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有些陌生（1/2）
赵芷歌半蹲在许氏面前，凑过去，让她看清她的模样，“许娘你好好看看我，我是赵芷歌啊，你不记得我了么，昨日咱们还见过面的。”
“你是赵芷歌？”许氏半信半疑的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面颊，却又似被什么惊吓到了一般猛的缩回手来，“你不是赵芷歌，你是老爷房中的那副画，你从画上飘下来了，你要杀了我是不是。”
“许娘，我真的是赵芷歌。”
她想要搭上她的肩膀，可许氏去慌张的躲开，不停的往后推着身子，生怕被眼前之人碰到。
“你离我远点，我不认识你，你是鬼怪，别，别杀我，别杀我，我把身上所有钱都给你。”
许氏说着开始拆起头上的珠钗来，一件一件的塞进赵芷歌的手中，梳好的发髻零落的散下遮住她的脸，一声一声或笑似哭的声音从她口中溢出。
“大胆许氏，竟敢在公堂上装疯卖傻。”惊堂木响起，秦墨皱着眉头看着公堂上演的这场闹剧，“看来不吃点苦头，你是断断不会说实话了。”
“慢着。”赵芷歌拦在许氏身前，“回众位大人的话，许娘并不是在装疯卖傻，而是真的疯了，这点赵府中所有人皆可为许娘作证，就连为许氏诊断的大夫也可为许娘作证。”
“你说的可是真的？”
许氏虽算不得今日的重头戏，但开胃菜便未开好，这出戏唱起来也会多显疲累。
“自然是真的，大人不会连这点都不知吧。”她暗自白了秦墨一眼，要知道他在赵府中明里暗里安的眼线还不够多么，现在居然能问出如此幼稚的问题。
但是不得不说眼前的局势开始朝着有利于他的方向发展，如果只是单纯的为了查许氏害她这件事，那么随着许氏的疯癫这件事基本可以划上句号，这样他的京兆尹算是保下了。
如果事真就朝着这般简单的趋势发展，才是有鬼，秦沐阳绝对是有备而来，不然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闹出大理寺会审的动静来。
能被大理寺会审之人，到最后不是牢底坐穿，便是放边疆苦寒之地。
“四皇兄你怎么看，咱们还继续审么，要知道犯人可能神有问题，说出来的话并不能全然作数。”
“有时疯言疯语比那些能言会道之人说出来的话还要真实，不是么。”秦沐阳回给他一个笑，“如果人人都说自己疯了，岂不是人人都可以脱罪，七皇弟在朝中多年，还会信这些，依本王看，许氏便是想抵赖，确如皇弟所言应用些刑，小惩大诫。”
赵芷歌有些震惊的看向秦沐阳，不敢相信这样的话是出自他的口，“回禀几位大人，许氏是真的疯了，这点众人有目共睹，对一个疯子用刑实在有违常理。”
“赵小不必担心，本官自会还你一个公道，不会让你平白受苦。”他直接无视她所言，随手一挥便有两个衙役上前架起许氏便要将人拖下去，“仗责二十板子。”
先前那个被拖下去的小混混已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被拖了上来，随着衙役将人放在地上，那混混身后多出两条血印子，口吐白沫说不出话来。
赵芷歌一惊忙拦住那两个衙役，“等等，依据北梁的律法，对于这种疯癫之人是不可以用刑的，我看你们谁敢动她一下。”
她虽然没有多喜欢许氏，但昨日她告诉她的那个模棱两可的消息，已经足够她兑现保护她的承诺，反正赵芷歌历来胆 天，也不在乎在大理寺闹上一闹。
秦墨唇角起一丝笑来，“赵小这是何意，难不成在质疑七王爷的判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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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沐阳的脸也变得阴沉起来，但还是压低声音，尽量和颜悦的问着赵芷歌，“赵小意下如何。”
他这是不高兴了么。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赵芷歌瞪了那两个衙役一眼，那两衙役心虚的松开许氏，许氏身子脱力的跌坐在地上，团成了一团，脸上是惊恐的神，喃喃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自然是按照北梁的律令来了，不管怎么说先请宫中的医为许氏诊治，如果我所言属实，许氏是断然不能受任何刑罚的。”
秦墨看看秦沐阳，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本王没意见，不知四皇兄可有任何意见。”
秦沐阳强压下一口气，“赵小，你可知道这个人曾买凶杀人，想要你的命。”
“我知道。”
“那你还……”
“我只是看她可怜而已。”
他重重的叹出一口气，“既然如此，李医你且去为许氏诊治一二，看她是真疯还是装傻。”
“是。”
秦沐阳的话音落下，立在一旁的医已上前一步，领了命令为许氏诊脉。
赵芷歌有些蒙圈的看着这个医，这准备的是不是太全和了些。
许氏还蜷缩在原地，看着李太医一步一步朝她走进，忽然死死的抱住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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