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不平(1/2)
但二人还是在瞬间认出它来。
灵壳!
没有实体,竟还能从这灵剑里逃出!
不过随之而来的,是略微的安心。
至少……他们猜对了。绝不可能,这么简单。
那淡淡的幻影浮在长剑上,一动不动,似乎已失去闹腾的气力。但茹池二人心中却没由来的生出几分警惕。
人与剑,就这么静静地无声对峙着。而旁边的三人,则一边略带一丝戏谑地看着二人的动作,一边聊了起来--
“这灵壳,不知是谁给的他们,倒是起了大用处了。”黪颤对着那幻影盯了许久,道。
“对啊,至少不用担心一不小心就废了这种事。”朝晟瞄了一眼黪颤,笑着回了一句。
黪颤也没生气,只说:“朝晟你说什么呢?我们还用担心这个?”他把“我们”两个字咬得极重。
“我说的是他们两个。”朝晟目光定格在二人身上,“他们虽然不完整,但至少品性还和以前一样,一点没变。尽管他们已经立下了血誓,可在他们心里,我想还是觉得这样不足以向我们交待的吧。”她的声音故意压得很低,低到只有他们三人才听得见。
黪颤赞同地点点头,“事实上,就算他们什么都不做,我们也不会觉得有异,根本不需要什么交待。不过他们毕竟才复世,可以把这些做到理所当然,但总归和我还是没了以前的默契……”
赤皦又望了望远方,漫不经心地纠正了黪颤的错误:“不是默契,是笃定。以前的他们,不需要担心我们的毁去,因为他们是强者,或者说,没有人能够从他们手里把剑毁去。而现在他们从零开始,步步惊险,他们可以做到永守一剑,但奈何不住一些有心人故意毁剑……”
听到这里,朝晟黪颤二人恍然。“所以,他们这么做,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暗示。”黪颤不由得大声说道,声音绝对传得进茹池二人的耳朵里。于是一直看着二人的朝晟便看见池焕嘴角动了动,似愕然,又似微笑,茹黯则不动声色地颔首。
确实,就是答案。
“而灵壳,就是明示了。”朝晟看了看仍无动静的幻影,出声道,声音依旧压得很低。
“看起来,这给他们灵壳的人不仅了解灵壳,而且恐怕对他们所行所思了如指掌。”黪颤说着说着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成了不经思考的喃喃:“莫不是早就知道他们会遇见这事?”
这一说,倒点醒了朝晟。回想二人相遇后的种种,她问:“池焕……是不是也是说在这里待四年?”
黪颤的反应在意料之中,他沉吟了一下,微微颔首,而后眼中光芒一闪,立刻看向了赤皦。
他记得,这个家伙说“看见他们了”……也就是说--
“是他。”朝晟也在看赤皦,但口中的字句,却是肯定的。
赤皦收回远眺的目光,眼神带着一些失望,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他笑着答道:“不是他,还能有谁?”这么多管闲事。
“真的没变……”朝晟微微叹了口气,“我倒是希望他能改了这点。”
“我也是。”赤皦沉默片刻,淡然道。“只可惜,复世的他们,只有完整与不完整,该有的,还是会有。”
朝晟也沉默了。黪颤亦是。
千百年已过,纵然他们已然残缺,甚至记忆模糊至极。但不变的,除了他们的忠诚,其实还有一个--对那个倾尽所有的人的叹息与为他的不平。
所谓当局者迷。可他们这些旁观者,清是清,却只能旁观到底。直到那人最后一缕魂魄散去,他们甚至还是不能告诉那几个身处局中的人他究竟是怎样一个角色。虽然,那两人知他,但到底,他还是有不为人知的一面。更何况,还有一个,从不解他。
一个先知者,一个彻头彻尾的奉献者,默默地做着该做的一切。
可最后得到的,不过是背叛和指责,还有那倾尽所有的结局罢了。他们不能不唏嘘。
而他们,包括赤皦,本来还以为,可以复世的,只会是那两个而已。毕竟,他们真的再找不出一个他复世的端倪。他的最后是如何惨烈,即使朝晟黪颤二人已无记忆,但思及此,竟有一丝后悸浮上心头。
如果可以,他们真的不想再见这人。本来也以为应是永别。
可复世的,还是有他。
“知道吗?再见他的时候,我以为,他还是他。”赤皦回忆似的说着,仿佛没有察觉话语中的矛盾。
“我相信你。”像他那样的人,无论是否完整,该在的东西,从不会变。偏偏这么久,他们记得最清楚的,就是这些东西。黪颤无不感慨。
三人忽然沉默,仿佛再接不下话。
“……那个,说起来,这么久了我们好像还没有真正看过灵壳是怎么用的。”黪颤扯扯嘴角,看了看那边依然不动的人与剑,道。
这是一个生硬的转折,但其余两人也无意再谈那件堵心事,都淡淡地点了点头。
“灵壳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一个媒介罢了,大体上应该还是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焉使徒
地球新时代
法宝供应商
从赘婿小说反派开始
家父九千岁
武侠世界侠客行
神级肝帝系统
说好的封印厉鬼,怎么封的是我?
玄幻:我的宗门亿点强
天医凤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