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暴风雨之前（1/2）
87.“狂风雨”之前
完事后，凤栖梧从索欢的身材里退出，带着血丝的浊液从穴口里流到臀上，一片散乱。这次交合的确过于粗暴了，他们连前戏都没做。
凤栖梧握住索欢的臀瓣，拿白绢擦拭干净，擦着擦着，轻轻揉弄起来。索欢泪眼朦胧地回过火，*之后的表情餍足迷人。
“还想来？”
凤栖梧摇头，披上衣服，玄色带暗纹的薄深衣，隐隐透出性感的身材，腿间的用具……索欢转回往，喉头不自觉吞咽一下。凤栖梧垂着头，眼力全在他左臀的蝶翼文身上，“半边蝴蝶，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索欢无声一笑：“没有。”停顿一会儿，问：“为什么大人会感到有意义？”
“人们不会毫无意义地给身材施加疼痛。”他的指尖随着翅上精致的花纹游移，底下的人耐不住这样的挑逗或是温柔，就像一只真正的蝴蝶震颤翅膀那样震颤着身材。手指到了穴口边，可以看到墨色深进到**里面，凤栖梧皱皱眉，说：“身材上的痕迹会裸露很多东西，也会唤起很多东西。我从不愿在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我的‘痕迹’丑吗？”
凤栖梧弹一下他的臀尖，肉嘟嘟的质感令他表情愉悦。
“大人感到美，或许就是意义。”索欢蹭了蹭脸下的被褥，闭着眼笑道：“知道吗，每当你打我屁股的时候，我感到你很在意自己的家徽涌现在一个男倌的屁股上。”
凤栖梧覆到他背上，说：“没有的事，你想多了。”覆得严严实实，他比他高大，这样简直看不出是两个人。
他们没有目标地厮磨着，并不怎么倾心，却享受彼此的触感。热度还没有降下，身材依旧敏感，相贴的皮肤酥酥麻麻的，连鼻息喷在肩上都能引起一阵战栗，索欢舒服地眯上了眼。
“凤护卫曾说，大人爱好凤尾蝶，以至于用它做家徽，乃是凤凰涅槃，破茧成蝶的意思。”他反手勾住凤栖梧的脖颈，侧过脑袋舔他的喉结，边舔边含混道：“升华，演变，大人对自己的期看好高，索欢无才无德且不思进取，玷污大人了。”
凤栖梧抚过他的**，意有所指地挺身材，“别瞎说，小心我再玷污你一次。”
索欢屁股一翘，笑嘻嘻道：“好呀——”两瓣臀肉正夹住他那里。他连忙牢牢压住身下的人，将脸埋在他颈边的发里，长声舒气：“不了，明天有人准闹屁股疼。凤麟说过东西要悠着点用才不会坏，你要坏了，叫我到哪里再往找这么一只好用的公狐狸精……”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只有性感的气声，要不是刚做过，索欢会认为他在撩骚。
啊，气氛真的太好了，也许应当再来一次。这样想着，索欢微微偏头，露出更多颈边皮肤，道：“都是那起子混账闲的牙疼胡说，大人别随着凑趣儿了，我要真是狐狸精，就吸干你的精元。”
“你还没吸干我？嗯？”凤栖梧低笑着打趣，顺势拨开眼前的发丝，啄吻索欢白瓷一般的脖颈，上面印有很多吻痕，还缠着一根红络子，异常好看。脑中一瞬间感到：若不是狐狸精，哪个男人能把红穿出惊艳天下的味道。
除了大小登科，男人一般不穿红，平白无故一身火热色彩，那很违和。然而索欢……凤栖梧记得在牢狱里他就是一身正红，站在下面，仰着似笑非笑的脸，那般鲜艳醒目，醒目得过目难忘。
索欢正渐渐动情，忽然背上一轻，随即有布料盖上来，冰冰冷凉，丝绸的质感，转过火往，凤栖梧已经穿好裤子，在穿外袍了。
诶——“你要走？！”他急了。凤栖梧按下他欲起来的身材，重拿衣物盖好，亲了亲他的面颊，“要走。”
“哦……”明明确白的现出扫兴情绪，他问：“那大人什么时候再来？”他可不想某天他来了，看到的是野猴子一样的自己，提前知道也好做筹备不是？
凤栖梧笑了笑，给了一个不断定的答案：“总会来的。接下来的几天你好好呆在思来居，别乱跑。”见索欢固然在点头，嘴却微微噘着，显然又怀疑又不满，索性竟告诉他缘故倒好。
“相府宴宴客人，人多眼杂，不似平日清净，你别出往，仔细磕碰了。”
不是怕磕碰了，是怕被人看见毁你清誉罢！索欢心里明确，凤栖梧亦知他心里明确，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不说出来。宰相大人很怜惜这样懂进退的他，从枕下取出一个小匣子，本来想让他自己创造的，现在决定当面给他。
从里面拿出一套小小的戗金九连环，他说：“拿着解闷儿。”索欢接过，看着这复杂精巧的玩意，摇头道：“我见人家解过，弄得一团糟，我哪里能解开？”
“这比‘华容道’有意思，哪天解开了哪天来找我，有赏。”凤栖梧知道解九连环费事，解开要三百多个步骤，这小东西够他揣摩一阵子的了，省得静极思动，闹出什么事来。再者也有警告的意思：你的动向我知道，哪怕是在玩什么这种小事。
索欢当然听出那点弦外之音，乖乖地握住九连环，凤栖梧又亲亲他的脸，才直起身，似乎想到什么，又弯下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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