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你这是干什么（1/2）
郑悦和道，“她这儿做生意的，哪里受得了有人成天上门来闹，一传出去，生意还要不要做了。再说了，她也理亏，她要不是心软，跟前夫纠不清，蒋小小能来跟她闹？这社会再怎么叫喊着要开放，要自由，但对小三可以说基本上是零容忍，哪怕是前夫的小三，那也是不能乱做的。”
两人匆匆走到大厅，一眼就看到了一身材颇为肥硕的中年女子，手里拿了根麻绳，一边叫着，一边要找地儿吊绳子。
一群服务生在她身旁，徒劳地大呼小叫着，根本没辙。
郑悦和拨开人群，上前叫了一声，“蒋小！”
蒋小小一愣，嚷道，“叫李梦那贱人出来！不然我死在这里！”
“你死在这里又能怎么样？蒋小，你死了，你的孩子怎么办？你的家人怎么办？李梦大不了换个地方开店，你能拿她怎么着？啊，对，你死了，说不定正好让她松口气呢。”郑悦和淡淡地道。
蒋小小怔住了，将手里绳子一扔，怒气冲冲地道，“我拉她一块死！我跟她同归于尽！”
郑悦和摇摇头道，“没意……蒋小。你们俩要是都死了，程向南估计也就哭过半小时吧，但你的孩子，我想他一定一辈子都会有摆脱不了的阴影。”
这话显然戳中了蒋小小的软肋，她的脸难看起来，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郑若凝赶紧挥挥手，示意服务生散开，“都干活去！”
非常及时地上前去，低声道，“来，蒋小，这边坐。”
一坐下，蒋小小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了下来。
“程向南那个没心的，他的心都被狗吃了，我差点死在产上，才给他生的孩子，他怎么能这么对我！”蒋小小抽抽噎噎地道。
郑若凝将纸巾递给她，十分平静地道，“这样的男人，你留恋他什么？”
蒋小小被问住了，久才道，“他对我好。”
郑若凝惊讶起来，“什么？”
蒋小小认真起来，“真的。只有他对我好。”
郑若凝和郑悦和对视一眼。
“我是个农村孩子，我中毕业就没再上学，在餐馆里打工，在超市里打工……然后文工团招人，我就去了……进了文工团，我是最努力最低声下气的那个，我什么人都讨好，什么事都做。慢慢地，人们都正眼看我了，但我知道，他们心里都看不起我。你们知道吗？我一个农村来的女孩子，要混出来一个名堂，有多难吗？”
蒋小小轻笑起来，“程向南他们单位要参加文艺比赛，请我们去帮忙排个舞蹈，一开始我觉得他这个人啊，真是迂腐得要命，还特别不能开玩笑，后来才发现，他很好，他从来没有看不起我的意，吃饭的时候，别的男人只想灌我喝酒，只有他，老替我挡着……”
这些话应该是憋在心里很久了，此时此刻，趁机都倒了出来，也顾不得对面坐着的，其实是一对陌生男女。
“跟他结婚以后我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是在做梦，我发誓要一辈子对他好……可是没想到他，他像变了个人似的，他怪我，怪我破坏他的家庭，他忘不了他前妻，他对李梦越是念念，我就越觉得他好，对不对？这么长的男人是不是很少有了？我想啊，他以后也会像爱李梦那样爱我的……我不怪他，都怪李梦，李梦要是不理他，不就完了，对不对？他们已经离婚了，她就不能离他远点儿吗？”蒋小小气愤起来。
郑悦和平静地道，“你可以让你和你的老公离她远一点儿。”
蒋小小打量着郑悦和，“你是李梦什么人啊？”
郑若凝道，“蒋小，你可能不知道，你觉得程向南是块宝，但对于李梦来说，他只是个噩梦，李梦现在已经有了新的交往对象，所以……”
蒋小小哼了一声，“她一个离婚女人，哪有那么容易！”
郑若凝微笑起来，“你错了，蒋小，这年头，要找三条的癞蛤蟆难，但两条的男人可有的是。”
蒋小小怔了怔，“她？”
郑若凝看着她，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其实你介意的不是程向南爱不爱你，你只是不服气程向南都跟你结婚了，心里还爱着前妻吧！”
蒋小小不耐烦了，“哎，我说，你们到底是谁啊！我们的家务事，要你们多管什么闲事啊！”
郑若凝平静地道，“上次你到店里来闹事打人，李梦心软，没跟你计较，但是从现在起，你再胡闹，我们就会收集相关证据，报警了。”
蒋小小脸上现出几分惧，人霍地站了起来，昂昂下巴，“不知道你们说些什么！我走了！”
转身就走。
高跟鞋蹬蹬的，大屁股一甩一甩的，十分配合脚步的节奏。
郑若凝对她没好感，转头问郑悦和，“你觉得她是真的像她说的那样，真爱程向南吗？”
郑悦和道，“给程向南打个电话，他不是说想离婚吗？他要是真想，让他现在马上给我们打款，我们这就给他找证据去。”
“啊？”
“打电话！”郑悦和示意郑若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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