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梦魇（3）（1/2）
第章 梦魇（3）
“所以，我现在不会承认。”
“那姚佳悦呢，她在哪里？”
“我只能告诉你，她暂时没有危险。至于其他方面，我就无可奉告了，还是你自己去寻找真相比较有趣。”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像绕了个大圈。
丁潜心里的疑问似乎清晰了些，但还是没有得到个明确的答复。巫云飞心机太深，他不会主动提供任何线索。
丁潜暗自盘算要不要试试催，不过，对于巫云飞这样意志力强大，提防的人来说，并不太奏效。
“你在这里啊，大叔，我们正找你呢。”门外响起了郭蓉蓉的声音。“姚佳悦的母亲出现了。组长问你想不想起去看看。”
郭蓉蓉出现，巫云飞就停止了说话，退到长凳上坐下，朝郭蓉蓉友好的笑了笑。
郭蓉蓉朝他挥挥拳头威吓。那意是，你敢打我主意，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
……
王的真名叫王桂芬。平江市下溪乡乌马河镇望花村的村民，丈夫叫姚德全，有两个孩子，大女儿姚佳悦和小儿子姚夏。姚德全过去在乡里的金矿打工，直是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但前年查出得了尘肺病，身体每况愈下，现在已经卧在家。刚上中的姚佳悦于是辍学，跟母亲在南城区解放的农贸市场外面靠买手抓饼为生，攒下的钱除了给父亲姚德全买药，还要攻弟弟姚夏念。
杜志勋和丁潜他们由派出所民警领着在解放市场找了圈，在大门口找到了王桂芬，虽然杜志勋他们都没见过，但在市场里就看到这么个手抓饼车，有个有点儿驼背，灰白头发的中年女低着头站在车前。
民警喊了嗓子，“王桂芬。”
没想到紧跟着就发生了戏剧的幕。
那个中年女扭头看见有警察，话不说，跨上车前的自行车头，蹬着车就跑。
大家愣，难道这个女人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赶紧追。
好在三轮车跑的不快，几个人很快就撵上了王桂芬，把她从车上拽下来，王桂芬把抱住了车子，说什么也不撒手。
郭蓉蓉怕她反抗，急忙掏出手铐。年小光把小电棍也亮出来了。
王桂芬的反应更奇特，她噗通下大家跪下了，趴在地上个劲儿的哀求，“别抓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大发慈悲，别没收我的车。我家老小没它就活不了了。”
这下倒把大家更弄愣了。
杜志勋把她扶起来，说，我们不没收你的车，我们是公安局的。想找你问问况，你跑什么呢？
王桂芬指指那个派出所民警说，我看到他身制服，还朝我喊，看成城管了。
特案组的人互相看看，都无语了。
杜志勋向她问起了她女儿失踪的事。王桂芬听就捂着脸大哭，说“我对不起女儿，我对不起女儿。”鼻涕把眼泪把哭得十分伤心。
在场的人无不动容。郭蓉蓉跟她起抹眼泪。
杜志勋说：“我们现在从另外起失踪案里掌握了犯罪嫌疑人的些信息，我们怀疑这个人跟你女儿的失踪有关。但现在证据还不够充分，希望你配合我们，详细讲讲你女儿失踪那天的经过。”
王桂芬满脸悲伤，哽咽着诉说了姚佳悦失踪那天发生的事。
个月前的天下午，王桂芬和女儿姚佳悦在农贸市场外面卖手抓饼，开始都好好的，可是突然赶上了城管突击检查。也该着那天出事儿，区城市管理执法大队为了配合上级领“创建文明城市,争做文明使者”的口号，开展了全年力度最大的次执法检查，口气派出了三辆执法车，誓将那些没交税，没交市场管理费，无证经营的小商小贩网打尽。吸取了以往的作战经验，城管们采取分兵合围的迂回战术，将市场门口那些无证小贩团团围。为了起到杀儆百，以绝后患的惩戒目的，将全部小商小贩的不法商品全部收缴，或者就地销毁。
执法场面蔚为壮观，城管们的齐心协力下，不多时现场就片藉，砸烂的摊位，满地的货物，有些还想反抗的小贩直接就地放倒。骂声，吼声，哭声，笑声乱成片。
在这场突击执法的战斗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个穿着红连衣裙的小女孩和母亲起跟群城管争夺她家的手抓饼车。
两个女人终究不是帮大老爷们儿的对手。眼看着自家车子被扔到执法车的车斗里，女孩母亲扯住执法大队队长的衣服，没完没了的恳求留下车子留条活，五大三粗的队长火了，脚将她踹坐在地上，扬起巴掌，左右开弓猛扇她嘴巴，女孩母亲跪在地上，不住求饶。其他城管掐着腰笑嘻嘻的看热闹。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愤愤不平，但也无可奈何。
谁都没注意到，那个红衣女孩突然从城管队长身后冲上来。她原本很大很亮很爱笑的眼睛此时布满血丝，红通通的吓人，稚气的脸上带着绝望狰狞的表，她把抱住城管队长扇她母亲的胳膊，口咬在了他手背上。
城管队长疼得呲牙咧嘴，小姑娘就是不松口，最后硬生生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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