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9 章（2/3）
不比做一个世俗国家的皇后更好的吗？”
伊安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恩师，似乎已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夏利用力抓着伊安的手，凑近了他，低声道：“圣主这个将会淘汰到幕后，你和你的子孙才是被众人供奉敬佩的神！这样的统治更加稳固、坚固，并且长久！而你就是初代神，伊安。你不想这样吗？”
“我……”伊安惊愕，张口结舌，“我不知道，大主教……这实在……我从未有过这么大的野心！”
“我知道的。”夏利十分通情达理，“你心思单纯、正直。基础上，你除了情爱之外，并没有过多的私欲。这也是我们观赏你的处所，伊安。你的纯良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伊安谦虚地低垂下了头，柔亮的黑发垂落，遮住了他一双深奥的眼睛。
“可是，”伊安依旧不解，“莱昂他……”
“我们需要你生下和科尔曼的后代。但是，伊安，”夏利语调一时近乎严格，“记住了，孩子：神是唯一的！光明向导和黑暗哨兵，我们只能选择你。”
伊安巨震，随即顿悟。
神可以被母亲孕育出来，但是祂不应当展现出来自父系的特点。信徒们的敬慕可以被最大领域地集中起来，凑集在神一人身上。
所以，在很多古神话系统里，那唯一的神很少有具象的配偶和子嗣，或者只有母亲，不知父亲。古基督教中圣人耶稣的妻子和儿女就是这样被教徒从历史中抹往。
而在圣明教接下来的改革里，当神终于要实体化、唯一化后，教廷高层们决定让神只以母系代代相传，将神标识化在圣子母子身上，以确保能更坚固地统治宽大信徒。
圣子们的父亲不需要留下名字，他们只能是精|子贡献者。他们不应当被信徒所认识，他们只会让神增长人性化的部分，而丧失了神格。
“你的哨兵本来就是极不好把持的人。尤其在他父亲意外身亡后，他对教廷抱有逝世仇。”夏利抱怨着，“可假如他要做未来圣子的父亲，那他就必须被我们把持住。不然，他很有可能仗着圣子之父的名号，招揽信徒，成立教派，和我们反抗！”
伊安面色苍白，惊慌道：“你们要抹杀他的存在？”
“这就造神的代价，我的孩子。”夏利冷硬道，“不过现在说这个已没用了。科尔曼已经是一国君王。没有圣主的协助，我们想要绑架世俗国家的君王，可是天方夜谭。”
“那现在怎么办？”伊安嗓音抖如碾过石子路的车轮，“假如我要做圣子，和莱昂生孩子。我们怎么……处理他？”
夏利忽而转过身，眼睛如蛇般，冷冷地盯住了小徒弟。
“这就要看你的决定了，伊安。”
伊安发抖着，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恩师兼抚养人。
“你和他是情人，你又是和他精力绑定的光明向导。当我们所有人都不能靠近他的时候，你却能。你可以说服他，可以诱惑他，甚至可以……”
伊安逝世逝世咬住牙关。
“你要做神，就必定要处理好你孩子的父亲，免得留下后患。”夏利语气深重。
“当然，那都是你成功怀孕以后的事了。你还有足够的时间往考虑。”夏利语气又一转，轻松了下来，“等你顺利生下孩子，再在我们的赞助下将圣主重新操控住。这个人间，就是属于你的了！”
伊安面貌依旧慌张，心坎里却无比冷静。他明确，他的表现，就是他交给教廷的投名状。
教廷当然不会光是听从他几句誓言就重新接纳他，给他各种利益。
他们要他自己亲手斩断后路，心甘甘心做圣子，生孩子，然后才肯协助他往找圣主的主机。
夏利感叹道：“事实上，在远古，一位光明向导的身边，会有两到三名黑暗哨兵供其挑选。如今人类基因变异，至今只出了科尔曼这么一位黑暗哨兵。不然，我们根本不需要找他和你生孩子。”
伊安低垂着头。显然，即使他已不再是处子，可谈论生养这个事，依旧让他感到十分羞耻。
“你要懂得，我们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夏利忽然站住，盯着伊安低垂的脸，“一旦圣主彻底失控，天知道他会对人类做出什么事来。教廷军的那些兵器都不会再受我们把持了，能统治这个世界！”
伊安惊恐的瞪着夏利。
夏利长吁一口吻，持续朝前走：“我们或许手段不够光明正大，但是我们这么做，是在拯救全人类！你必须代替圣主，成为新的神！”
伊安满脸震动之色，显然没料到夏利大主教会瞬间就将这个举动的意义拔得如此高，将造神和拯救人类接洽在了一起。
他们走出了圣灵塔。广场上阳光残暴，地上的雪鸽被行人惊动，呼啦啦飞了起来，就像一团团雪绒花，飞向蓝天。
夏利带着伊安走到广场边，远看山岗下的海湾。
海湾里房屋整洁，绿植茂密。碧海在阳光下泛着万顷金波，海面白帆点点。这风景教伊安不由自主联想到了曾住过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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