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捶杀了她!(8/9)
欢的神情,左看右看才道:“这里没什么可打的?”
母亲嗔怪:“放你父亲回来吃饭,我这里桌子板凳都是心爱的,不许你碰一个牙子。”二妹吐一吐舌头,重新双手抱住郭朴右臂,念姐儿在前面带路:“父亲请,”她娉娉婷婷,算是个大姑娘了。
郭世保脚步“蹬蹬”跳过来,小手上抓着四、五本书,欢呼道:“可以了,父亲,咱们重新来过!”
房里人都瞅着他笑,多吃包子自己红了脸,对手上书看一看,犹豫不决地问:“又不对了是吗?那我再找去。”
小腿一蹬,人“嗖”一下子又出去。
于是当晚就出现一幕,郭朴洗过懒洋洋出来,心里盘算着怎么和凤鸾亲热才好。军中听到几个新花样,凤鸾肯定不答应,怎么让她来求自己……
他心不在蔫,全在房闱之间的过来,见杏花红绫被中翻身跳起郭世保,睁大眼睛,旁边放着一叠子书。
“长平,”郭朴轻轻喊了一声,长平忍笑出现在房外。片刻后,郭世保嘴噘得活似包子被抱出来,临了还不死心地揪住父亲衣袖:“明天和我玩泥人儿?”
郭朴哼一声,月色照在他面上,是笑意一片:“明天教你功夫!”再回身见凤鸾过来,乌鸦鸦一头油黑头发上滴着水,带着沐浴后的自然红晕,浑身上下似乎散发着馨香,撩拨着郭朴不能按捺,过来搂在怀里就亲下去:“还不肯一处洗,坏丫头!”
小别胜新婚,夫妻久别,算不算久旱逢甘雨。凤鸾身子一软倒在郭朴怀里,手却固执地推着他,不让他乱碰。轻咬着嘴唇:“不要。”
“不要?哪里不要?不要哪里?”郭朴把她的手推开,下手在腰间摸了一把,这一摸之下,摸到一处柔软的软肉。戏谑地两根手指提起来,郭朴正要取笑,见凤鸾嘟嘴很是难过:“胖了。”
挣几下没有挣脱,凤鸾泫然欲泣:“你会不喜欢。”郭朴抱着她放在床上,飞快解她衣服:“让我看看你胖在哪里,胖了多少?在我身边,包你不胖。”
凤鸾真的是胖了,家境优越,又是第三个孩子,产后发胖是难免的事。郭朴走时凤鸾新满月,还可以说月子里养的。
过这几年,她更丰腴不少,盼着夫妻见面,又怕夫妻见面亲热。任由郭朴为所欲为,凤鸾先还幽幽:“你不喜欢是吧?”
肩头被重重咬一口,郭朴喘着粗气道:“香肩圆润,压下来多软,你跟着我打仗吧,几时累了要歇,凤鸾身上最软。”
凤鸾还有心思咀嚼一会儿,这是好话,还是取笑?郭朴强把她拉入情思昏昏……
一弯明月照窗前,郭朴和凤鸾相拥在一处,都心满意足又意犹未尽,郭朴不住摩挲凤鸾的身子,嘻嘻着腰上捏一块,背上再捏一块。
凤鸾不住摩挲他的身子,也在他腰上捏一块,皱眉:“像铁。”再在他手臂上摸几把,皱眉:“太硬。”
低低絮语对郭朴赔不是,把女儿们的丢人事告诉他:“还好有聪遮掩住,还有二妹,我狠心让她京外呆了几年,直到我们要来,才拉她回京,小王爷来送见了两面。”
郭朴和凤鸾想的不一样,他不认为女儿们对,也不认为女儿们错。二妹应该是无心,念姐儿……长大了。
念姐儿是大了,回来的几天一个下午,郭朴在给他安排的小书房里。往窗外看,见窗中虽然没有夏日荷花,没有池子就没有荷花,也不能现挖。
但是树却可以补种许多,是一地好阴凉。
月洞门外,念姐儿手扶着一个丫头,现在也知道走路必扶丫头。手下是一个眉清目秀的丫头,主仆走在一处都亭亭,让郭朴看着乐不可支。
再也没有比女儿大了,更让当父亲的喜欢。
和二妹不一样,二妹的丫头全和她一样,走路如风,说话敏捷又快。就是慢性子的人到二妹房里一年,也会说话如蹦豆,一字一个嘎蹦脆。
现在走过来的,是长女,是郭家最为淑女的郭念淑。
她行上两步,缓缓停上一停,微抬眸子飞出去一个眼神,居然幽幽。郭朴固然看得很乐,可这忧愁的是自己女儿,他从窗内探出身子,含笑轻唤女儿:“这边来。”
没有想到被父亲窥视的念姐儿也不惊吓,宛转侧过身子,倚上丫头对父亲垂首为礼,仰起面庞时笑得甜甜,往这里来。
丫头候在门外,郭朴让女儿身侧坐下。不好再去摩挲她,只手扶膝,带着笑意道:“多念书如今是大姑娘,可有心事要对父亲说。”
问过不错眼睛只对女儿看,念姐儿眸子里起一阵波澜,心中交战一时,再低声垂头道:“有。”郭朴循循善诱,拿出最关切的慈父情怀:“我儿有什么心事?”
要是郭朴知道女儿是这么着说话,他可能会换凤鸾来问。所以念姐儿很是信任地对父亲说出来:“滕家大哥哥如父亲一般不纳妾吗?”
身经百战的上都护郭朴,难以避免的惊了一惊。
只一惊,他就恢复自如。心底迅速这比士兵们不愿意打仗,将军们对自己军令有怀疑还要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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