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冲动（2/2）
气无力的贺萧问。
贺萧抬起软绵绵的胳膊挠了挠脑袋，小声嘀咕：“我……我实在是……”
是啊，她自己也恍惚，为什么第二圈开始就不太行了呢？她想如过去一样死鸭子嘴硬左右找点儿借口搪塞过去，可自己支吾半天，发现真的无话可说。
她一屁股坐在大石头上，对于自己现在的涅有多难看心里有数。
就如同第一次她跑掉半条命后一口水喷在祁连韶衣襟上那次一般，她已然开始破罐子破摔。
“李仙长的《天演图》上说了我的事儿吧。”她盯着地面问。
祁连韶皱了皱眉回：“我没看过，如何得知。”
“这次代掌门派那么多人下山，就是为了找《天演图》吧？”
“你知道的太多了，专心习武就是。”
贺萧默默咬紧嘴唇，愤怒正在迫使她积蓄勇气。
“不给我答案，我没法继续。”她握紧拳头说。
“答案？你想要什么答案？”
贺萧想要大叫想要怒吼，但这只是一掠而过的冲动而已，她仍旧是握紧了拳头站起来，转头直视着祁连韶，问：
“你当初，又是为什么决定要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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