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剑气凌霜（2/2）
再行体会吧，现在先把剑给老夫，为师给你演示一遍‘凌霜八式’。”
完接过张渺冷递过来的短剑，道：“缈冷，‘凌霜八式’的施展方法，上次已灌顶时输入你脑中，此刻你细看为师演示，认真对照诀窍印证，希望你有所领悟。”
“看好了，第一式‘黄沙漫卷’。”
老人话音未落，短剑向空中一卷，电射而出，霎时虚空中涌出漫天黄沙，扑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少时就将山顶上一棵高达数丈的巨树，掩盖得只剩下树梢。
接着老人指尖向着另一棵巨树一点，喝道:“第二式，‘西风狂舞’。”
短剑向着老人所指方向剑锋一转，顿时山峰绝顶上狂风骤起，伴着地上残雪卷得巨树剧烈摇晃，枯枝绿叶纷纷落下，片刻随着“咔嚓”一声，数人方能环抱的巨大树干，被风刃劈得四分五裂，随即应声而折。
施完两式后，老人已是满脸苍白，气喘嘘嘘，其连忙从随身玉瓶中倒出一红一绿两粒药丸，放入口中。
盘坐地上调息好一阵，方缓过气来，轻叹一声，对张渺冷道：“哎，为师体内经脉受损过甚无法复原，且昔日分神裂体时，各个分身皆带走了巨量真元，此时体内灵力所剩有限，使出这两式只能发挥出原来威力的万分之一，可施展时的手法诀窍已蕴含其中，但愿还能给你些许启发，你仔细回味一下，试着练习几次，为师调息片刻，吸收丹药补充灵力后，再为你演示余下法诀。”
张渺冷看到老人一脸萎靡之色，忙关切的道：“师父身体要紧，还是歇息几日再给弟子演示吧！”
老人一脸严肃的摆摆手道：“为师身体已然如此，再多休息也无济于事，你无须多虑，只望在为师尚在时能多指点你一些，为师调息片刻继续给你演示。”
张渺冷见拗不过师父，看到老人盘坐入定后，只得行到远处自行练习剑式法诀。
两个时辰后，老人调息完成，脸色不再显得那么苍白，但其满脸的蜡黄颜色依旧难掩身体虚弱的事实。
站在原地看着远处挥剑练习的弟子，时而点头又时而摇头，直到张渺冷把“黄沙漫卷”、“西风狂舞”两式施展顺畅后，才挥挥手将张渺冷招呼过来，道：“缈冷，对于这前两式的施展还有何疑问么？”
张渺冷答道：“弟子刚才反复练习，施展之下还是有些生疏，不过是初窥门径罢了。”
老人闻其所言，微微一笑道：“子，凡事不可能一蹴而就，皆需反复用功尝试，方能掌握要领，你才刚刚练习数次，怎会立刻大成，不可太过于心急。”
张渺冷闻言，面色微红，低头轻声道：“师父教训的是，弟子的确太急功近利了。”
老人看了他一眼，伸手作了个阻止状，道：“好了，先不这些了，你能在短短两个时辰内，就对剑势有些许领悟，已足见你心智出众，为师现在接着为你演示余下法诀，你仔细看好了。”
老人完后，拿起短剑，为张渺冷一一演示了“凌霜八式”剩余的“浮波挚影”、“驭影掠虹”、“沐雨流星”、“画地为牢”、“寒星残月”和“九天神雷”。
从老人开始演示，张渺冷就立在旁边认真的注视着师父，施展剑诀时的一举一动，不一会就被精妙剑式所吸引，自然而然的沉入其中，若有所思的，时而点点头，时而手中有跟着比划几下。
直到老人行完六式剑诀，气喘嘘嘘的收功调息，方醒悟过来，一脸暗喜跑过去道：“师父，这些都是我派御剑术么？以后我也能施展出这般神奇的剑技么？”
老人见他发问时那有些呆头呆脑，满脸难以置信的样子，随即答道：“我云霄一脉的各种功法、诀要的相关信息，为师不是已经灌输入你脑中了么，怎还一脸大惊怪的。”
张渺冷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弟子未见师父施展剑诀前，就在揣摩御剑篇中剑式，只有剑式的模糊轮廓，今日得见真实写意，即便是在师父未能全数发挥下演示，仍给弟子颇多震撼，一时为剑式所吸引，因而表现有些怪异，还望师父勿怪。”
老人淡淡一笑，从怀中掏出两个玉瓶，递给张渺冷，道：“好了，今天就到这吧。玉瓶中红色药丸可增强内元运转，绿丸可调元补气，早晚各服一次，以后时光你白天就专心修习剑诀，晚上为师为你解答修行中的不明之处，望你能早日有所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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