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恩愧（2/2）
飘向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顿了顿，却道，“也对不起那个女鬼。”
那一刻，我仿佛什么都明白了！
宋陵南之所以觉得对不起清婉，不是说没能给她报仇，而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爱上了那女鬼，他一直以为自己爱的是清婉，可临了却发现自己爱的是杀清婉的仇人，所以令他于心有愧。
而他又说自己对不起那女鬼，意却是：他明明已经爱上了她，也与她朝夕相了半年多，心里却始终放不下清婉，还因为清婉要杀她，更不能心安理得地跟她在一起……
“我不忍杀那女鬼，却仍要为清婉报仇，于是，我做了个在常人看来十分匪夷所的决定。”宋陵南道，“既然那女鬼从一开始就想要我的心，那我就把心给她，还了我的愧疚，还了清婉的命，两清之后，定不手软。”
我微微一愣，没有明白他这话的意，他的意是，先还了那女鬼的债，然后再帮清婉报仇？
可是，他把心给了那女鬼，他不就死了吗？那他要怎么着那女鬼报仇？难道这就是他成为厉鬼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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