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危机重重(1/3)
“太子殿下,父帅这一仗,务必全歼鞑子主力,这样,他们在十年内都不会有能力再和我们作战了。”
“最好能杀了粘罕,让性格软弱的穆德即位,我们就能博得二十年的安定日子。”
钱隽摇头:“这恐怕不行,钱先聪已经在这里待了十年,我们不能让他再出使西域吧?可朝廷里,现在没有熟悉这边事务的文臣了。”
太子低下头,更恨那个把持朝政的奸贼,若不是他拉帮结派、排除异己,堂堂巨荣朝,如何能陷进后继无人的困境之中?
做好了最后的筹备,太子和钱睢阳,送钱隽带的先锋军出发,雄师随后,沿着他们行走的路线跟进。
谁都知道,这一仗很要害,也特别难打,光这几天沙漠行军,都危机重重。
冬季,西北风最是厉害,能把小山一样的沙丘,搬移地位。固然钱先聪一再表现,最近几天,不会涌现大风,但他们依然很担心。
钱先聪追随恩师,来到西域,半路上却被鞑子所俘,恩师柴玉坤年纪大了,很快就被折磨致逝世,其他毛病,有人变节,往了鞑子王庭,做了官员,多数和他一样,被当做奴隶,赏赐给了鞑子贵族,钱先聪靠着刚强毅力,才活了下来,近几年,他由于认字,能写会算,在鞑子的右贤王手下,做了贩卖牛羊的管事,这片沙漠,他每年都要穿行无数次,这才干在鞑子重兵把守的情况下,横穿过来。
固然钱隽不止一次听钱先聪说起,但他依然对雄师穿过广袤的沙漠,忧心不已,一路上,他对钱先聪照顾有加,也对属下军士束缚极严,一旦掉队,很有可能被沙漠吞噬,再无生还的可能。
或许,这份担心能沾染,或者说,心灵相通的人能互相感应,就在钱隽出发的这天晚上,文瑾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境里,是一看无际的大海,她坐着一个小舢板,无论如何拼命划桨,也看不到陆地的影子。
她划呀划呀,累得筋疲力尽,却忽然看到,钱隽就在自己的对面和她一起划桨,他还笑着说:“马上就到了,你看到了吗?那里就是港口,有高高的灯塔……”
早上醒来,文瑾还清楚地记得这个画面,钱隽一如她见到的那样,英俊非凡,风骚倜傥。
“看来,我是太想他了。”文瑾摸摸枕头下面的书信,心情立即就布满了甜蜜。
吃过早饭,文瑾把石榴支出往照顾郑在新,她又把钱隽的信拿出来,三张四张地叠加起来,对着初升的晨光。
“文瑾,我想你!”文瑾不知道这是用什么写在纸上的,只有对着阳光,才干看得到,钱隽是个谨慎到完善的人,每页信纸,只写一两个字,要好几封信叠加,才干看出来。
若不是文瑾爱他,翻来覆往地看这些信,这个机密,就永远只有钱隽知道了。
文瑾也是凌晨气象太冷,吃过早饭,又钻进被窝,拿着来信出神时,偶然创造的。当时,她的心刹那间便融化了,激动的泪水,打湿了枕巾。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固然相隔万里,他们的情义却牢牢相连。
活了两世,文瑾还没对那个男子如此动心,她再也没法给自己设置后路,只想奋不顾身扑进这份甜蜜里,哪怕是焚毁自己炎火,她也要如扑火的飞蛾一般往拥抱爱情。
“公子,你画的义肢,铁匠展子打出来了。”石榴在外面汇报。
文瑾收起信笺,放进枕边的小皮箱,然后才把石榴叫进来:“我不是让往修正吗?”
“改好了。”
说话间,石榴手里提着东西走进来:“镇上的铁匠师傅说,这一回,他们确实全用最好的钢材,保准又轻又硬朗,弹力也大。”
文瑾拿在手里,仔细检查,果然是按自己给的尺寸做的,和皮肤接触的处所,也打磨地圆润光滑。
“把这个给郑在新。”
“是!”
“让人扶持他练习,若是没法走,总是摔,告诉我一声,说不定还要修正呢。”
“哦——”石榴笑眯眯转身就走,郑在新毕竟是京城长大的,他嘴里的新鲜事儿,把石榴迷得晕头转向,小姑娘现在最爱好文瑾派她往找郑在新了。
文瑾给郑在新安排的仆人黎林,干农活有些笨,蒋春对其很不满足,但照顾人却是好手,又耐心,又殷勤,郑在新不管怎样烦躁,他都笑脸相迎,有空闲,不是帮着打扫,就是给郑在新推拿,外院的几个女人,都给文瑾感叹:差点看走了眼。
从这天起,黎林天天扶着郑在新,在外院练习走路,郑在新特别兴奋,走的时间越来越多。这天,黎林警惕翼翼地找文瑾:“郑大爷的腿磨出血泡了,我让他歇两天,他不肯。”
文瑾笑了一下,说到:“你把假肢磨得他出血泡的处所,用沙石打磨打磨,他没了‘脚’,还能走吗?”
“咦?对呀!”黎林一拍脑袋,跑了出往。
郑在新腿上磨的血泡下往,他不敢那么拼了,等腿上磨出茧子,总算不怎么疼痛,举动上,也寻找到了正确的走路姿势,不再摔跤,便要带着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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