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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临近春节了。我给父母打了一个电话，自己春节期间要值班。父母没有什么，但是我可以从他们的声音中感觉到一种失望。
我明白自己躲避的是什么，所以我对父母的愧意更加的深。
“我们结婚吧。”一天晚上我在与月激情后对她。
“有你这么求婚的吗？”她不满地。
“我们现在和结婚后的情况有什么不一样吗？我只是我们应该尽快得到法律的保护而已。”我笑着对她。刚完，我忽然想起了那次自己与赵倩在钟点房中的经历。还有那个叫柳眉的女警察。
“不行，我要你正式向我求婚。”月的态度很坚决。
“行，改个时间吧？我总不能现在光着身体向你求婚啊？”我只好投降。
时间过得可真快。我在产科的轮转时间很快就结束了，回到妇科病房，首先去看自己分管的床位。
当我看到病历上柳眉的名字时，我不禁苦笑起来，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你好。”进了单人病房后我微笑着对柳眉。
“你就是那天给我看门诊的医生吧？我听得出你的声音。”她的情绪倒是很正常，“咦？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
我笑着道：“我长了一张大众化的脸。”
她盯着我，仔细在回忆。我急忙去转移她的注意力：“你的诊断已经明确了。我们准备最近几天就给你做手术。”
“谢谢你！谢谢你那天对我的开导。”她真挚地。我朝她微笑：“这是我应该做的。”
“手术的效果会好吗？”
“当然。”
她喜极而泣。我开始向她吩咐手术前这几天需要注意的事项，她盯着我认真地在听。
“好好休息。”我离开的时候对她。可是当我刚走到病房的门口的时候，忽然就听到背后传来了她的声音：“对不起。那次的事情真对不起。”
我顿时僵在了那里，随即转身去朝她笑了笑，向她点了点头后离开。她还是把我给认出来了。我最后的一丝侥幸被她无情地揭掉了。
她是一名警察，这也许是她经过长期训练的结果。我心想，这层窗户纸揭开了也好，至少我再见到她的时候就更自然一些。
“还好吧？”每天早上我在查房的时候都会惯例地这样问她。她也不再提以前的那件事情，总是这样回答我：“还好。谢谢你。”
今这早上，我依然像以往一样地开始查房。我微笑着问柳眉：“明天手术了。怎么样？还好吧？”
“凌医生，麻烦你过来坐坐。”一位老人在她病床旁边向我招呼道。这是柳眉的母亲，柳眉住院以来都是她在陪伴。
“有事吗？”我走了过去。
“这个你拿上。”老人递给了我一个信封。
“什么啊？”我接过来打开看，发现里面有大约有一千元钱。
“这可不行！”我严肃地对她们，随即将信封递了回去。
“妈，你出去一下，我和凌医生会儿话。”柳眉对他母亲。
老人出去了。
“我很感谢你。你那天在看见我的时候肯定是认出我来的是吧？但是你却一点都没有怨恨我。我当时还很奇怪你为什么一直戴着口罩，后来我认出了你了后随即就明白了，你是担心我有什么顾虑是吧？凌医生，我现在想起那件事情来真的很后悔，但是那不是我要那样做，而是单位里面有这样的规定和布置。所以......算了，我不再解释了。不过我真的很感激你。这个请你收下吧，不然我会很内疚的。”
“好吧。”我接了过来。她顿时笑了，依然那么的美丽。
她的手术是由黄主任亲自主刀，我也参加了，但是我仅仅只是协助她。因为我还没有做这种手术的经验。
手术很顺利，其实这个手术并不难。
“好了。”缝合完了后黄主任。
“谢谢您黄主任，我今天又学到了很多东西。”我真诚地对她。
“你很有悟性。”黄主任笑道。
“凌医生确实很有前途。我看过他做了好几次手术，真的令人爽心悦目。”麻醉师魏一章也笑着道。
此时，我忽然就想起王华德来，心里顿时就有了些不是滋味。
“凌医生，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是不是不舒服？”魏一章发现了我的反常。
“没什么。”我急忙地道，朝她笑了笑。
“这个病人今后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可惜就是不能生孩子。”黄主任在。
她的是事实。经过检查后发现，柳眉的子宫确实伴随有发育不全。
“您这手术做得真漂亮。她现在可以放心去谈恋爱了。”我笑着。我知道柳眉是可以听得见我们话的。
“那是！”黄主任骄傲地道，“我做这种手术有好几例了。不过依我看来还是这一例最完美。凌，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先试试。”
我没有想到她会对我开这样的玩笑，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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