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五减一（2）（1/2）
潘洁有点儿慌了，大声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没发生这种事，我为什么非说有呢。这对我有什么好？你说是不是老公？”孤立无援的时候，她向沈强求助，希望他能帮自己说句话。
“是啊，对，对……我相信我媳。只是……”沈强嘴上虽然帮妻子，可说话吞吐，显然也没有十足的信心。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毕竟到现在为止，他既没有看到凶手，也没有看到死者，完全是潘洁个人在说。
正在相持不下，人群里有个人说道：“是不是发生了杀人案，倒也用不着非要看到凶手和尸体才算数。潘小不是说有三个人被杀了吗。那现在就找找这三个人，不就能证明潘小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这句话倒下提醒了邵俊杰。这么简单的办法本来也不难想到，只是突如其来的事件让所有人括他在都有点儿措手不及，下钻进了牛角尖。
邵俊杰甩目望去，说话的是个个头很高，长得很不错的年轻男子。他还以为是个演员。
他看了眼那个男人，然后对潘洁说：“潘小，那你就详细说说三个被害人吧。我记得你刚才还说过句，其中有个还是你的助理吧。”
“是，她叫赵兰。”
说到赵兰，沈强这边起来参加首映式的几个人回过神来，在人群里四看看，沈强还大声喊了两句，“赵兰，你在哪儿，过来下。”
没人应声。
找了圈，人群里并没有发现赵兰。
唐京飞掏出手机找到赵兰的手机号码，给她打过去，等了会儿，摇摇头，“打不过去。”
众人下就sao动了，刚刚安稳的心又悬起来。
星华际影城的经理范瑶也在场，这时候忙问潘洁：“潘小，你刚才好像说，我们有个服务员把你的礼服弄脏了，才带你到化妆间擦洗。你记不记得那个服务员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是个女服务员，个头很高，做事毛毛愣愣的。”潘洁说。
“那还有个你说穿戴像糖宝样的女孩呢？”
“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
光凭这样的描述很难判断是哪些人，范瑶有点儿为难。
邵俊杰说：“如果这两个女人是你们影城的职工，肯定是有上班记录的，找找应该能找到。”
影城里今天上班的有上百号人，范经理没有办法，只好去个个查。
过了足有个小时，他回来了，对邵俊杰说：“我查到了，那个打扮成糖宝的女人是个大学生，兼职给我们做导购员，叫罗娜。她失踪了，打她的手机直在关机状。”
范瑶的话让现场气氛更压抑了。连交头接耳的人都闭住了嘴。
“还有个呢，那个女服务员呢？”邵俊杰问。
“她倒是没有失踪。”
“是吗，那你赶紧把她找过来，我还想找她核实下。”邵俊杰心里燃起了希望。
谁知，范瑶的神变得有些奇怪，“她虽然没有失踪，但是，我却找不到她。”
“为什么？”
“因为没有人肯承认自己跟潘洁发生过争执，没有人承认去过那间化妆室。”
“那你怎么能断定她人没有失踪呢？”
“因为今天所有该到的服务员都到了，根本不缺人。”
“什么？”邵俊杰都难掩惊愕。
他当了这么多年警察，还从来没到过这样古怪的案子。
他在心里琢磨，为什么那个女服务员不肯站出来承认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文章？
这时候，人群里那个高个男人又开口了，“在事实还没摸清的况下，想得再多不如实际确认确认。”
这话有手警察查案之嫌，听着不那么顺耳，但邵俊杰感觉这话里似有深意。
他想了想，对范瑶说，“范经理，你现在就把所有的服务员都找来吧，在这里集合。我想让潘小亲自辨认下，把那个女人找出来。”
这就意味着停业，范瑶有点儿不太愿，但人命关天，他也不好反对。
过了会儿，他把所有女服务员都叫到大厅里，足有六七十人，密密麻麻站好几排。
邵俊杰问潘洁，“潘小，你对那个把你裙子弄脏的女服务员还有印象吧？”
“有，只要我看见她，就能认出来。”
那些女服务员不明就里，看潘洁那副矫样儿，还以为是谁把她弄裙子脏了，她不依不饶，要找茬儿呢，个个低下头，心里惴惴不安。像这种有俩糟钱儿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有钱女人最难，不小心招惹上了，保准扒你几层皮，折磨到你哭爹喊娘，以此为乐。
潘洁挨个服务员都仔仔细细端详遍，走到谁身边，谁心里都咯噔下。担心万这女的胡乱指哪个，那她就到大霉了。谁也不知道潘洁那条裙子到底值多少钱，但估摸着个明星老婆穿的衣服，她们普通人不卖个身卖个肾是赔不起的。
潘洁从从第个人直看到最后个，几十个女服务员都看完了，回头朝邵俊杰摇摇头，“没有。那个女服务员不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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