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9 章（1/3）
伊安迅速在脑中将所有线索梳理了一遍。
显然, 五千多年前, 青帝和他的哨兵返回巨鲸座，想要摧毁已失控的光纪，但是不幸失败了。
光纪很有可能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涌现了变更。他的原版和复刻版同时存在于同一个主机，也就是这一艘星舰里。
原版光纪权限最高, 还能运行教廷为他外联的记忆和情绪模块。这一个版本的光纪，就是被教廷奉为神的“圣主”。他的程序被修正过，事后也持续遵守着教廷的指令, 统治人类, 甚至一直在搜寻青帝的转世，试图抹杀他。
而同伊安接触的那个复刻版显然权限不高。但是他是没有被人类修正过的版本, 他或许还从青帝那里吸收到了新的指令, 就是掩护重生的青帝平安成长成人。
复刻版光纪口中的另外一个“他”, 那个给伊安起名字，那个温柔亲切的男声的主人，应当就是伊安的本体，“青帝”！
而就在数个月前，复刻版的光纪消散了。
他或许潜躲了起来，或许被原版系统把持住了，甚至, 有可能已被删除。
伊安摇了摇头，不让自己把事情往最坏的方面往想。
教廷显然并不知道光纪还存在复刻版，自然更不知道伊安早已同复刻版接触过，而伊安已经从复刻版光纪那里知道了更多的本相。
自己的身世, 圣主对他的猎杀，五千年前的那一场惨烈的战斗……
但是从复刻版光纪同伊安的交换里，原版光纪显然是知道复刻版的存在的。
看来，圣主一直都保存着自己的小机密，他从未彻底驯服。而并不是如教廷认为的，从四年前才开端逐渐失控。
“我不知道我能为教廷做什么，大人。”伊安转过身，以一种徘徊、茫然，而且又愧疚不安的表情对着夏利大主教，“你们说我是能掌控圣主的密匙。但是我从始至终，只能感到到自己的向导气力。我对编码、光脑程序一无所知……”
“你需要用另外一种气力往操控圣主。”夏利温柔慈爱地拍着伊安的肩膀，“别紧张，孩子。我们会练习你，教你应对圣主的措施。”
“就像我上次逃走时，操控太空舰一样？”伊安皱眉。
“并不是那样的。”夏利说，“而且那么做非常费劲儿。你修正一两条指令，就把能力耗尽了。不，伊安。圣主是一台光脑，对付它，也需要一台光脑。”
夏利招呼着伊安，离开了地下车间。
“我们会练习你应用一种装置，让你和一台超级光脑接驳。你通过这一台光脑，就可以修正，或者删除圣主发布的一些……嗯，我们不需要的指令。”
伊安表现自己听的一头雾水，迷茫的表情拿已捏得如火精纯。
“我也不大懂。”夏利笑道，“都是那些工程师们的主意。当然，最好的措施就是找到圣主的主机，登陆进往，取得最高权限。然后，它就彻底被你掌控了。”
“可是圣主将主机搬走了。”
“那就把新主机找到好了。”看夏利的神情，他似乎并不操心这个事。
“你们有把握找到吗？”伊安问。
夏利悠然一笑，却并未答复这个问题。
伊安能感到到夏利的情绪在涉及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些隐隐的轻快，甚至是兴奋。
对于圣主的新主机，教廷显然已有了头绪。
“我还有一点不明确，大人。”在电梯里时，伊安又忍不住问，“这样看来，教廷只需要我就可以了，那为什么之间要绑架莱昂？”
夏利大主教呵呵一笑：“噢，我的孩子，你不会还在计较那个事吧？你一回来的时候我就和你解释过了，造成安东尼奥陛下逝世，实在是在我们的打算之外。我们也没想过他们会用这么激烈的措施来反抗……”
“我只想知道一个理由，大人。”伊安愁眉不展，“莱昂为此对教廷深痛恶尽。他因此软禁我，斩断了我和教廷的接洽。我不得不对他洗脑，才逃脱回来。他是我的lha，也是我的哨兵。我并不想和他把关系搞成这样……”
“我很遗憾，伊安。”夏利大主教长叹了一声，“但是我们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伊安困惑地凝视着恩师：“是由于我和他迟迟没有生养吗？”
“那只是诸多理由中，最微乎其微地一个。”夏利意味深长，浑浊的眼中，那些用来感化小徒弟的温柔慈爱终于保持不住，正在被泛起的冷淡代替。
“教廷对你给予了厚看，伊安。固然你现在还不能完整懂得我们的苦心。等你把持了圣主后，你就会代替他，成为本教新的神！”
“不同于永远居住在高塔里的圣主，你会走出往，站在众人的眼前，让他们看到你的容颜，听到你的声音，亲眼见证你施展神迹！”
夏利朝伊安递往深奥的一瞥：“你还会怀孕，在众人的见证下，生出下一任圣子。你的后代会持续掌控着圣主，这一台人间顶级的量子光脑。而我们这些教徒，和全部教廷，都会为你效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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