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5）
唤。很快老母猪开始生产了，一个一个很顺利的生下十二个猪羔。芹拿着毛巾给猪一个一个的擦着，把它们身上擦干净。老班长看着白白胖胖的猪羔，开心的笑着。梁山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猪，也特别兴奋，但是他在一旁只是傻傻的看着，根本插不上手。“老班长，它们怎么不睁眼睛呢？”老班长：“没事，一会儿就好了。赶快把它们都抱屋里去。”“唉！”梁山答应着，抱起一个猪羔向值班室跑去。他抱着猪跑到值班室，不知道该把猪放在那，站在屋里发愣的时候，老班长也抱着两只猪进了屋，“站那干啥呢？”梁山问，“放那呀?”老班长瞪了他一眼，“放炕上。”梁山还在犹豫，老班长把猪放在褥子上，转身走了。梁山赶紧也把猪放在褥子，又去抱猪了。等到他们把猪都抱进值班室，老班长看着梁山：“你刚才怎么了？是不是怕猪羔子把褥子弄埋汰了。”梁山低着头没敢话。“你知道吗，多活一头猪，一年后就是一头大肥猪，就够一个连过年的了。”老班长拍了拍梁山的肩膀，“咱们畜牧排的活，都是最脏最累的，到这你就别想轻巧。”梁山向战士一样挺着胸脯，“老班长，我知道了。”老班长笑着看着梁山，“你第一天工作就碰到了喜事，赶上猪下羔子，伙子好好干吧！”梁山：“嗯哪！”
早上六点，梁山下班了。回到宿舍，屋里的人刚刚起床。见到梁山回来了，王华问：“怎么样？一宿没睡。”梁山：“没事。”梁山问王华：“你今天干什么？”王华：“今天九点前喂羊，打扫羊圈。过了九点去放羊。”梁山问，“为什么等到九点以后再放羊？”王华：“听是因为羊不能吃带露水的草。”“噢。”梁山跟王华：“那我吃完饭，睡一觉再去找你。”王华：“你一宿没睡觉，歇歇吧。”梁山：“行。我睡一会儿。”
食堂里，大家都在排队打饭。早饭是馒头和冻白菜汤。馒头挺老大，一个能有半斤。梁山狼吞虎咽的一会就吃完了。收拾完碗筷，梁山回到宿舍睡觉了。
连队南边是一片老大的草甸子。大草甸子里，王华和一个叫老秦太太的妇女在放羊。是老太太实际才四十多岁，但连里的人都这么叫她。梁山来到王华跟前，“你们放多少只？”王华：“八十多只。”梁山问，“这是什么羊？怎么这么大？”王华告诉他，“叫美丹奴，是进口的。”梁山噢了一声。王华问梁山：“梁山，昨晚怎么样？你不困哪？不在宿舍睡觉跑这来干啥？”梁山：“没事。一点都不困。昨晚可有意思了，那个老母猪一下子下了十二个猪羔。白白胖胖的可好玩了。”王华问，“你们班长对你怎么样？”梁山：“挺好的。话山东口音可重了，是老铁道兵。你们班长呢？”王华：“也挺好的，是辽宁的，‘66’（一九六六年三月转业的）的转业兵。”王华问梁山：“唉，你想不想家？”梁山看了看王华：“有点。有点想我爸了。”王华：“我想我妈。”梁山瞅着王华，很同情他。王华的妈妈是个哑巴，爸爸是继父。
俩个人躺在草地上，两眼望着天空。梁山对王华：“我一闻到草香就特别兴奋，心中有股不出的感觉。”王华故意气他“你是属羊的呀？”梁山给了王华一巴掌，“去吧，我属龙你不是不知道。”王华;“知道。咋不知道。”梁山很深情地：“我从就在姥爷家长大，五八年我姥爷下放回了农村老家。我几乎年年寒假或暑假都去姥爷家。我对农村有感情。”讲到这梁山很动情。“你别，我六岁的时候就和我姥爷在农村放过猪。”王华很奇怪的看着梁山，“你和猪还真有缘。”梁山很得意的：“可不是咋地。没想到到兵团了还是喂猪，是有缘分。”快到中午了，梁山帮王华和老秦太太把羊赶回了羊圈。
第二天，梁山是上早班。早上四点就被哨兵叫了起来。他是要早起点火馇猪食。梁山来到猪食房的时候，芹已经把火点着了。梁山：“你怎么这么早？”“没有，我也是刚到。”芹头也没抬，干着手里的活。梁山也赶紧忙活起来。往锅里添水，“放几桶水？”“放六桶。”芹告诉他。放完水，梁山又问芹，“还放什么？”芹告诉梁山，“放麸子，酒糟和豆腐渣。”梁山问：“怎么放？”芹看着梁山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他是问每样东西放多少。“半袋麸子，三桶酒糟，五桶豆腐渣。”芹完转身走到后边的库房里，往外抱冻白菜和冻萝卜。梁山完成了自己的活，又跑过来帮芹抱菜。俩个人把一大堆冻白菜和冻萝卜很费力的切完，锅已经开了。他们把菜放进锅里，两口十二刃的大锅里已经满满的了。
俩人开始喂猪了。两只特制的大水桶，每只能有半米高，再装上猪食，能有七八十斤重。芹：“你少挑点。”梁山：“没事。”嘴上没事，可挑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第一把他就没直起腰来。“你还是少挑点吧。”芹笑着看着梁山。“没事。”倔强的梁山硬是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向猪舍走去。刚刚放亮的天空上月亮还挂在天边，通往猪舍的道上，能看见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挑着沉重的猪食，艰难地向前走着。
在猪圈前，梁山很费力的把一大桶猪食拎起来，然后放到圈墙上。他正要往猪槽子里倒食，突然一头大肥猪过来抢食，一头把猪食桶拱到了地上，一桶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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