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你知道了些什么（1/2）
“后来他们的事业渐渐做大了，更忙了，他就让司机送我来。我是眼看着做b子的夫妻俩，从相爱，到结婚，到有孩子……就像我和蕊儿爸一样。可是到后来，他们夫妻俩仍然形影不离，我和蕊儿爸，却常常一个月见不上一面。”
郑若凝静静听着，不说话。
“一个月，然后是两个月，再然后是半年……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再深厚的感，也经不起这样的疏远与忽略。”唐暖轻轻地吁出一口气，看一眼郑若凝，笑了，“别被我吓着了。”
郑若凝很认真地点点头，“我记住了。他如果没空，我就去他身边。”
唐茹怔住了。
她愣愣地看着郑若凝，久才道，“你说得对。我当时……我当时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郑若凝温和地道。
唐茹却蓦地微冷下脸，淡漠地道，“也没什么事。后来有了蕊儿，我的全部心就都放在了蕊儿身上。”
她抬起头来，看着郑若凝，“小凝，我拜托你的事，是不是有消息了？”
郑若凝道，“茹，我有个问题要问您，请您务必诚实地，坦白地回答我，可以吗？”
唐茹点点头，“当然。”
“冷蕊儿失踪那天，您在干什么？”郑若凝问道。
唐茹愣了一下。
“那一整天，您都干了什么，去过什么地方，跟什么人见过面，可以告诉我吗？”
唐茹脸微微一变，“小凝，你的意是……”
“您想一想，还能记起来吗？”郑若凝摆出一副等候她回答的姿势和表来。
唐茹蹙着眉，索着道，“那天……那天是蕊儿的生日，我们好了位置，说好晚上要给她庆祝一下。本来子臻的爸爸想为她办一个生日宴，但蕊儿没同意。我那时候只听说她和一个男人走得很近，我自己的女儿我很了解，觉得她只是小孩子心，新鲜感过去也就好了，没多管束她，没想到她最后竟然为了这个男的……”唐茹说不下去了。
郑若凝道，“您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唐茹直视着郑若凝，好一会才道，“郑小一直追问我见过什么人，为什么？”
她对郑若凝的称呼一下子就从小凝变成了郑小，显然已很是不快。
郑若凝十分平静，“茹有何不能说的苦衷？”
唐茹显然并不想回答。
郑若凝微微一笑，“那算了。我想蕊儿之所以自杀，原因也不全在那个男人身上吧。”
唐茹手扶在轮椅上，因为用力，手背上青筋凸现。
“郑小什么意？”
“茹比我更明白。”郑若凝道。
久，唐茹才吁出一口气，语气酸涩，轻声道，“……你知道了些什么？”
郑若凝坦白地道，“知道得不多。”她看向窗外，恰好沈子臻买好东西，正沿着斑马线走了过来，“比如那天你来过这间面食馆，跟人吵了一架。你走后，那个人把店里的桌椅碗筷给砸了，因此，店家对这事印象深刻。对了，你们之前因为常去，店家认得你们。”
唐茹脸极为难看，手指微微颤抖。
“我们还查到了冷洋先生之前的一份体检报告，冷洋先生并没有生育能力。”郑若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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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茹身子一晃，整个人像似要晕倒。
郑若凝有点担心，“茹……你没事吧……不好意……”
唐茹勉强撑住身体，虚弱地道，“我没事。”
“对不起，茹。”郑若凝道。
沈子臻来到，立刻发觉唐茹脸不对劲，看一眼郑若凝，郑若凝微微点一下头，表示自己都说了……
沈子臻坐下来，“来，茹，你要的杂粮b。”
唐茹总算是明白过来，他们约在这地方，一早另有深意。热b子捧在手上，半天也下不了嘴，怔怔地出了会神，眼泪忽然滚落下来。
郑若凝扯张纸巾递过去，很是抱歉地叫了声，“茹。”
其实她并不愿意这样戳人痛及 ，但这件事若要得以解决，再陈旧的伤疤也得再次撕开，让积淀的瘀血尽皆出。
“要不，子臻，你先送茹回去吧，我们改天再聊好了。”唐茹始终没说话，郑若凝终于让了步。
其实如果是别的人，她会很留意着人的绪，人愿意，就深一步谈，人如果表现出抗拒来，她立刻就会很识趣地掉过话题。
细想想也是，反正是按时间计费，她有什么好真正着急的。
但这次不一样。
她对冷蕊儿有一种难以言明的莫名的绪，希望她会幸福，会快乐。
正如她对冷蕊儿说的，她是真的认定当沈子臻回到沈氏，唯有冷蕊儿给了他难能可贵的几分友好。
沈子臻重新站了起来，叫了一声，“茹！”
唐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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