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槐镇,骨蛊(1/2)
“我是他养着的,离开刘家,我什么也不是,其实我挺羡慕你的,封子。”刘哲换上了一幅真挚的面孔:“自力更生,是完全属于自己的老板,我呢,永远托着一个壳,出去人家都介绍我是刘董事长的儿子,连让别人直接叫我名字的资格也没有。”
“这些并不重要,所有的事必须建立在一个前提上——健康。”我说道:“以前不懂你父亲对你的控制,现在明白了,你的况不同,配合他,恢复健康,比什么都重要,等到那一天,天高任鸟飞!”
“和你聊天太痛快了。”刘哲说道:“一会儿,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他又卖关子,我也无奈,一个半小时后,宫敏也起了,我们在刘哲的带领下去了别墅不远的湖附近,一步行过去,品味怡人风景,倒也不错,他所说的好地方其实是湖边看落日的地方,那个点,刚好可以看到日落西山,仅有夕阳与湖水,是一个绝佳的赏景点。
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个下午,我们仨并排坐在草地上,看着夕阳与湖水融为一体,夕阳落下的最后一刻,湖水像被点燃了,满目的红,比空中的烟火更绚烂……
我们的到来让刘哲兴奋得很,当我们准备离开时,刘哲更是亲自送到大门口,拉着我的手,目光深远,明叔就在后面,他压着声音说道:“记住了,替我看看姑,刘三婆。”
我点头答应,驶离海市后便去了刘哲所说的三槐镇,三槐镇闻名是因为镇头有三颗大槐枝,据说已有两百余年的历史,三颗大槐树每年春天还能抽出新芽,被当地人奉为神树,当地人祭拜不说,就连外地人听说,也专程驱车过来,烧香求缘。
有求姻缘的,有求健康的,还有求孩子缘的,所以,当车子驶进镇子的时候,宫敏从打开的窗户外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香火味,车子停在口的杂货店边,我降下窗户:“大叔,麻烦问一下,咱们镇上有位叫刘三婆的吗?”
“有,镇尾倒数第二户,门口挂着牌子呢,棺材铺子。”这人果然悉,刘哲真说对了,他姑在这三槐镇是名人,我道谢后马上一油门到了镇尾,便看到了棺材铺子的招牌。
比我家的寿衣铺子好多了,至少店门上面悬着牌子,上面书写着四个豪迈的大字——棺材铺子,木匾有些年头了,店里无人,看着倍是冷清,也是,现在都推行火葬,土葬仅仅在部分地区保留着,棺材的需求量少得多了。
“有人在吗?”我和宫敏进门,轻声问道:“我们是刘哲的朋友。”
还是刘哲这块敲门砖好使,铺子后面的院门里有人应了一声,便有一位老走出来,一身布衣,头上扎着深蓝的头巾,年纪看上去有六十多了,背挺得笔直,气儿十足,只是浑浊的双眼出卖了她的年纪,毕竟已是花甲之年,她手里挎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菜。
刚从地里拔出来的,沾着土,看着就比菜市场那些货强,她上下打量着我们,目光在我脸上落定:“你是寿衣铺子的那个孩子吧?你叫什么来着?”
“姑,我姓封……”
“封平,对不对,大家喜你封子,”她居然认得我:“我记起来了,你以前和小哲走得可近了,这一眨眼的功夫,都长大了,那这个姑娘?”
“我是他们的朋友,宫敏。”宫敏简洁地说道:“我们受刘哲之托来看看您。”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一一地摆在墙边,姑倍是欣:“这小子,等等,你们从哪来?”
“从海市过来的,姑,刘哲现在在那边住着。”我一说完,姑***脸便黯然了,说道:“原来如此,他父亲还是不肯相信我的话,什么医药研究,都是没用的。”
“姑,刘哲得的是世上罕见的病症,不用药,还能怎么治?”我有些意外。
“傻孩子,你真以为刘哲得的是病?不对,也算是病,但并不是普通的病。”姑附我耳边说道:“他中的是蛊,骨蛊,症状与那个什么骨人的病很相似,要救刘哲,必须找到下蛊之人,小哲极小的时候根本没病,身体好着呢,怎么会突然这样,说是基因?哼。”
我和宫敏不明就里,姑现在才把篮子放下,说道:“若说是其他人,都不能理解,只有你们封家的人能懂,你爷爷,你爸都是人物,见多识广,许久以前我就和你父亲聊过,只有他能理解我的想法,可惜,你爷爷去世,父亲也失踪,我再去找他,他却不在了。”
“您是几时去找我父亲?”
“五年前啊,”姑招呼我们坐下,给我们倒水:“这是我自己种的薄荷泡的。”
“真甘口。”宫敏喝了一口,赞叹道:“外面的茶叶哪里比得上。”
“这位姑娘真是嘴甜,不过,说得是实话,自己亲手种下的东西就像有灵一样。”姑说道:“你爸原本答应我帮刘哲看看,请他的一位好友出山,可是……”
姑顿住了,安道:“孩子,没事,他一定会回来的。”
“是,姑,您怎么会觉得刘哲的病是蛊引起的?”我差点忘记这次来的目的,说道:“对了,其实我们这次来真正的目的是是受刘哲所托,打听他母亲去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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