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骨雕刻师_第8章 幽灵女孩（4）（1/2）
丁潜瞥了眼郭蓉蓉，冷冷道：“小屁孩，什么都不懂。”
\t“哎，你怎么这么说我？”
\t“没有点儿社会经验就在那儿口无遮拦。你知道管理费、卫生费，税费，加起来需要多少钱吗？她天才能挣多少钱？剩下的钱还要养活四口人，还有丈夫看病，儿子上学的花销……你比她们娘俩儿可幸运多了，大学还没毕业就成公务员了。”
\t“……”郭蓉蓉没词儿了。
\t杜志勋见话题扯远了，说道：“大伙儿先想想案子。当时的况我们也都了解了。你们各抒己见，想想姚佳悦失踪的时候可能发生过什么事。”
\t钟开新说：“会不会城管和商贩撕扯的时候，巫云飞恰好也在现场，当时小女孩挨了顿打，肯定都被打懵了。他抓住这个机会把女孩扶起来，悄悄弄走了。我们应该好好查查姚佳悦失踪那天，巫云飞的行踪。”
\t郭蓉蓉说：“巫云飞住在塔西区，离这里很远呢，他轻易也不会跑到这里来买菜。除非他早就对姚佳悦图谋不，那就说明他之前认识姚佳悦，说不定俩个人之间有过些接触，这方面也可以查查。”
\t“你有什么看法？”杜志勋问丁潜。
\t“我觉得还可以找当时执法的那些城管问问。姚佳悦是在跟他们厮打中失踪的，也许城管中有人注意到了些线索呢。”
\t杜志勋采纳了几个人建议，决定先找城管了解下况。其实丁潜这样建议也有他自己的小算盘。
\t他跟巫云飞有过交易，要帮他洗白，虽然不至于做伪证，但也会尽量把案子的调查范围拓宽，免留下任何疑点。
\t打过王桂芬母女，手背让姚佳悦咬掉块肉的城管队长叫赵英雄，是西宁区城市管理执法大队的负责人。不久前还因为工作出被授予劳动模范的称号。西宁区城市管理执法大队也被评为先进集体。
\t杜志勋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办公室里跟其他几个城管讲荤段子，聊得不亦乐乎，手上还着条纱布，看来姚佳悦那口咬得挺狠，到现在都没好利索。
\t杜志勋讲明来意，刚提到咬伤他的姚佳悦失踪了，赵英雄黑黪黪的大方脸就阵抽搐，咬牙切齿骂：“活该，小小年纪，毛儿都没长齐就敢下死手，早该遭报应，真是老天开眼……”
\t杜志勋让他讲讲当时的经过，他讲的经过跟王桂芬截然相反，说小商小贩如何对抗执法，打伤执法人员，暴力抗法等等，然后又大谈城管工作辛苦，上面应该给他标配头盔、手铐，电击枪，这样才能更放心的投入到执法工作当中。
\t杜志勋打断他，让他详细讲讲他和姚佳悦厮打的事儿，赵英雄开始否认自己动手，在杜志勋的逼问下，勉强承认自己推了女孩几下，把她推倒了，然后他就上车去医院扎伤口了。
\t当时在场目睹的几个城管也纷纷给队长打证实。
\t杜志勋问他们之后有没有注意到女孩去哪儿了，有没有什么人靠近她。
\t赵英雄提供了个线索，说他上车前，好像看见个男人把小女孩扶起来了。
\t杜志勋掏出了巫云飞的照片给他看，问是不是这个人。
\t赵英雄说，有点儿像，但不能肯定。当时他只是扫了眼，没仔细看。
\t郭蓉蓉和钟开新那边去调查女孩失踪前后巫云飞的行踪，结果也发现了条线索--在姚佳悦失踪当天，巫云飞曾经在附近的新玛特shoing-mall有过刷卡购物的记录。也就是说，巫云飞当时极有可能出现在案发现场。
\t把之前掌握的证据和刚找到的线索综合起来看，巫云飞极有可能也是绑架姚佳悦的嫌犯，警员们开始紧锣密鼓的深挖，希望找出更有价值的证据。
\t……
\t……
\t傍晚。
\t解放农贸市场旁边座老旧的居民楼里来了位不速之e。
\t他上到三楼，敲打徐宝昌家的铁门，过了好半天才有人来开门。
\t脸死气的徐宝昌看见门外站着个瘦高的男子，木愣愣的看了许久都没认出他来。
\t“我是负责调查你女儿案子的。之前我们见过。”丁潜说。
\t徐宝昌冥苦想了半晌才恍然似的不住点头，“哦，哦，请进，请进……”
\t丁潜看出徐宝昌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表现。女儿的惨死给他打击太大，导致他表麻木，反应迟钝，已经与外界出现了疏远。
\t“你妻子不在家吗？”
\t“嗯，嗯……随便坐……”徐宝昌有句没句的答话，都没问问丁潜来干什么，自顾自的钻进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t丁潜有过相似的经历，直到现在还需要药物来控制自己的绪，身为心理医生，连自己的病都治不好，对徐宝昌他只能叹口气。
\t他走进徐露的房间，关上房门，在宁静中的站了会儿，平复下心。
\t他刚从王桂芬母女的出租屋过来，那是六平米的地下室。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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