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好人或坏人（2/2）
去寻求答案，就好像现在他寻求着为什么祁谦会喜欢常夏那样。
常夏长长叹了一口气，现在不知觉已经到了下午四点时间，时间不多，她可不想再继续拖延下去，便说：“凌歌，我真的没有时间和你耗，既然你要问我和祁谦的事，你就问吧。”
常夏想着凌歌大概是问为什么祁谦会喜欢上自己吧？
如果问这个问题，她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就是抽血拐带案件里面，祁谦因为输了常夏的血而留意自己，最后日久生才诞生喜欢。
出乎意料的是，凌歌问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问：“你知道，祁谦是个坏人吗？比我还坏。”
这个问题非常怪异，而且他问的形式并不是问“你觉得祁谦是好人还是坏人”，而是问，你知道祁谦是个坏人吗？他的意仿佛就是在说，祁谦的真实面目就是一个坏人，只不过常夏目前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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