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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隐藏的爱慕之心(1/2)

庆子没有看见她,甚至一点也察觉不出冬天的寒冷,到站下车,个儿的,如同华丽的木偶似的呆在原地,站立了许久,在车站外的长凳上哭了起来。

风卷着鹅毛大雪,露天的地方掩上一层雪白,在里却黯然失。

阿倍溟躲在一个雕像后面,默默地看着她。

售票的灯暗了下去,连售票员都穿上和服去祈福了,庆子一看时间,离新年到来还差五分钟,便没有想去的意了,望着远的天空,静静等待着钟声的到来。

只等想完这些,各寺庙里的钟声就清纯亮丽地响了起来,悠远而肃穆,像是来自苍穹,又像是走向大海,满身、满耳、满眼都是钟声,当……当……当……

铺天盖地,渐行渐远,铿锵的钟声与一b未平一b又起的嗡嗡余韵互为映衬,多日来的疲劳与紧张,随着这悠扬的钟声而化解而飞去。

而这钟声里,远的飞雪中,渐渐的向自己走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庆子觉得很悉,可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佛经》里有云,‘闻钟声,烦恼清’,人们认为每敲一下,就会去掉一种烦恼,敲一百零八下,意味着清除所有的烦恼。”

这个人边来边说道。

锐利的黑眼睛含脉脉的,望向她哭肿的双眼,闪烁着的晶莹泪花,竟然也和别人的不一样,就像是纯净的天泉,那一滴滴落到地上,就能够幻化成宝石。

可是怎么忍心叫她哭呢?

庆子看见是他,脸上的错愕转变成惊喜,还有一种莫名的羞怯,眼睛竟然不自觉的躲闪起来。

“是你……”

“我来陪你。”他说话间,声音有些发抖,像是怕她拒绝。

钟声仿佛真有它特别的魔力,安抚人心,籍心灵,庆子听着听着,连哭泣也逐渐停止了,她的身体似乎被新年的肃穆感染了,即使泪满面,也笑着迎接着冬雪带来的第二年头。

“你为什么会来?”

我目睹眼前的两人,心里涌现一种无名的激动——这两人简直是萌配。

华美的水和服,上蓝的静谧,相依相存的感觉。再加上刚才看见阿倍岬穿的是很现代的休闲装,就像跨年里的少年经常会穿的衣服,和庆子走在一起格格不入,现在到阿倍溟,似乎场面更加舒适了一点。

庆子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没待阿倍溟回答,她又问,“你怎么穿和服?”

问出来,自己不好意的笑了,“我以为你和阿岬哥哥一样,都喜欢青木原外面的世界。西式的服装,看起来真的很有趣啊。”最后一句,像是感叹,又像是试探。

“我不这么觉得。相比于西式的进步,我更追求传统的美好。我是个恋古的人,庆子你呢?”

答案已经很明显。

“很少能够去外面的世界,父亲大人说,巫女的职责,就是守护神社,此等力量不能够外露给无知的世人。外面的社会险恶,对待巫女的嘲讽和迫害,对信仰的摧残,还有遗忘传统和本质……这都是现在的世人所做的……”

“所以庆子也喜欢事物最本质的东西吗?”

“是啊,裹在身上的华美的布,像野草一样任意生长,就像平安时代的安倍晴明一样,不盲目的追求上的规矩东西……”

他哑然,眼前这个女子,竟然跟自己有一样的追求目的。

他兴奋,但是压抑住,最终掩不住欣喜若狂,激动的说,“庆子,我也一样,如果要我选择,更喜欢穿着和服的传统的女子,端庄大方……”

“很高兴你也这么想。”庆子红着脸,微微低了一下头。

我这才明白,原来阿倍岬和庆子的分歧就在于此,而阿倍溟和庆子的相互爱慕也是由此而生。

从来就没有什么天注定的姻缘,不过是两个合适的人到了一起,但更多的时候,是两个合适的人,死都不能在一起。

……

那是一种血红的彼岸花。

传说中自愿投入地狱的花朵,被众魔遣回,但仍徘徊于黄泉上,众魔不忍,遂同意它开在此上,给离开人界的魂们一个指引与安。

只开在冥界彼岸的接引之花,传说花香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因其红的似火而被誉为“火照之”,当灵魂度过忘川,便忘却生前的种种,曾经的一切都留在了彼岸,往生者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地狱。

她没有注意过彼岸是否有什么东西,现在一想此来阴间,若不看一眼这与众不同的花儿,岂不是件大憾事?

她因此歪过头往远探望,果然看见河岸边有大片鲜妍的红,如血一样绚烂鲜红,铺满通向地狱的,在黄泉上大批大批的开着这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是这长长黄泉上唯一的风景与彩。

彼岸花的花叶永不相见,生生相错,有花时看不见叶,有叶时看不见花,人称“草莫见花莫见”。

彼岸花瓣如丝,向外张开想要抓住离去的叶,如火的花瓣上沾染的是花的血,叶的心。

船在游,我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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