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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挡住我的视线了,贱民(1/2)

“这种时候不应该是‘欸’,而是‘请教给我吧’!”她的话音刚落,偌大的会议室内便传出了低低的笑声。

“是哟,每次都躲在别人身后,什么也不做,也该分担点儿什么了……”

“能坐在这里,你还真当自己和那些天天吃喝杂耍的贵族一个档次?”

“不过是这点儿小事,若是连这都干不好,就干脆退出这个会议好了!”

“……”

突如而来的冷嘲热讽让她不知该从哪条儿开始反驳。刚想开口,便感到自己放在双膝上的手被一人轻轻握住。那是……

一直坐在她身边的伊曼纽尔圣。那个男人静静望着她,温柔的暗紫色双眸仿佛可以映出她的影子。

他压低声音,温暖的大手在桌布下轻轻握住她的,道:“塔西娅,没事的,去试试吧。这不难。”

她刚想飚出来火气就被自己的竹马浇灭了大半。

“随你们了,”她咽下一口唾液,有些不情愿地抬高声音说道,“我去还不成吗?”

--为了保证社/会的稳/定,阻止这场毫无意义的公开处刑。

这就是最初的起始。安娜斯塔西娅记忆中,最初的起始。

如今再去回忆那些过去就未放在心上的小事,浪费再多的时间也记不起其中被遗漏的细节。

安娜斯塔西娅抱紧膝盖,缩在甲板的角落处。身后的船坞的外檐和身边的几只货箱恰好替她遮住了夕阳刺目的光和人们的视线。偶尔路过的船员指着她窃窃私语,倒也没有谁当面打扰她的沉闷。

……幸好给她发呆的环境够安静。昨夜,这群没品位的海贼还嚷着什么开宴会,最后还算有那么几个识相的家伙说伤员这么多就先养好伤吧,这艘巨轮才在日落后消停下来。否则,她想她一定会跳出来把这群人的嘴全给缝上。

无事即安静。

低贱的家伙活该一辈子就这样闲散下去。

她偏头,额前金色的发丝顺势垂下影响视线,可还是看到了摆在她脚边的……那碗冷掉的肉汤。那只瓷碗就放在她冰冷的脚踝边,不知已经过去了过久,汤面上凝起了薄薄的一层白色的固态动物脂肪。

空空如也的胃一阵翻腾,女子猛地捂住嘴,压下了干呕的恶心感。

已经……够了吧……

捂住嘴的右掌慢慢上移,她用力抓扯自己的头发,扯到痛才成功流出那么两滴眼泪。

她想念她的床……想念柔软的足有一公尺高的库劳德云床、想念火山岩烤西冷牛排配黑松露白蘑菇和薰衣草酱汁、想念整齐站在走廊两侧低眉顺目不敢发声的仆人向她小心行礼、想念打发时间时竞技场中手持盾牌拼死厮杀的奴隶们、想念……

她想回去。她一刻也不想在这种地方多呆。这些污染她感官的贱民、这个污染她感官的地方都该判以死刑。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她……

然而,被剥夺身份的安娜斯塔西娅,已经连圣地都迈不进去了。

她扯下好几根自己的头发,抹着那么仅仅两滴眼泪。想要发泄,初次拥有如此剧烈情感却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此时。

骤然响起的警报声仿佛可以刺穿耳膜。

她那本就因为饥饿和极度愤懑疼得厉害的脑袋,更是被震得太阳穴都跳了跳。

有船员喊了“有敌袭”,尔后整艘巨轮都嘈杂了起来。刺耳的警报声没有停下,反而被此起彼伏的叫喊声盖了下去。

另一侧的甲板外,似乎还传来了什么人的大笑,说是趁着白胡子还在修整团灭它什么的……嗯。

“我受够了……”安娜斯塔西娅冷笑出声,压低声音像是给自己打气,站起身正欲向热闹的声源处走去,只是……

啪叽一声,她还没站直,久坐发麻双腿一软,就在这个角落处正面朝下摔了下去。

双肘撑地,同双膝一样,蹭掉了大块的皮肤。露出肉的创面渗出细密的血珠。

啊啊……这就是受伤吗?

她咯咯笑了出来,原来这种感觉就是外伤的疼痛啊……还真是第一次感受到……

“我说,先生,”扶着身边的箱子一瘸一拐地小心站了起来,女子用鞋跟狠狠跺了跺脚下的地板,自言自语道,“你弄疼我了,这可是死罪。看我处理完那些叽叽喳喳的贱民后不掀了你……”

不、如果是木头的话,应该烧了它的。

深呼吸,抬臂整理好被自己抓乱的头发,安娜斯塔西娅身后拖着满是污渍的裙摆,忍着双膝的擦伤,踩着不再光亮的高跟皮鞋向人群走去:

--“让开,贱民,你们挡住我的视线了。”

一如她的从前。

莫比迪克号的斜前方,敌舰足有六艘。

领头的船长似是这个结盟的头领,抽出腰间的弯刀,叫嚣着这正是击败白胡子的大好机会。

事实上,他的判断也没有错。刚刚结束一场前所未有的恶战、伤员不计其数、正在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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