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招安(1/3)
冉家多有钱哪,灾民硬是搬了两天,库房的粮食几乎抢光了,知府才带着兵,急急忙忙赶过来。
要知道这个时候交通不便,知府说他接到报信,立即就跑来了。
冉家有苦难言。
实在路灿和文翰在劫匪都跑到冉家抢粮时,才卸下关他们木门跑出来,那是个褴褛的山神庙,里面连个庙祝也没有,劫匪的家当,也很可怜呢。
冉家逝世伤过半,冉忠建留在家的亲弟弟,指挥保镖和灾民反抗,逝世于非命。消息传开,中江大户人人自危。
路灿借口掩护他们,亲身带兵,一家一家往借粮。这回他可有了说辞:“刁民胆子太大了,你们若是拿出全部的粮食,他们也没什么可抢的了,自家当然就安全了。”
那些大户感到路灿和前面的官员不是一路的,但却没法反驳他。
由于路灿有理啊。
他说:“中江大了,灾民有十几万,我手里也才不到一千兵,顾得了东顾不了西,外面灾民饿得狠了,谁知道他们下一家,会抢哪一个?
你们不如把粮食借给朝廷,等来年收了赋税,还不一粒不少还回来?你们旧粮换新粮,一点亏不吃,这样划算的买卖为何不愿意呢?”
这一回,路灿威胁利诱,借粮效果很不错,一共筹集数百万斤粮食,他贴出布告,只要回到家中,参与修堤筑坝、平整地步筹备生产的农民,都可以分到必定数目的粮食。
这些粮,虽不够吃,却饿不逝世,上山做劫匪的都傻了眼,有人开小差偷偷跑回家,不到一个月,山头剩下的,就只有二十几个,这些人本就是村庄里不事生产的混混儿,他们感到反正自己已经是贼了,唯恐被秋后算账,还在持续保持。
文翰自告奋勇,前往招抚。
只有二十多人,根本算不得“匪众”,固然他们才刚刚有了土匪的雏形,还不够穷凶极恶。
但这些人,却是一颗毒瘤,放任自流将来很难预感将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路灿固然不愿意让文翰涉险,但却没法阻拦住这位有志气、有能力的年轻人。
劫匪中,果然有固执分子,和文翰一言分歧,大打出手。
中江富饶,民风朴素,当地人很少练武,大户家的保镖护院,有的是外地雇的,有的不过是身材高大,气力大些而已。
劫匪没想到文翰瘦瘦弱弱一介文人,手下却有真章,不仅轻松搪塞了他们的车轮战,还把头儿打地躺倒起不来。
文翰得胜,开端说服他们。愿意回家的,让里正过来做保领人,不甘心一辈子平平庸淡、盼看有所作为的,文翰也给指了前途:“你们上山做什么?不就为了吃饱穿热?在守备营当兵,也有吃有喝,说不定还能立功,混上一官半职,将来搏个封妻荫子,岂不是立下了惠泽子孙的不世之功?你们连我都打不过,当土匪这条路确定走不通,不如在军营好好随着教头练武,图个将来。”
他言辞诚恳,推心置腹,说的几个固执分子心服口服。
朝廷接到冉家被抢的急报,还在调兵遣将呢,中江已经安定下来了。督抚接到路灿的奏折,赶紧八百里加急报了上往。
皇上一看中江没什么事儿,便恼怒有人假报军情,说什么灾民暴乱,杀了处所官员和士绅。
这是谁不负责任折腾人?
事情很快就明确了,本来冉大人接到家信,心中着急,他的门生便想措施吹风给天子。本是好心帮座师的,却不想中江知府把火扑灭了,冉忠建在皇上跟前丢了好大一个人,便记恨到了路灿身上,让门生写奏折弹劾路灿无能。
皇上听信了冉忠建的谗言,固然没有下旨申斥路灿,却对他的好印象荡然无存。
有人和冉忠建不对盘,自然把消息快马加鞭送给了路灿。
路灿固然一直是朝廷的低级官员,但他为人比较好,老爹还留了一些人脉,也不能说就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的。
一直被冉忠建压抑的对手粟青,听到了一些风声,让他的门生搜集证据,弹劾冉忠建结党营私、受贿贪权。
粟青的门生接到座师的唆使,一个个头大如斗。
这冉忠建是个大大的奸贼,他对外宣称,家族豪富,不需要自己贪腐,固然身居高位,却两袖清风,说贪权吧还委曲,怎能弹劾贪污受贿呢?
还有,冉忠建的儿女亲家,都是礼部或者翰林院的这些没有实权部分的,他曾经高调放出消息,结亲只求对方贤达,不求富贵权势。
这该如何弹劾?
固然御史可以传闻奏事,但却不可没有任何事实根据,就莫须有的栽赃吧?就在粟青的门生像一群无头苍蝇,四处乱碰时,一个叫陈珂的,收到一封来自中江的信。
信里细细地列出了冉家苛捐杂税、鱼肉乡民,挟裹处所官员为其家族服务,冉忠建还曾弹劾不听其家族调遣的知府刘瑞,致使其辩驳无门,上吊以求清白,冉忠建致人逝世亡还不肯放过,依然污蔑其畏罪而逝世。刘瑞的母亲和妻子被剥夺了诰命,儿子也没能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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