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一本正经地无耻（1/2）
支朴手指有节奏在桌面上敲击着，不想速度忽然加快，在压抑的审讯室里显得尤为突出，秦凤一下子就有些蹦线了：“我，是我。”
“你是怎么讲孩子运出去的？”
“垃圾袋，婴儿房对面有间直对着楼梯的衣物收集间，我把嘴让那孩子咬住，然后放到垃圾袋里从楼梯下去的。”
“孩子现在在哪？”
“我家。”秦凤放在上的双手纠在一起，有些焦躁地说道，“我家姑娘怀孕后在上到中学生打架斗殴，不知道被谁给推到了，那群学生见血了就都跑了，连帮忙打120的都没有，等救护车到的时候，我姑娘都晕过去了。”
自己孩子没了根本不能成为犯罪的理由，支朴冷声问道：“为什么孩子？”
“我姑娘从医院回来后我就觉得有点不正常，老是自言自语，坐在房间里抱着衣服不知道在嘀咕什么，我以为只是因为她接受不了。”
“大概半个月前，她忽然开始满屋子的找孩子，我才知道她生病了，我把她送去医院，医生让她住院，但是她满院地跑着找孩子。”
“所以你就想到一个？”
说到这里秦凤就哭了，嘴里呢喃道：“我也没办法。”
原本还想问她作案过程的支朴走了出去，让她一个人冷静冷静。
王竞带人去秦凤家找孩子了，左悦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明明我们什么都证据都没掌握。”
“我们没有太多时间来查案，孩子等不了，所以适当的运用一些手段也是可以的，我刚刚确实有让人用警犬去搜寻，不过秦凤长期接触婴儿房，身上沾染上失踪孩子的味道也是很正常的，但是她心里不会认为你在匡她。”支朴解开领口的纽扣，“很多凶手都是临时起意的，或者是第一次犯罪，他们的心理防线最容易突破，当你让他觉得你掌握了重要证据以后，或者你拿捏住他在意的东西，虽然有些不正当，但是效果很好。”
左悦见他一本正经地解释着自己的“无耻”，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有些人犯罪也是被逼迫到了一定程度的反抗，不过做错事总归要付出代价的，也许他们根本都没有考过能不能承受被发现后的后果。”左悦叹了口气，“我发现很多时候凶手都是受害人身边的人，可能早就心存不满，可能被嫉妒蒙蔽了心，也可能……哎呀！”
左悦忽然站起身，有些激动：“涉毒案的凶手能够纵观全局，他选择的目标肯定是随机的，因为我们在两个受害人之间根本没有找到相交的交际圈，所以他不会是两位受害者都认识的人，和婴案一样，能够悄无声息地选取这两人他肯定是有一定的身份优势，他能够穿梭在酒吧不被人怀疑，或者能过通过监控来把控现场。”
支朴知道她脑子转得快，没想到居然能这么快就联想的上。
婴案就剩下一点，支朴让李永远帮忙收一下尾，然后就准备带左悦再去酒吧一趟。
只是两个人还没走到车库，就被王竞的紧急电话回去了。
“就前几天你们到的那个案子和我们现在手上的涉毒案并案调查了。”王竞把刚刚辖区派出所发过来的资料递给他俩，“那个在婚礼上被刺的受害者在常规检查中发现了的代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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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左悦有些发愣，认识的人发生这种事让自己有点无所适从。
“一直在，今天去世了，苏羽已经过去了。”王竞看向他俩，“我已经让人去死者家里了，现在去医院还是？”
支朴点头：“先去医院。”
在车库到准备回去的苏羽，苏羽也顺便说了下况：“她肝脏也有些问题，不过最主要的是上次被刺后失血过多，之前可能没有显现，并发症一下子都来了，还来得比较猛。”
左悦靠着车门问道：“大概有多久了？”
“身上的针眼较王辉少很多，应该在半年以，具体的检验报告等我回去后发给你。”
左悦见她这么忙也就放她走了，跟着支朴来到了急救中心询问。
当事的医生已经将事说清楚了，左悦看了一眼医疗记录，然后问道：“她的肝损伤很严重？”
“对，当时因为血过多而进的急诊，检查的时候发现她有肺水肿，是因肝脏引起的低蛋白血症。”
左悦坐在副驾上看着医疗记录，之前那个有些大胆的想法又冒了出来，但这段时间也没听说系统出什么问题，所以又把疑问压了下去：“那天在婚礼的凶手还没找到？”
“凶手抓到了，王竞去了解具体的况了，技术科那边还在分析前两名受害者家周围的监控，估计结果也快出来了。”
前脚刚进局里，后脚就有人送来了花束，和前几天一样，一样的话一样的笔记一样的花。
左悦撑着下巴歪头看向在看齐豫案卷的支朴：“你送的？”
“我知道你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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