙仙子,幸遇感天苍。此生有汝愿足偿,殷诚盼,同舟航。

这首词,萧宁远是依据词牌《江城子》写就的,却出了律,萧宁远也不管,只将其摊在桌上,吹灭蜡烛,又自回床睡觉。

原来,萧宁远初读诗词时,不知词有定律,故作词时只依词牌字韵,父母读到自己所作之词时,也只赞好,不言其它。

后来,萧宁远作的词被玩伴陈阿庸读到,陈阿庸便讥他西施效颦,作的尽是出律词,萧宁远这才知作词须依词谱,不禁羞愧难当,便立马去书铺买了本《诗余榫卯》,照着修调平仄,有些词句却无论如何也调不过来,有些词句好不容易调得合律了,却又意境失谐,遂不禁苦恼,只道自己文才太差,连首词都写不出。

萧明志知道此事,便问他:“你不知‘词谱’之事时,觉得自己作的词好不好?”

萧宁远答道:“也还过得去罢。”

萧明志却道:“说甚么‘还过得去’?你道我和你娘都是违心赞你么?其实你作的词句中,多有自然灵动之美,我和你娘是怕你受了定律之缚,才不对你说知‘词谱’之事的。词之所以为词,意境之美为重,合律与否,其实次之又次,若为了守律而舍美,可就得不偿失了。”

接着,萧明志又详说了僵然守律之害,萧宁远方才感悟≡此以后,萧宁远作词,便不再刻意守律。

第二天闲时,萧宁远便将头夜里作的一诗一词,细细地誊在一张白纸上,再题了姓名及年月日,又拿信封装了,收在怀里,便出门往孙蕙心住处走去。

萧宁远打算又如前书一般,将怀里这个信封,从门缝底下,塞进孙蕙心房里,但又想着要找个其家屋边无人的时候,可实在万难,遂不禁愁苦。

萧宁远离孙蕙心住处还有一段路,忽见孙碧沅正蹲在路旁溪边,专心致志地往溪里望,萧宁远心中便有了计较,遂上前招呼孙碧沅,道:“碧沅师姐,在看甚么呢?”

孙碧沅头也不抬,仍俯首看着溪里,轻声答道:“蝌蚪。”似是怕吓着了那些水中生灵。

萧宁远便也蹲下,陪着孙碧沅起看,待她看够了,才道:“师姐,小弟请你帮个忙成么?”

孙碧沅见这个新来的师弟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又听他有求于己,便不禁欢喜非常,遂道:“你说,只要师姐帮得上的,一定帮你。”

萧宁远便道:“不怕师姐笑话,前几日,师父教我练‘游云掌法’,中间有几招,我总是练不会,又怕惹了师父恼,所以不敢一遍又一遍地问∫听人讲,蕙心师姐对这套掌法颇有心得,所以我将不懂之处都写在了纸上,想请师姐你为转交,如何?”

孙碧沅自然乐意帮萧宁远的忙,却也不禁问道:“你何的不当面问她。”

萧宁远知孙碧沅八成会有此问,故早想好了应语:“我这么简单的入门掌法都练不会,若当面问,实在怕被旁人撞见了遭他笑,我知你和蕙心师姐最要好了,常伴在她身边,你便趁没人的时候,把我定的疑问交给她,也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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