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六章 十大阴帅(1/2)
事事无常。
李织语趴在易初煦肩上,被他背着,走在雪夜之中时,有种今日撞鬼的错觉。
没错,易初煦这人,在她念叨了几句后,不耐烦抽了脑袋,而后就像个寻常少年一般,蹲下,与她道,“上来。”
玄乎的马儿终是在康庄大道上一去不复返了。
原本李织语想问他是不是撞邪,谁知他背着自己直接跃下窗子,那酸爽寒冷,直接让李织语把满腔疑惑咽回肚子里头,肯定没撞邪,就是故意发疯的。
绿江县的夜市是聚在另一头,住宅这头倒是安静,几乎都已熄灯入睡,李织语试图听易初煦的脚步声,结果自然无用,人家走路跟踩风似的,动静太轻,以至于根本听不清。
李织语被晚风吹得直往斗篷里缩。
易初煦瞥她,“忍着。”
没门,怕冷无法掩饰,李织语怕自己话太大声,便忍着没反驳,只是埋头,免得被风刮,这些年她被养得不错,又是孩子,皮肤自然水嫩,可惜出门前没来得及抹层膏护脸,今时的风又同刀子一半,待到辰里,没准会给老太太看出端倪。
她总不好,祖母,半夜我叫截了吧,非得吓死一大家子人,何况寻易初煦算账是不大可能的,他不来找麻烦已是谢天谢地。
夜路长得有些诡异。
李织语忍不住开口问,“用轻功行不。”
“你太重。”易初煦直直望着前方的一片漆黑,“像猪。”
李织语也压着声儿,“那来时呢,走来的?”
“对。”
“逗我的罢。”
“嗯。”易初煦仍旧是简言意骇的应,也不曾侧目,就是向前走,丝毫不觉得有冷意,倒是李织语给冷得散去半条老命,无奈伸手,戳了下他脖子,据人对脖颈这带都敏感,而且,这几日自己都在照顾婉然,忘了俢指甲,故此有些锐:“我不重,你这样想着便能走快点。”
“那是自我安慰。”易初煦沉声,“再动,砍手。”
李织语催他,“做个交易,你走快,我安静,保证不会吵你。”
易初煦懒的搭理,“假的。”
“信我一次会死吗?”
“被你笨死。”
李织语凑在他耳边恶狠狠道:“你迟早把我气死。”
他笑,乐见其成,“最好。”
倘若要排单子,列少年中谁最不会话,易初煦必定要排在首位,且依李织语看来,大抵这十几年里,都没有人比他话更遭人恨,在他跟前,纪少顾都只能在第二里溜达,知更不算,那臭子都几十岁的老头子了。李织语避开易初煦颈窝往自个手靠,问他,“易初煦,有件事想问问你。”
“。”
这家伙是有多少言,李织语偷偷翻个白眼,“你真会杀人吗。”
“会。”
“所一个字行不。”
易初煦啧了声,“全是废话。”
李织语深深的怀疑他有暴躁症,此病相当危险,具体是何样,自己记得不大清楚,但知道危险就行,她试着换口吻,“好吧,其实我只是想问问,我要做到什么地步,你方才会动杀意。”
易初煦总算动眸子看她,“只要你话。”
“……”所以这是想毒哑人的意思吗,“我的意思是,真的杀了我的那种。”
“不越界。”
李织语有点明白,他的是所谓的底线,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个的无法忍耐之处,千奇百怪,鬼晓得易初煦是哪种,她试着问,“那最后的线是什么。”
“废话太多。”
李织语想掐死他:“玩笑话?”
“自己想。”
她试着冷静不去揍人,“会殃及我家人吗。”
易初煦扯开嘴角冷笑一声,“李织语,你算什么,何德何能让我这样做。”
放心了,毕竟自家祖母岁数大,折腾她的事,最好没有,再有婉然和家里人,都是寻常老百姓,惨遭灭门的茬儿放在花本子里看看便罢,千万别成真,李织语心翼翼把被风吹开的斗篷拢严实,抬眼便见得前方晃晃悠悠飘来幽光,下边垂着白条儿,她一抖,忙去问易初煦,“你看到灯了吗。”
易初煦不假思索道,“没有。”
李织语恍然大悟,地府的光俱为幽绿,他们这是走到阴间路,易初煦看不见,只因他是活人,难怪自己觉得今夜分外冷,原来不是雪夜的缘故,完全是因吹到阴风,对着易初煦却不挑明,“我看到了,放我下来,让我瞧瞧。”
易初煦迟疑一息便把人放下,李织语站好,拍去肩上落雪,再看他,已是禁闭双眸,似沉睡过去那般,还想去试探下是否真睡过去,哪知有人唤道,“可是前辈?”
这问话的是团绿光,李织语自个半桶水,委实认不清是哪一辈的,“是,来者哪位。”
“我乃白无常的阿九,前辈忘记了吗。”
李织语记得清楚,当年她死后,不慎穿了回世,可惜是鬼魂身,便被鬼差逮到地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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