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积木_第7章 蔬菜密码（3）（1/2）
“这应该是凶手的签名。”丁潜表示认同。。
\t“为什么要用这个奇怪的签名呢。之前那些案子里凶手从来没有留下过签名。”
\t“也许，他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要出现。”丁潜眼光朦胧，似乎陷入了索。
\t杜志勋并没有被他的表所吸引，他冷哼声，“也许，这个古怪的签名本来就与这个案子没有关系。我为什么不能以为这是凶手故意留下用来误导我们的？”
\t“你觉得这是我故布疑阵？”
\t“放堆瓜果在地上，弄个所谓的密码暗示。这种雕虫小技点儿都不高明。随便个人，只要事前有准备，十分钟就能弄出来。你就算想让我相信，至少应该弄个更有说服力的证据，首先，你得向我证明有这样个‘哭泣的小丑’存在，而且，他不是你。”
\t“其实我也这样想。”丁潜苦笑，“我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凶手为什么要留下这么奇怪的签名。说到小丑，我倒是在去翁红家前天，在餐厅碰到过个小丑，那个芭比娃娃的礼物还是他交到我手里的。”
\t“是吗？”杜志勋有点儿不屑顾，“我发现我问到哪里，你就马上给我来段故事。我要是直问下去，你的故事是不是就直编下去？”
\t“这个不是故事，是真的。”柳菲忽然开口说。
\t杜志勋很意外，扭头看着柳菲，“你怎么知道？”
\t“因为是我请他到餐厅吃饭的。那天正好是农历七夕。”
\t“……”
\t“在我们吃饭的时候，餐厅进来了个变魔术的小丑，给我们几个顾e变了很多戏法。他还变出了朵玫瑰和小礼物给丁潜。就是装芭比娃娃那个盒子，当时我们没有打开看里面是什么。”
\t王崇下被逗得大笑：“小丑送丁潜礼物和花，还是七夕，难道他要向丁潜求爱？”
\t杜志勋瞪了他眼，表严肃。王崇急忙收敛了笑容。
\t柳菲向杜志勋解释，“那个小丑是误会了我和丁潜的关系，他是想让丁潜把礼物和花送我，我没要。”
\t“这样啊。”杜志勋点点头。柳菲不会向他撒谎，但这样来，案就复杂了。
\t他问柳菲，“那个小丑是个男的还是女的，你觉得他跟丁潜认识吗？”
\t“他脸上涂的油彩太夸张了，看不出来长相，说话的声音也拿腔拿调的，不过听声音是个男的。至于他跟丁潜……”柳菲看了眼丁潜。
\t杜志勋现在对丁潜充满了猜疑，甚至认定他就是拉杆箱连环碎尸案的凶手，他急于确定丁潜和那个所谓的小丑是不是逢场作戏给柳菲看。
\t柳菲现在的句话就能决定丁潜的生死。
\t柳菲那双冰晶般的眸子幽幽看着丁潜，读不出任何表。
\t丁潜虽然净研究人心理了，但也摸不准旦让女人掌握生杀予夺的特权，能是什么心。
\t柳菲眼睛里忽然闪过丝戏谑，看的丁潜脖子里冒凉气。只见她轻启香唇，说：“我觉得他们……”顿了顿，“不认识。”
\t丁潜松口气。
\t杜志勋脸上很难看，马上说道：“即使这样也不能排除了丁潜的嫌疑。除非能还有其他证据。”
\t“我有个主意，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丁潜说。
\t“什么主意？”
\t“我可以帮你们抓住凶手。那样我的嫌疑就可以洗清了。很公平。”
\t杜志勋眯缝双眼，“如果没抓住，你就会承担罪名？”
\t“我还有更好的选择吗？”丁潜无可奈何。
\t“……”杜志勋没有马上表，暗自斟酌。
\t王崇向他建议，“还是不要听他的话。万你放走他，他跑了怎么办？要我说，就把他关在这里，咱们再搜集更多证据，那样最保险。”
\t丁潜毕竟是他抓住的，他可不想轻易把他放走了，失去这千载难逢的立功露脸的好机会。
\t杜志勋最后做出决定，“我可以给你机会，但我想先听听你打算怎么做。”
\t“我想先见见许婉。”
\t……
\t……
\t平江第人民医院。
\t心里咨询科。
\t“丁主任你这些天到哪里去了，打你手机也不接。我们都急坏了。”许婉看见丁潜就操着糯糯的江南口音，满怀关切的询问他。
\t那脸青涩无辜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会撒谎的人。
\t但就是这个小姑娘，七夕那天下午把个叫白璐的女患者带到丁潜办公室，而后，又当着警察的面口口声声说，丁潜那天下午没有接待过任何患者。
\t丁潜始终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t丁潜寒着脸，未曾说话，先打量许婉，
\t许婉还是副傻白甜的样子，忽然想起来什么，对丁潜说：“哦，对了，丁主任，我忘了告诉你，昨天有警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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