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怼爹专业户(1/2)
安娜斯塔西娅坐到阿瑞斯的床边,抬手,轻轻抚上了他那张脸。轮廓与那个男人是如此的相似,尤其是……
“你的粉底都掉光了……”她的拇指抚摸过他的脸颊,那里稀疏的雀斑暴露在了清晨的日光之下。
床上重伤之人的身体猛颤了一下,却不像是来自皮肉的疼痛。
除了发色、瞳色和肤色,外貌上他几乎没有什么与她相似的地方。
安娜斯塔西娅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继续问道:“也是……折腾了这么久肯定会掉妆,只是刚刚他们看到后没什么反应吧?”
“他们”自然指的是医生与一路的侍者。
“个人愚见,”阿瑞斯顿了一下,小臂依旧挡着双眼,低声道,“……他们,应该没有那么丰富的想象力。”
“想象力?”发现了有趣的措辞,她倾身,几乎要贴到他的身上再次对他胸前的伤口造成二次损伤,问,“为什么要用这个词?”
而回答她的,是大段的缄默。
阿瑞斯从来没有过这样,连一句“陛下”这种程序上的答复都没有。
她皱眉,不悦的神色爬了上来。抚摸着他的脸的右手微微向下,手指轻轻按上了他干涩的唇瓣。
“陛下……”他用小臂遮挡住了自己的双眼,双唇抵着她的手指动了动,用着极小而沙哑的声音为了她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会是那个男人?”
“哪个男人?”不明所以,不知他指的是什么,安娜斯塔西娅追问。
他僵了一下,像是带着“果真如此”的自嘲,道出了“那个男人”的全名:“‘火拳’波特卡斯·d·艾斯。”
“欸……那个罗杰的儿子?”思考了少许,她的拇指划过他的嘴角,低头轻轻舔了上去,用唾液润湿了他干涩的双唇,热乎乎的气息吐到他的皮肤上,理所应当,道,“怎么了?”
“……”
“你到底有什么不满?”
“是啊……是不满……么?”被她的话语提醒,阿瑞斯重复了那个词语。
——不满。
——倒不如说是……厌恶。
他与陛下之间隔了半个人影。而且还是……
啧了一声,安娜斯塔西娅猛地拉开他挡住双眼的胳膊,嘲笑道:“你真无聊,阿瑞斯。”
情绪是值得在意的东西吗?
胳膊被拉开,他睁开灰蓝的双眸,凝视着咫尺的她,在她那张嘲笑的脸上读出了这样的冷漠。
然而,这还是改变不了他那时而反上来的作呕,只要一想到自己体内的……
“陛下,我……”他开口,顿了一下,胸口厚厚纱布上渗出的殷红血花渐渐扩大,道,“有海贼的血。”
“海贼的血可以保你平安。”没有空隙,她紧接着告诉了他这样一个答案。认真而刻意,带着那个最初的目的——
任何人都可以毫不犹豫地杀死弗罗洛·安娜斯塔西娅这个人,甚至刨了她的祖坟、让她断子绝孙,然而,若是那个子孙的父辈是那样的大海贼呢?或者说得更直接一点,是通过那场荒唐的公开处刑,被历史贴上了“对抗”标签的火拳呢?
她依旧是那句话,三年前在莫比迪克号上、坐在那个男人床上的那句话:想让他活的人,想让她死,而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用一个他们二人遗传学上的后代恶心死那些人一辈子。出去斯图尔特那种疯子,在考虑到他的父辈是谁时,没有人能对他下杀手。
于是,阿瑞斯成为了她最锋利的剑。
“我的平安……?”笑了出来,可他的样子却满是伤痛,抬手握上了她抚在自己脸上的手,反问,“那陛下的平安呢?”
这个问题显然僭越了。
安娜斯塔西娅再次亲吻了他的双唇,起身,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转移了话题:“与你无关,阿瑞斯。对了,你把粉底放到哪儿了?”
两分钟后,安娜斯塔西娅从他洗漱间的抽屉中找到了那瓶伪装成古龙水样的粉底液,走回床边,再次坐下。摇了摇后,熟练地挤在中指上,倾身亲自为他遮住了脸颊上的雀斑。
阿瑞斯闭上了双眼,再次张口时已经恢复了公事公办的语气,道:“斯图尔特的叛变……他掌握的关键情报只有两个。”
一是安娜斯塔西娅取得了艾斯的血液样本,从中提取出da创造了阿瑞斯;二是伊诺奇岛事件,包括整座岛屿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而前者……
安娜斯塔西娅在哈巴涅拉王国时,阿瑞斯与萨博的那次接触暂时被他隐瞒了下来,而那个时候显然阿瑞斯的身世已经被流传出去了。至于后者,即伊诺奇岛的事,既然前者已经暴露,自然也……
“别担心,”安娜斯塔西娅捏着他的脸颊,安抚道,“我巴不得前者成为所有人都不能说出口的‘秘密’,至于后者……别小看伊诺奇岛自身的结界啊。”
能破除结界的只有弗罗洛一族的血,至于三年前白胡子搞的事……那种意外又不会天天见,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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