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你皮肤还挺好（1/2）
郑悦和道，“太小清新了。不像是许画家的口味。”他解释道，“许画家的档次应该更高一点。”
郑若凝恍然大悟，“你的意是说，许画家的逼格更高一点。”
郑悦和轻咳一声。
郑若凝退了回来，“好吧，我相信你。”
郑悦和道，“为了节约时间和经费，我们用不着在每一家餐厅都花钱吃饭。觉得不对，就换下一家。”
郑若凝大喜，一拍手掌，“说得对！”
正值晚间高峰期，两人放弃了坐公车以及出租，叫了辆快车，奔赴第二家目标餐厅。
第二家餐厅的装修挺中规中矩的，外表上看不出来什么名堂，郑若凝和郑悦和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
店里的生意显然不太好，冷冷清清的，两人随便挑了张桌子坐下来，半天也没服务生过来招呼。
郑若凝四下里张望一下，悄声问道，“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郑悦和想了一下，说道，“不太像。”
“为什么？”
“如果是许画家的餐厅，应该生意不错。”
“为什么？”郑若凝越发不明白了。
“他既然是画家，自然很多同道中人常聚常交，嗯，才子们特别爱搞这一。所以呢，哪怕就只是圈人士的人来人往，他的生意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郑若凝盯着郑悦和。
郑悦和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的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郑若凝煞有介事地道，“有。有智慧。”
“……”
“哎，我说郑悦和，你真让我吃惊啊……你这一一的，比我还行似的。”
郑悦和笑了一下，“你不就会跟踪人嘛，哪懂得什么叫分析。”
哎哟，才夸他一句，他胆子就肥起来了，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啊。
“狗屁你。”郑若凝粗鲁地道，“我可是我们工作室里的顶梁柱。”
郑悦和又是一笑，“……你们那工作室……”
没有再说下去。
但言下那点轻蔑之意，郑若凝听出来了。她有点恼怒，很想对此进行有力的反驳，但转念一想，嗯，刘b的咨询室还真的就不咋的！能有生意维持到今天简直已经是个奇迹。
“其实我也想正儿八经地做个心理咨询师，坐在有空调的工作室里给人们作心理疏导，但现在不行啊，我们的大多数人好像需要的不是这些，他们更想得到的，对方背叛我的证据，以及事都发生了，我得想办法维护我自己的利益，怎么把钱或者房子搞到手……这样……”郑若凝很无奈地道。
郑悦和却又安起她来，“反正也是在为人排忧解难。”
郑若凝一拍桌子，“是啊，刘老板也是这么说的。”
郑悦和轻咳一声，“好了，咱们走吧，等会服务生来了，咱们就得点餐了。”
四十分钟后，两个人坐在了第三家目标餐厅里。
天已经暗下来，两人都饿了，也顾不得猜测和判断这家餐厅是否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一家，招手叫来服务员点餐。
“我要吃卤肉饭，你呢？”郑若凝道。
“我和你一样。”
“那就两份卤肉饭。”
卤肉饭很快送上来，两人埋头一阵苦吃，久也顾不上说话。
郑若凝将碗里的米饭扒大半到郑悦和碗里，“我吃不了那么多。”
餐厅的生意还不错，陆续有人离开，有人推门进来。
“这间餐厅会是许画家开的吗？”郑若凝道。
郑悦和道，“问问就知道了。”
“啊？”
郑悦和招手叫服务生，“请问一下，今天晚上你们许老板没过来吗？”
服务生有点疑，“不好意，先生，我们老板不姓许。”
郑悦和一扬眉，“咦？难道是我记错了？”
服务生好脾气地笑，“先生去的餐厅太多，大概记混了。我们老板姓吴。”
“啊，不好意。”
两人吃饱了，靠在椅背上，四下里打量，装修得很是诗画意。
郑悦和道，“这个老板应该是个女的。”
郑若凝点头赞同，“装修使用了大部分女元素……所有的墙都是粉的……”
郑悦和有点好笑，“咦，有进步啊，会分析了。”
郑若凝道，“那是。”
“可是那也不能排除很可能餐厅老板只是为了要吸引女顾啊……旁边就是艺术学院。”郑悦和道。
“啊？你怎么知道旁边就是艺术学院？”郑若凝吃了一惊。
郑悦和用一副不可议的眼神看着她，“看看窗外……”
郑若凝侧过头，看向窗外。
马对面大楼，五彩霓虹的辉映下，“市艺术学院”的几个大字清晰可辩。
郑若凝嘿嘿干笑两声。
“……悦和，你真聪明。”郑若凝道，“要不我请你喝杯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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