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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墙内与墙外(2/2)

90个小时没有停歇。堡垒内的狱卒们还在门外排着队,甚至还有轻刑的犯人也逃出来凑热闹。在这常年压抑阴冷的深海监狱中,某种禁忌被默认地打破。

安娜斯塔西娅的手臂上插着针管,点滴注射着葡萄糖和生理盐水维持着生命必须的能量,整个人几乎被埋在赤|裸的“肉块”之下。

肮脏的侮辱与谩骂,这样的“盛宴”除去比世界贵族“天龙人”曾有的更加低廉与无趣,蔓延着仇恨的种子,将之黏糊糊地涂抹在全身外,似乎也没什么不同。

“真是顽强……”有人这样说道,“竟然能坚持到现在……”

保持着理性,那双模糊起来的湛蓝色双眸挑衅地嘲讽着为非作歹的人们,在如此长久从未间断的○○中,竟然坚持到现在都没有崩溃。但是这样的意志力却成为了征服的标杆。

伊曼纽尔找到拷问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不堪入目的景象。人们沉浸于发泄的欲|望之中,忘乎所以忘记了时间。

他对这样的气味过敏,想要打喷嚏却深深呼吸忍了下来,抬手,用力鼓掌,盖过了小小房间内的混乱,对坐在一旁昏昏欲睡的署长道:“真是胜景啊,署长。”

“以马内利先生?!”

屋内的躁动瞬间停了下来,过度的惊愕找回了些许的理智,面面相觑。

……为什么,没有通报的情况下,这位已经恢复身份的高级卧底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悦地闭上双眼,静了几秒,再睁开时暗紫色的双眸平静如水,可话语却有着几分严厉:“我记得上面有说要善待战俘的,对吧?”

支支吾吾了许久,他把炮火转到了在场的狱卒们身上:“还站着干什么!都给我滚!!!”

慌忙抱起衣服,有的人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十几秒之间就仓皇而逃。

不大的拷问室内只剩下三个人。

随后,署长搓着手,对伊曼纽尔尴尬道:“那个啊……您……”

“但是她是死刑犯,而非战俘。”打断他的辩解,伊曼纽尔勾起嘴角,似乎找到了那个文字游戏中的答案,为他开脱。

署长:“……”

几秒钟的错愕,年轻的署长反应了过来,脸上的神情变了几种颜色,最终停留在逃过一劫的庆幸与找到靠山的欣喜之上:“是啊,是马上就要被处决的死刑犯。”

伊曼纽尔把目光转向趴在地上的女子身上。一头金色的短发潮湿地被粘成条,她趴在污浊的地面上,捂着喉咙疯狂咳嗽干呕着浊|液。紫眸温柔了起来,惋惜道:“一边输液一边被○,感到悲惨吗,塔西娅?”

“……伊曼纽尔、吗?”听到他的声音,她缓缓抬头,沙哑的嗓音轻轻叫出了来者的名字,无光的蓝眸眨了几下还是没能对上焦距,可毫无血色的双唇却扯出了一丝嘲讽的弧度,“怎么,你就是来和我说这些的?”

全身涂满了污秽,趴在最大监狱的拷问室中,她还气若悬丝地嘲讽别人,这的确是天大的本事。

他哼笑了一声,对署长责难道:“真是又脏又臭,你给我清洗一下。然后……我有些话要和她说。”

“是!”署长敬礼道,从一旁的墙上卸下来了高压水枪。

那是水刑或是清理地面的血迹时才会用到的器具之一,带着动能的水柱打在她的身上,成为了洗刷人体的工具。冰冷的水灌进她的本就肿痛的喉咙,她差点儿把自己的肺给咳出来。

屋内污浊的空气渐渐被冷泉的清香替代,得到伊曼纽尔的许可后,署长转身离开了拷问室,关上了铁门。屋内只剩下两个人。

趴在阴凉的石砖之上,在海底的低温中又被浇了一身的冷水,趴在地上的女子冻得瑟瑟发抖,不由自主想要蜷曲起身子,却受困于手脚的镣铐。

伊曼纽尔轻轻蹲下身,告诉她:“这是最近在商讨的事情,我觉得太有趣了,还是告诉你一声更加有趣。龙先生……打算公开‘历史正文’。”

距离,弗罗洛·安娜斯塔西娅的公开审判与处刑,还有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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