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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惩罚(1/2)

“土巴巴的衣服,真是丑死了,没有学历,英文单词一个也不会,到班级里真的很丢脸,整天跟着我,烦死了……”

“阿岬!”阿倍溟忍不住了,一声呵斥,把话给打断。

自己双上,手已经捏白。

“我不爱庆子,庆子也不爱我!”阿倍岬狠狠的说。

我明显看到庆子的身体颤动了一下,目光怔怔的往他看去。

是啊,不爱。

如果这种度下都死皮赖脸的去爱,对自己不是一种作践吗?

她爱的,一直是那个尊敬她,爱护她,愿意默默守护她的人。

没等阿倍老爷发怒,陌生女孩立刻面向小司,对上小司的眼睛,更加哽咽了,“阿岬,请不要再和我交往了,我,我配不上你。不管是女朋友,还是妻子,都只有庆子才可以!我……对不起!”

“芽衣,你在说什么!”

阿倍岬面露惶恐,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向老爷服软,脸上不可置信。

“可是我告诉过你很多次啊,我希望你明白,我不希望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生活一辈子。”

“为什么哪里都有你?”怒的发红的眼睛,急而转向庆子,“为什么要定下这么令人作呕的婚约?为什么要阴魂不散的跟在我身边,你在神社待得很好,为什么要打扰我和芽衣?你这么心积虑的,就是为了拆散我们吗?”

他的绪还在不断加热升温,就像火堆一样,终于燃烧了,燃烧的愈来愈猛烈。

“我……我没有……”就连庆子的声音,也被这怒火湮灭。

“芽衣,不要害怕,我们走!”

他把芽衣拉起来,不容一点质疑,没有回头看一眼,便往门口冲去,呼啦一声划开门,那声音就像他生气腾腾的怒火,这怒火从房间烧到院子里。

我身侧久坐不动的阿倍溟突然哗的一下站起身来,招手示意,便有人从四面八方上来把阿倍岬架住了。

“放开我,你不可能永远把我锁在这儿!”

“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从这里出去。”阿倍老爷的声音远远的放出去,比嘶吼更雄厚,比呐喊更凶暴,这一声震慑,使宅邸中安静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如果他的声音是箭,那周围就没有活着的人了。

阿倍溟此刻上前道,“父亲,我猜阿岬还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也许光是被花朵的外貌了,竟然看不见庆子小身上受的是什么伤。这样,因此更不能明白您的苦心。”

说话间,有意无意的将目光往芽衣身上看。

“你什么意?”阿倍岬看阿倍溟的眼神也充着些许敌意。

“芽衣小当然不知道庆子巫女的身份,因为你的有意遮掩,和在学校传的言,因此只以为她真的是个乡下来的土b子。因此今天下午的时候,放学上就趁机将庆子拖到了学校后面的水塘里,淹死了。”

阿倍岬的双目因震惊而睁大,转眼想庆子看去,又白又肿的脸,湿漉漉的衣服和未干的凌乱的头发,似乎都在透露着一些什么。

芽衣闻言,死死的咬着嘴,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见到这对狗男女如此,虽然不解恨,但还是兴奋了一把。

“你应该记得这把鞭子。”阿倍老爷笑眯眯的从桌底抽出一跟细长的黑皮鞭,“难产而死的黑母牛身上剥下一块皮,制成这种不易损坏的皮鞭,虽然有些磨损了,但是力量不减。”

“知道为什么是牛皮吗?寓意教训生牛犊,也许是这样吧,可能还因为牛皮又臭又硬……”阿倍老爷话里带话,什么事都总是另有所指一样,眼角眯了眯。

“这鞭子抽起人来不是肉身上的疼,而是灵魂的难过,它能让人感受到灵魂分裂的疼、在母亲子宫里生长时的疼、 的疼、窒息的疼……”

人们架起阿倍岬,冬日冷的刺骨,他额上却有汗珠,衣服被掀到后颈,以便更好的下鞭。

就像俎上的肉。

也许这样的人,生就是家族的一块肉,持人在长辈。

……

“阿溟。”

阿倍溟听到老爷子叫自己的名字,意识到自己有些恍惚,匆匆应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打累了,阿倍老爷把鞭子交予身边的管事,说道:“把他拉下去,别让他出来。”

这时的阿倍岬已在半昏半醒间,顾不上挣扎了,连口头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他垂头丧气似的,什么希望也没有了。

“父亲,她怎么办?”阿倍溟看着早就已经吓得跪在地上不断乞求的芽衣,试探着问道。

“阿溟,今天这件事,你办的很好,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老爷的话说得很平和,好似他手里端的那杯热茶。

“阿溟……”远在房里没有得到准许出来的庆子,发出了低低的喊声,似乎,是在乞求。

阿倍溟有些愣神,向老爷告了退,老爷却发话了:“阿溟,别让我知道你在帮她。”

“这是自然。”阿倍溟回道。

我心里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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