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清白的凶手（3）（1/2）
第章 清白的凶手（3）
“你是承认，南大碎尸案是你做的？”
程飞沉默了。
杜志勋盯着他。
所有人都盯着他。
大家屏住呼吸，竖耳听着，生怕漏掉了个字，偏偏这家伙不吭声了。
秒……秒……3秒……4秒……5秒……6秒……
警员们个个脑门上都开始冒汗了，却紧绷着大气都不敢出。
“嘿嘿嘿嘿……”程飞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们实在太有趣儿了。我想你们每个人心里比我还紧张吧。”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杜志勋沉声道。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们，都听清了，别再问个没完没了，我都懒得解释了。不错，996年发生的那起南大碎尸案就是我做的。是我把那个女学生吕爱青分尸了。”
他回答的语气如此平静，完全无视那双双惊异的眼神。
杜志勋错不错的注视着面前这个人，心里却在进行了着激烈的争斗。
“是这个人吗？？？”他反复问自己。
老实说，他现在也陷入了惘。
这个程飞冷静，狡诈，心机深沉，绑架了邓佳佳，与南大碎尸案有着千丝万缕的牵连，杜志勋毫不怀疑，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就是这个人在背后搞鬼。但是，为什么他与自己的犯罪侧写存在这么大的差距呢。早在丁潜跟他提及这个人时，他就暗地里调查过程飞的背景，早就把他排除在凶手范围之外。用凶手侧写来对照他，年龄不相符，外表不相符，没有过感创伤，没有服过兵役。看他屋里的陈设也不算完美主义者。只能说，他至多只有半符合杜志勋理想中的嫌疑人形象。
还有最重要的个问题，他的相貌与张欣然提供的嫌疑人画像明显不是个人。
偏偏就是这样个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杀了吕爱青。而且有很多证据直指他。难道是自己的侧写错了，张欣然的记忆也出了偏差？
“你为什么要杀吕爱青？”
“我并不想杀她，我只是想杀人，偏巧那天碰到了她。如果不是她，就会是别人。只能算她倒霉吧。命中注定该遭此劫。”
“之后这些年你还做过案吗？”
“没有了。只有当年那起。”
“什么原因呢。据我了解，你没有交往过女朋友，没有结过婚，这么多年直都是个人居。0年前，你才刚刚岁。那个时候就能把个成年女如此残忍的杀害，抛尸，让全蓝京市的警察都束手无策。你当时定相当有成就感吧。杀人碎尸的刺激，戏耍警察的实力，定让你无比陶醉，让你总会忍不住想要重温那种感觉，就好像吸毒样，有过次痛快淋漓的体验，你就定忍不住再想尝试次，上次你逃脱了，你相信下次你也定能。所以你当然会再次作案，你停不下来……”
程飞忍不住发出“嗤嗤”的冷笑，带着几分嘲弄的说：“你这个警官看就有点儿学问，说话的。难怪张睿这么狂傲的老头子都得听你的。只可惜，你说得那些跟我不挨边。谁说我定要再尝试次，次完美的作案就已经足够了。就像美的黑大丽花杀人案。次作案足已令全世界家喻户晓，让几代人都记忆犹新，这就足够了。将来还会有人把我的经历写成，拍成电影，这我就满足了。”
“那你该如何解决你的yang痿问题呢？”杜志勋轻描淡写问了句。
程飞神大变，表僵硬了好几秒，“你……你怎么知道？”
杜志勋是通过凶手的犯罪模式推导出来的，先天/的xing功能障碍造成了扭曲的心理畸变，逐步演化为必须通过杀戮来体验kuai感。伴随着周期/的fa泄yu望，凶手不可免的要进行再次犯罪，特别是第次侥幸获得成功之后。
杜志勋并不回答程飞，用沉默给他施加压力。
“我不清楚，你是怎么知道的。”程飞露出窘，“我那个时候确实硬不起来。或者说是很少能硬起来。但是后来……我治好了。”
“你治好了？！”杜志勋将信将疑。
“我是说真的。”
“那你为什么不结婚？”
“我是单身主义者。结婚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男女关系在我看来只是xing的交。而且我的口味比较重，又有喜新厌旧的毛病。所以，我更喜欢那种次利索的/。现在这样的状挺好。”
杜志勋怀疑的看着他。
“我没跟你开玩笑，我现在真的已经好了，如果你不信……”程飞目光在杜志勋身后扫了眼，朝柳菲伸伸舌头，yin笑道：“不信你可以让那位漂亮的女警小亲自试试，看看我是不是好了。”
柳菲冷冷道：“我口味也很重。我般都喜欢用手术刀的。”
“那还是免了吧。”程飞咧咧嘴，对杜志勋说，“你也可以理解为，是吕爱青的冤魂对我进行的诅咒吧，咒我断子绝孙。有时候，我也在反省自己，这么多年了，其实我心里对女还是充满愧疚的。当那么残忍的杀害了个素不相识的女孩子，我觉得我不配再拥有感了。现在，我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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