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罪与罚（1）（1/2）
第39章 罪与罚（）
“我问过她，她哭着说，是有个人用刀逼着她把这个女人捅死的，她不敢杀人，可是那个人威胁要把她杀了，她不敢不听……”
“那个人是谁？魏强？”
“就是他，可是我当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是他。仅仅根据案发现场的证据，我没办法证明有人逼迫我女儿杀人，那我女儿只能是唯的凶手了。我后来化验过凶器，刀把上面只有我女儿的指纹。不管她看起来有多不像杀人犯，法律是靠证据说话的，证据显示她就是杀死吕爱青的凶手。”
“那天晚上之后呢，你们做什么了？”
“我把欣然送回家了，她当时受了很大惊吓。”
“那吕爱青的尸体……”
“我开始脑子也很混乱，想到的就是赶紧逃走。但是回家之后，我冷静过来，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样。我本身就是警察。我知道旦有人发现了吕爱青的尸体，警方就凭犯罪质肯定定为特大杀人案。当年的公安局要求是命案必破，必然会全力调查的。我不敢保证我女儿的行踪就没有目击者看到，万警察顺藤摸瓜找到她，那她生就全毁了，我又有什么脸面向她妈交代，因为……我做了个决定……”
张睿停顿了几秒钟，“我给欣然吃了几片安定片，趁着她混混沉沉把她送到朋友家住宿晚。我回到派出所，开了辆车返回了小巷，趁着后半把吕爱青的尸体拉回了家。”
“你胆子可真大。”丁潜说。
“没有办法，那个时候已经快亮天了，想要扔到郊外弃尸已经来不及了。好在案发现场距离我家不是特别远，我这栋楼是老楼，比较背，楼门外当是堵大偏墙。运气好点儿的话，不会有人发现。”
“看起来你运气不错。”
“可难题是，把尸体拉回家之后该怎么办，我不确定是不是有目击者在案发现场附近看见过我女儿，所以我能做的首要目的就是为她洗白，我绝对不能让我女儿年纪轻轻就成为杀人犯。前想后，我决定碎尸，案子做的越离奇，越能转移警方的视线。这点我比谁都清楚。”
“是你把吕爱青的尸体切成000多片的？”丁潜很吃惊。
“怎么，你不认为我能做到？”张睿微微冷笑，“你们只知道我是建业区分局的副局长，刑警出身，但你们肯定不知道，我最是干法医的。”
“你是法医？！”
“是啊，正规医科大学毕业的，0多年前，我刚分配到古楼区分局，干的就是法医，当然，我那时候年轻，给人做助手。”
“那你后来为什么不做了？”
“年轻气盛，看不惯老法医敷衍了事的工作度，争论了几次，他在领那儿总给我打小报告，后来就把我踢到了街道派出所，从那之后我就跟法医这行彻底拜拜了。但对于我来说，肢解具尸体还是不成问题。关键在于如何肢解。”
“你为了掩盖吕爱青身上的几致命伤，把尸体切成上千片，把被刺穿的脏也取走了……”
“是这样。你们特案组柳法医确实不简单，连这都能发现。”张睿很钦佩的点点头，“我要做的就是把我女儿的杀人嫌疑降到零，连丝让人往这方面怀疑的可能都不能有。我当时还有另外方面考虑，要想掩盖真相，最好的办法就是创造个真相。我要让所有人都认为杀死吕爱青的人是个心里极度扭曲，超级变tai的家伙，要让这起碎尸案成为桩无法破获的悬案。在这方面，我参照了9世纪英的开膛手杰克系列杀人案的风格——凶残，大胆，诡异，离奇。这些作案特点已经完全超越过当时警察的办案，同时还会刺激人们的各种联想。其实想得越多，反而越看不清案子本质。这大概属于心理学范畴吧，我平时刚好也喜欢读写心理方面的书。”
“群体臆想。”丁潜也不知是惊讶，还是赞叹，“你很清楚警察贯的办案，于是反其道行之，开惯维，把碎尸案的动机设计成了开放式……000块尸片，弃尸，骨肉分离，整齐叠放的肠子、衣物，以及失踪的脏，最巧妙的是吕爱青的遗书，因为字迹被血模糊，里面又出现了暗示凶手身份的字谜。没有人怀疑这其实是凶手伪造的。那七个字根本就是无解。你不过就是为了让案子看起来更离奇，增加人们的联想而已。随着被误导的人越来越多，传言甚嚣尘上，逐渐形成了群体效应，各种臆想互相干扰，到最后人们已经分不清想象和真实了。而这恰恰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况。甚至连心理犯罪专家都被你骗过了。不得不承认，这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犯罪。”
“还谈不上完美。也是有漏洞的。”
“漏洞在哪儿？”
张睿看了眼墙上的那把火药枪，“当年的警方在装尸体肉块和脏的帆布旅游的布面上化验出了少量的火药残渣，在帆布里发现了管型印记，他们怀疑里曾经存放过火药猎枪。并把这个作为线索。他们确实猜对了。他们还在裹吕爱青尸块的单上发现了猫毛和老式棕绷上的棕毛。就是你现在躺的这张，至于猫毛，我家以前养过只大花猫，十年前死了……”
张睿有伤在身，说了这么多话似乎感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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