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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友谊的大飞机,说坠就坠(1/2)

有种东西,不管时间怎么冲刷即使有淡化却不会消失,这就是友情,所以很多男人在朋友和女人的抉择中会选择前者。因为男人骨子里流淌着的是铁板琵琶的血性,而不是红牙玉板的旖旎柔情。

记得网上曾经有这么句话,有些人,拿着家里的钱,却在kv里面唱着《父亲》我觉得这句话现在正在我,因为我拿着家里的钱出来挥霍,虽然我没唱父亲,但是他们唱了。

酒桌上并没有喝多少酒,为的就是在kv还有发挥的余地,果不其然,这帮孙子还真不给我留面子,除了几百块钱的啤酒之外,吃的也是点了一大堆,对于今晚的消费,不肉疼是假的,毕竟光是kv就花了近千块,想了一下,除了买手机的时候,我还没有一次消费这么多,不过肉疼归肉疼,还是很开心,毕竟这可能是我们几个在一起的最后一晚了。如果不尽兴,那么就会留下遗憾。

六子,六子!我被涛哥的叫声打断了思绪,抬起头,却差点没撞到他递过来的话筒。

干啥?

来!唱一首!涛哥把话筒塞到我手里,然后走去点歌。

好吧,唱一首就唱一首,毕竟到kv了,干坐着发呆也显得不合群了不是,这就跟酒桌上光吃饭不喝酒一样,是不招人待见的。不过

来来来!涛哥你过来,咱俩好好谈谈,你让我唱歌可以,你能给我解释解释这首《死了都要爱》是怎么回事么?

涛哥讪讪的一笑,低声嘟囔了一句我以为你能唱。

我能唱?我能唱你妹啊!这首歌唱完,就算kv老板不来找我,我的嗓子估计也得废的差不多了。

嗯,切歌,然后

麻烦你在解释一下,这首《离歌》比《死了都要爱》简单到哪去了?

我忍了,在切歌

的,还能不能好好的唱歌了?你今天喝酒和多了吧!你点阿信的两首歌我就不什么了,虽然高音上不去,但是好歹低音能糊弄糊弄,最起码我会,但是你点维塔斯的《海豚音》d连歌词我都不知道,你确定不是在玩我?

不唱了!不唱了!这歌没法唱了!我扔掉话筒,气急败坏的:我跟你涛哥,咱俩不能在一起玩耍了,套用网上的一句话,咱俩友谊的大飞机坠就坠了!

那个六子?面对我的发火,涛哥不敢什么,只能声的打断我,弱弱的道:你刚才看的三首歌是亮子他们三个点的,我给你点的在这呢。

嗯?

我回头一看,屏幕上是一首光良的《童话》

咦?我点的歌怎么没了呢?刚从洗手间回来的亮子和董男张楠,一个拿起话筒,一个拿起啤酒,另一个走向点歌台,然后转头看着我和涛哥问道。

我尴尬症好像犯了

转过头不在看亮子,装模做样的看着墙壁,:不知道,是不是系统出故障了。完,我还用脚踢了涛哥一下,涛哥反映过来,也跟着附和着。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聚首的最后总会要分别。有一种法叫做,此次的分别是为了下一次的相聚,只是我不知道,我是否能等到下次的相聚

从kv走出来已经晚上九点了,亮子明天要工作,正好与家里有事的张楠同路,二人打车就回去了,董男则是连夜赶回北京,毕竟他老婆自己一人在北京,而且是出了名的怕黑,所以董男不得不回去了。只剩下我和明天要休息的涛哥两个人暂时无路可去,选择压马路。当然了,在来到时候我已经把住的地方找好了,不至于大晚上四处跑找住处。

一路上,我给涛哥讲了很多大道理,看着这个比我还上几岁的大男孩,他的路还有很长,需要学的还有很多,我不敢我懂的有多少,但是我敢肯定,我每的一句话,对他都是有帮助的。

中央大街,哈尔滨比较有名的一个地方,即使到晚上,也有很多人在行走,或情侣,或单身,我们两个找个长长的凳子坐下,涛哥递给我一颗烟,我看了一眼,三十多块钱的黄鹤楼大彩,我撇了撇嘴,没有接,而是拿出怀里十二块钱的南京,我比较喜欢南京这个香烟的味道。

涛哥见我拿出南京,便把自己的烟放在口袋里,从我手里接过烟,点,然后我们两个人坐在那里吞云吐雾。看得出来,他也喜欢南京,他兜里的那盒比较贵的烟只是为了装而已。

涛哥,我赌十块,你要被改名了。我看着远处,忽然笑了一下。

嗯?涛哥愣了一下,道:改名?改什么名?

我仰头示意他向那里看,涛哥顺着我的指示抬头看去,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太太,颤颤巍巍的向我俩走来,涛哥不明白我的意思,我递给他一个等着的眼神。

伙子,跟你们个事。果然,老太太走到我们的跟前,忽然低声道。

我跟你俩个事,你俩知不知道,某某某地挖出一块石头我俩没话,只听这个老太太一直在,涛哥已经明白了,这是一个耶稣信徒,可他还是不明白,这个我的改名有什么关系,我示意他别着急。

直接略过老太太的废话,最后老太太神秘的:常念耶稣,信我主,我主就会保你俩平安,记住了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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