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承诺(1/2)
这顿晚餐很丰盛,即便由于太暗、又没有点灯,导致白哲连自己吃了些什么都没太看清楚,但可以感觉得出准备这些饭菜的厨子很用心,荤素搭配非常合理,明明吃了不少,却没有饱腻的感觉。
其间田滨悠悠醒转,见白哲没有被南衡王伤到,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过他的念力尚未恢复,整个人依然昏昏沉沉十分虚弱,只能软塌塌地蜷在白哲怀里、任由其给自己喂饭,这一幕景自然又引来了张爷几句毫不气的揶揄,惹得田滨脸颊一阵发烫,好在很暗,没有谁能看到他脸上的红晕…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饭菜再丰盛也有吃完的时候,没营养的闲聊结束,终究是要谈到正事。
“你对王爷兵巫的认识,我姑且相信你的理由,但你要知道南衡王爷已有过被背叛的经历,不想再从你这里感受一次,背叛代表着不死不休,明白吗?”
张爷先是严肃地摆明了自己的度,然后表稍缓继续说道:“只要你真的忠于王爷,就会知道你的选择是多么明智,不管是陵州城的崎王还是特尔兹城的索萨王,水丘城的对手们没有一个能开出比我们更高的价码!你会得到最好的培养和最充实的资源支持,从此往后还哪用得着担心东旗府之类的麻烦?”
静静地等着张爷说完,白哲沉默少许后摇头道:“这件事容我考虑考虑吧。”
张爷闻言微愣,半响才回过神来道:“你不愿意效忠?还是说你觉得我们南衡王府护不住你?”
“我从不怀疑水丘城和南衡王的实力,只是我暂时还不想被拘束。”
白哲再次摇头,这是他的心里话,未加丝毫修饰。
借南衡王之势去对付东旗府,是他的小心,可即便没有他的因素,东旗府与南衡王府的矛盾也是难以调和的,说白了就是不存在什么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
现在的白哲只想着找个地方不受打扰地静静修行、增强实力,实在不愿过多参合进其它势力间的恩恩怨怨里,更何况以他目前的水平,哪怕再受重视也仅仅是个更明亮光鲜些的棋子罢了,他的命只是大人物们手中用来对弈的玩物,这是白哲很不喜欢的生活方式,打心底里便非常抵触…
“你太天真了。”
看着白哲的眼睛,张爷大致猜到了其想法,然后给出了自己的评断。
许多涉世未深的少年或青年会被大人物描绘出的光辉前程吸引,会被一股热血牵动着为心中的信念去厮杀、去拼搏,这种“信念”其实在不少上位者的眼里只是一种凝聚人心的手段,而眼前的白哲似乎没有被南衡王府给出的承诺冲昏头脑,那是一种名为“不甘”的坚硬绪。
与矮小的身型不符,张爷的实际年纪不小,甚至比南衡王还要大几岁,从外界的摸爬滚打到天堂洲的生死征途,类似白哲脾的人他已经见过许多,可到现在没有一个还能保留着这种“不甘”…
从某些角度上看,可以说不甘屈服的绪源于年轻人的锐气,但这“锐气”会被时间和现实慢慢消磨,不想屈居人下、追求自闯基业的人要么败给了连续的挫折,要么败给了多方面的压力,这种“败”放在外界也许仅是归于庸碌,然而在天堂洲,这往往代表着为灰、乃至丢掉命!
因为这些人本身的野心和追求已被磨灭,反倒会比那些被上位者赋予了信念的人过得更差,死得自然也更快。
“成一点,不是每个孩子都有孙权那样的才能,就算是同样的天赋异禀,也需要有足够坚实的后台支撑…”
说到这儿张爷言语微顿,又道:“孙权有父辈在江东打下的基础,而你,可以有我南衡王府和水丘城的倾力支持!”
这话已不只是表面意义上的招揽,更是一种极重的许诺!
可事实上张爷到此时也没看出白哲的价值到底有多大,在竹林中被落下十四步才惊醒,又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才来到竹楼下,无论怎么比较也和当年的聂铭辰有着不小的差距,连聂铭辰都没有得到过如此重诺,白哲凭什么?
只凭南衡王的度。
这些年南衡王多数时日皆耗在竹林深,王府以及水丘城的事大部分要张爷操心,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自家的实力有几斤几两,南衡王答应白哲帮其对付东旗府,那是顺水人,算不得什么,可会得罪到东旗府这个层次的势力,谁知道白哲还有没有同样难的仇敌?应付一个东旗府已是很吃力的事,南衡王居然问也不问就承诺可以帮白哲将之其余的仇敌一道灭掉,这话说得轻松写意、威武霸气,实则要担下多大的风险?
从那一刻起,张爷便知晓了南衡王的度,他看不出白哲的潜质,但他相信自家兄弟的眼光,因此才有了这份任何无根基年轻人都难以拒绝的承诺!
听到张爷的话,一直闭眼假寐的曹丕眉头稍皱、扶着剑柄的手紧了紧,可最终没有开口说什么,也不知是他对张爷的轻易许诺有些不满,还是对“孙权”那个名字感到不喜…
“生子当如孙仲谋”是曹操在与孙权两军对峙时说出的感慨之言,赞的是其小小年纪却有十分卓越的才能。
曹丕是曹操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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