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狠毒(1/2)
在中秋宴会的前一天晚上,余妃雪才从蝶宫回到云王府。她一脸萎靡地出现在疏影轩门前。
“萱萱……”
南盈萱见她一脸的疲倦,忙将她拉入屋坐下。
“怎么了,看你累得半死的样子……师兄怎么样了?”
“他那天回来之后就拼命喝酒,醉得不省人事的。”余妃雪全身无力地前倾靠在桌子上。“连续好几天都一直这样,拦都拦不住他,前天身体终于受不了发烧了。昨天一直在照顾他,好不容易等到他烧退了,我就回来了。没跟哥报备就出去这么久 怕他怀疑。”
南盈萱不置可否地摸了摸鼻子,在想要怎样告诉妃雪,其实她的身份早就被人看穿了这件事,她会比较容易接受。
“对了,我听师兄说,哥那天认出你了,最后怎么样了,哥没为难你吧。”她急匆匆地灌下一杯水,转头问道。
“没有啊。”
“嗯?这么奇怪,难道哥不奇怪你为什么会去袭邑王府吗?而且师兄摘了面罩,就没人认出他?”
南盈萱抿了抿嘴,眼睛不自在地撇向另一边。
“……他早就知道我是蝶宫的人了。”
“噗!”余妃雪猛地将嘴里的水喷了出来一脸,震惊地望向南盈萱。后者则回了她一个淡定的微笑。
“……怎……怎怎么……知知道的?”余妃雪瞳孔张大,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哥竟然知道萱萱是蝶宫的人后,没有任何动作,这么平静,这……不应该啊。
“拜某笨蛋所赐。”南盈萱用食指大力地戳了下余妃雪的额头,余妃雪捂着额头直呼痛。
“你哥早就知道你是连清舞了,要知道我是谁还不容易。”
“什么?我哥早就知道我是连清舞了?这……不可能啊……”余妃雪双手拍桌站起,满脸的不可置信中又带着些惊慌。“那他为什么一直不说……也不阻止我……”
“你哥想什么我怎么知道。”
南盈萱非常明白余妃雪此刻的心,但夏侯冽这种神人的心,又岂是她们这种凡人可以猜透的。所以,她也就乖乖地不去猜了。
“唉,算了。”余妃雪泄气般地重新坐下。“哥不拆穿我,就代表他默许了,那就没事了。”
南盈萱赞同地点点头,的确是这样的。
“萱萱,我今晚想和你睡。”余妃雪抬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她,仿佛有许多话要跟她倾诉。
正好,她也有很多话憋在心里,便答应了。
但当两个人真的一起躺在上时却是无言地看着顶。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待了一会儿后,余妃雪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
“师兄发烧那天,我好想师父。”她眼神虚无地望着上方,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般。“我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发高烧,师父也是那样,守了我一整。”
“嗯。”南盈萱淡淡地应了声,脑海里浮现出师父和蔼温柔的眼神,那个温暖了她许多年的眼神,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我知道那个人是邑王叔后,我真的特别惊讶。没想到我们从小就叫嚣着要找出来暴打一顿的人,一直就在我身边。”
“就算你知道,那又怎样。”
“我大概会想方设法地让邑王叔来找师父。”
“师父就是不想任何人手,所以她才一直不说。”
南盈萱非常明白师父的感觉,如果是需要别人叫,那个人才会来找师父,师父也不会开心的。
“那万一邑王叔想来找师父呢?邑王叔也不知道师父在哪啊。”余妃雪侧头不解地问南盈萱。
南盈萱不说话,定定地望着顶上绣着的紫牡丹,觉得它十分妖动人,有违一般牡丹的端庄典雅之感。
师父就像这朵牡丹一样的妖动人,光溢彩,不落于俗。但她太偏执太骄傲,她宁愿高傲地看着他走开,也不要低微地恳求他留下来。
“现在难受的是师兄了。”余妃雪无奈地轻叹一声。她回想起师父那封信中所写的容,字字句句都是痛苦煎熬。连慕臣看了,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师父一直不想让他知道,但终归他还是知道了。”南盈萱心也是五味杂陈,其实师兄与夏侯靳臣的事,她知道的是最多的。从小她就最安静,师父也最爱和她倾诉。
“他现在啊,是一心想为师父讨回公道。”余妃雪想起连慕臣那近乎癫狂的模样,仍心有余悸。如果师兄真的动手杀了邑王叔,那岂不是亲手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
“那天是我硬扯师兄回来的,他一定还会再去的。”南盈萱也对连慕臣的状非常担忧。这夏侯靳臣竟然有本事能被人称为青衣z神,就一定不是省油的灯。这么多年过去了,若他对师父是无的,那连慕臣便会有危险。
“唉……”余妃雪叹了一声,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南盈萱将她露在外面的手臂塞回被子中,望着她睡的样子,也叹了口气。
这几日她照顾师兄必定是累坏了,明日还要参加中秋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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