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这是落跑了(2/2)
那个痛苦的来源。
若是离夙知道……
六净闭上了眼,她不敢多想,甚至有些恐惧,她无法去对视离夙那双温润宠溺的眸子对自己折射出一种如万丈深渊般的恨意。
那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脑中闪过千万绪,最后定格到了父亲自小的谆谆教诲。
往事如风,一切随缘,痛楚的来源不过是一场不愿放下的执念。
所以,放下,即可。
六净重新睁开眼,她将玉佩小心翼翼地塞进自己的交领,冰凉的触感,重新贴上自己的口,与温热的气息相较,让自己冷静下来。
翌日天明,县令府。
那些在外府的患着瘟疫的百姓,在昨日服下六净配出的药方时,也有了起,一切都好像朝着越来越好的方向纪念展,而此刻的六净却已经重新背上自己的小b袱,戴着斗笠,脖颈后倒着拂尘,骑着阿呆,远离着溧阳城。
府的大堂。
“你说什么!”离夙陡然从位子起身,面上已然没有了往日的温润的谦虚,满是冷凝。
“回殿下,六净她今早天未亮就离开溧阳城了。”陆琪手里拿着一张信笺,上面只有寥寥数语:
瘟疫已解,无需滞留,天涯为大,有缘再见。
离夙夺过陆琪手上的信笺,匆匆扫视一眼,上面是娟秀有力的字体,草草十六字,未曾提及过任何人,只是到了一声要离去,便这样抛下所有就跑了?
离夙的脸冷凝,目光中带着慌张,手中的信笺无意识地滑落,下一刻,离夙便转身,不顾任何身份地跑了出去,甚至撞了一下从外面刚刚进来的离陌曜,错开了身子,在离陌曜没有开口之际,已然不见了离夙的身影。
头一回看着如此慌张的离夙,离陌曜不解地皱了皱眉,又重新转身踏步进了大堂,却看到陆琪刚刚从地上站起身,手上似乎拿着一张信笺。
“发生何事?”离陌曜声音冷冷地问道。
“见过z王殿下,是六净今早留下信笺便不辞而别了。”陆琪向着离陌曜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而后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闻言,离陌曜的瞳孔蓦然瞪大,几乎是同一时刻地踏步上前,夺过陆琪手中的信笺,匆匆一眼,便让自己的脸难堪到了极致。
这是落跑了?!
离陌曜心口扬起怒气,转眼一想,方才离夙的匆匆出门,忽然变了脸,有些不安,也快步地冲出大堂,朝着马棚而去。
溧阳城外。
两匹快马在急速奔驰,马上的主人都在狠命地挥动着自己手中的马鞭,促使着的马儿以最快的速度在奔跑。
马背上,靠前的一匹上是墨蓝锦袍的身影,而相对落后几步的则是玄衣裳的身影。
“驾!”离夙挥动着马鞭,斜睨了一眼落后自己几步的离陌曜,俊美的容颜上,深邃的目光带着一丝冷凝。
“驾!”离陌曜对上离夙那冷冷的目光,眼眸一眯,同样紧追不舍地跟着离夙的身影。
两匹奔驰的骏马熠最快的速度奔跑着,从溧阳城城外一追赶,跨过护城河,朝着城郊奔去。
不知跑了多少里,在宽敞的官道上,拐过一个口,便看到了前方骑在骡子上的素白的身影。
离夙的心陡然安定了下来,嘴角扬起了笑意,更加卖力地挥动着马鞭,逐渐地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而跟在离夙身后的离陌曜自然也看到这点,同样加快了速度。
眼看着两人就要靠近六净,也只有二十丈不到的距离,骑在前方的六净忽然转头,往后一看,顿时轻松的脸上表凝固成一片。
真当是阴魂不散的两人,为什么就不能放过自己!
就在六净准备驱使阿呆快速离去时,身后的离陌曜和离夙的面前,突然迎面从天降下几十个扛,蒙面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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