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凶手自首事件_第3章 96碎尸案凶手自首（4）（1/2）
第3章 96碎尸案凶手自首（4）
“用什么装的。”
“黑垃圾袋。”
“你确定吗？”
“呃，也可能是旅行。”
“你在南大 校门抛了什么？”
“肉块。”
“抛在哪儿？”
“校门口。”
“用什么装的尸体？”
“黑……呃不，是旅行。”
“什么样的旅行？”
“上海旅游，可能是。”
“南大体育场你扔的是什么？”
“肉块……还有些骨头。”
张睿合上卷宗，“我还有个问题，很重要的问题。你既然已经隐藏了0年，为什么忽然想要自首了？”
程飞双肘抵着审讯椅的挡板，十指相压，抵在嘴唇上，深了好会儿，“说心里话，我自己也说不好，就是觉的生活太空洞，太无聊了。其实我这0年里直在等待你们来抓我。可是你们迟迟找不到我，让我很失望。0年那会儿，我还特意在网上发了个帖子，暗示了凶手的身份，虽然引起了不少网友的关注，可你们警察依然没有展开调查。我很怀疑你们是不是已经放弃这个案子了。我现在已经人到中年了，该经历的已经经历了，活着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再熬个十年就到了老年，越来越糊涂，苟延残喘，慢慢等死，想想就觉得很可怕。愉快的人生不是活很久，是活的有响声。用海明威的话来说，‘我可以被杀死,但是不会被击败。’ 我宁愿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也不要留着残破的身躯听天由命。至少，我要让你们所有人记住我是谁，知道我都做过什么。”
程飞说完这番话，平静的靠在椅子上，审讯室里寂静无声。
张睿注视他久，“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了。”程飞面带微笑，“我很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会不会轰动全，说不定我还能登上时代周刊呢。是不是你们也很期待呀，呵呵呵……”
“你想太多了。”张睿打断他的笑声。
程飞眼睛微眯，“什么意？”
“我审你只是问问况，我可还没决定立案呢。”
“难不成你还会放了我，南大碎尸案的凶手？”
“我是有这个打算。小朱，你去把他的手铐解开。”
姓朱的男警官脑子还没转过来，呆呆的望着张睿。
“我说话，你没听到吗？把他手铐解开。”
“可，可是张局，他可是凶手啊……”
“他不是。”张睿简短、肯定的说。
这下连审讯椅上的程飞都有点儿坐不住了，诧异看着张睿，“你凭什么说我不是凶手？”
“你当然不是，你只不过是个生活无望，格压抑的普通人而已。想让自己出点儿名，制造点儿轰动，让自己获得更多人的关注。只不过是个妄想狂罢了，真给你把刀子，你就不敢杀人了。”
“胡说，吕爱青就是我杀的，前后经过我都跟你讲清楚了。”程飞有点儿气急败坏。
“这个案子出来了这么多年，现在网络又这么发达，随便在网上都能看到相关介绍，你可以在网上了解案子大概，再添油加醋编造些节并不难，你舅舅家那片房子早都拆迁了，我们根本没法核实你讲的杀人经过到底是不是真的。再则说，网上的消息和那些民间传言真假参半，并不准确，你在讲述的时候，不经意暴露出了很多漏洞。”
“什么漏洞？”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回忆弃尸的经过吗？”
“……”
“当年吕爱青的碎尸被凶手分散抛在了市区多，盛装尸块的裹也不尽相同，若非亲身历经的人，仅仅靠听说，很容易出现差错。譬如说，最有名的个传闻，说被害人的头被凶手扔在了龙王山，不少文章、甚至以此为题材的犯罪，都用到了这个素材，其实这就是以讹传讹，犯了个很荒谬的错误。龙王山距离蓝京市区将近0里远，还要穿过长江大桥，在996年，那里还是大片山地和农田。可想而知，凶手需要带着吕爱青的头跋涉0里地，扔在龙王山，却把其余尸块抛在不足三公里范围的市区。这根本就不合逻辑。直接扔在江里不是更容易吗？反过来说你。你说第个弃尸的地方在上海那边的个巷子里。那只是最先发现尸体的地方，实际是不是凶手最先弃尸的地方，我们也不知道。姑且算你对了。你还说碎尸块被装在黑垃圾袋里，这点也算你回答对。不过，垃圾袋里可不只放了碎肉块，还有三根手指。这点你没说。”
“我刚才都说了，我可能是记不太清了。也许是有三根手指……”
“你之后又提到了三个弃尸地点，华侨工地，南大 校门和南大体育场……你说在华侨工地抛尸的是碎肉和脏，其实只有碎肉。你说用黑垃圾袋装的。当我质问你，你改口说是旅行，其实你第遍回答对了。”
“……”
“你说在南大 校门口弃尸的是肉块，用上海旅游装的。准确说，应该是印有‘上海’字样的旅游。但网上传来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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